材是真的让若澜觉得感慨。按说这四贝勒府后院的女人不算多,但是说少也少不到哪里去,胤禛即便不天天临幸,隔三差五也要临幸个把人,除此之外他的工作量还一直属于超标。就这样的状态之下,他还能保持这样的身材,真心不错。
至少对于若澜来说,她是很满意某四身材的,这对她日后的好日子可是有很大关系的,只是不知道某四年纪再大一点是不是还能像现在这样把身材保持的好好的。
轻扬嘴角,伸手揉揉自己依旧酸疼的腰肢,不知道是还没有完全清醒还是觉得没有睡够,闭上眼睛的瞬间,若澜轻喃一句话,然后没用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胤禛,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活得比谁都久,活到我们头发都白了还能这样靠在一起的时候。”
这句话说得是若澜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心声,虽说这些与爱无关,但是对于她和她的孩子而言,好日子跟某四是否活得好好地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毕竟这后院里有太多的女人,若是只有她有孩子她还不怕,但是一旦弘历出生,历史的洪流是否还是按以往的步骤走,她一无所知。可是她很清楚她不愿意受制于人,更不愿意别的女人或者别的女人的儿子站在上面对着她和她的孩子的人生指手划脚。
她只要想到历史上的弘昼为了消除弘历这个败家子的疑心,没事就玩活出丧,她只觉得心痛,并不觉得好笑。
明明都是兄弟,就因为弘历成了皇帝,剩下的那一个就得活得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的,她不要。
与其她和她的孩子在别人面前苟且偷生,她宁愿不择手段地抢夺主动权,毕竟做主人可比做待宰的羔羊强太多了。只是现在的她还没成长到可以护住自己和孩子的地步,所以她的靠山就是某四,她相信只要某四活着一天,她和孩子的日子就安稳一天。
待若澜闭上眼又睡着之后,胤禛睁开眼睛,目光柔和地看着怀里的若澜,手臂不自觉地紧了紧,使得两人之间一丝缝隙都不留。
按说他的女人肯定是都不希望他早死的,但是有了儿子还希望他活得长久的怕是一个都没有吧!
不过现在他可以肯定他怀里的小人儿是不一样的,娇气不错,小气也没错,甚至还有些任性,但是就凭着她对自己的一腔真心,即便前面困难重重,他也会抓住她的手不再放开。
满足地轻拍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睡觉,直到一会儿后高无庸过来请他们起床。胤禛瞧着若澜熟睡的样子,不忍叫她起来了,便小心地扒开若澜缠在自己身上的手和脚,小心地下床,然后拉好帐幔,这才唤高无庸过来侍候。
高无庸进来之后,下意识地放轻自己的脚步和动作,生怕弄出一点声音就把熟睡中的若澜惊醒了。
胤禛看了高无庸一眼,很显然他对于高无庸如此知分寸的举动还是很满意的。
差不多一个时辰后,若澜自睡梦中醒来,才发现身旁的床铺已经空了,也变得冰冷了,看样子某四应该起床很久了。
伸伸懒腰,坐起身,若澜理所当然地认为某四不赖床才是某四,若是有一天某四跟她一样赖床,大概大清未来的皇帝就要换人了。
“知画,进来吧!”
“是,侧福晋。”听到若澜的声音,知画带着一溜的小丫鬟走了进来,如同走马观花一般,所有的东西都在一瞬间都被摆到了应有的位置。
若澜站在原因,任由知画侍候自己着衣梳洗,等到了大厅才得知某四他们早就用过早膳一起去打猎了。
真是一群没有节cao的家伙,嘴里说感谢,去打猎却把她一个人留在庄子里,真是太过份了。
“知画,爷他们都去了,雨芙格格他们也跟去了?”
“回侧福晋的话,都去了,差不多大半个时辰。”
“知道了,帮我准备骑装,然后让碧桃跟着我,我要去找爷他们。”山不来就她的话,她就主动去就山好了,
知画看着正往内室走去的若澜,有些犹豫地道:“侧福晋,要不再带上两个侍卫吧!”
若澜想着这后山的树林之中不说有大批的猛兽,但是少部分还是有的,她虽然没有亲自捕捉过,但是她有看到自家玛法带回来。虽说是少数,但谁也不能保证就遇不上,总而言之,还是安全第一的好。
“也好,挑两个身手俐落的侍卫带着。”
“是,奴婢马上就去办。”
“行了,先服侍我更衣吧!”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