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打扰她。”
金睿谦俊脸紧绷,看着他的眸子幽深骇人,胸膛微微起伏,彰显着他的怒气已然达到了顶峰,抡起拳头就给了他一拳。
许逸没防备被他打了一个踉跄,转头,不甘示弱的朝着他挥了一拳,被他快速的躲过了。
瞬间,两人就扭打在一起。
金睿谦道上混的,身手不凡。许逸虽然也学过几年跆拳道,但是在金睿谦面前,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几个来回,吃亏的都是他。
房间小,动静大,宋一诺被惊醒了,她睁开疲惫的双眼,看见眼前的场面,吓了一跳,急忙下床,挡在了许逸的身前。
“让开!”金睿谦黑眸中怒气翻滚。
宋一诺昂着头,一脸倔强,“不让。”
许逸擦了一把嘴角的血,“丫头,你让开。”
宋一诺回头看着他,他俊美白皙的脸已然是青红交加,转头,美眸中噙着满满的怒火,“你凭什么打他?”
“我的女人他也敢动,该打。”金睿谦说得咬牙切齿。
宋一诺脑海里瞬间浮现他和金湘丽在休息室接吻的那一幕,呵!他的女人?谁稀罕?“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女人了?”
金睿谦黑眸深深的凝视着她,过了几秒,道:“被我睡了还不是?”
宋一诺笑笑,果然,他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睡她,眼中似有水光,红唇嘲讽,“被你睡了就是你的女人?”然后看向许逸,“那我还和他睡过,这可怎么算?”
许逸被她的话惊呆了,转头看着她清素的小脸,难道昨晚的事……她知道?
金睿谦狭长的黑眸瞬间冷厉下来,他这才发现,宋一诺穿的衣服和之前已经不同,还有许逸也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种种迹象让他觉得,刚刚他们肯定在这里行了不轨之事,眸底翻滚着深谙的汹涌,大手紧紧捏住她的手腕,咬牙道:“你再说一遍。”
宋一诺对上他的眸子,眼底的倔强明显,一字一句道:“我-和-他-也-睡-过。”
金睿谦拉着她的手就往在拖,许逸连忙追了上去,伸手去扯开他俩的手,“你放开她。”
金睿谦手上的力道加重,她的手腕处已是一片猩红,眸底杀意四起,“再敢拦着,信不信我让你见不到明早的太阳。”
虽然金睿谦眼底的狠厉让他心惊,但他并没有因此而退缩,“放开她,你弄疼她了。”
宋一诺只觉得手腕处一阵火辣辣的疼,金睿谦狠,她一直都知道,所以他的话,让她害怕,她怕他冲动起来真的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来,转头对着许逸道:“逸大哥,我没事,你先去将伤口处理一下。”
“丫头。”许逸看着她,眼底的担忧明显。
金睿谦看着他俩的神情,只觉得刺眼极了,拽着她就往外走。
宋一诺回头,“记得处理伤口。”
许逸眼睁睁的看着他俩离开,无力感深深袭遍他的全身。
他们前脚走,徐伊凡后脚就进来了,看见许逸满脸是伤,小脸蛋都快急哭了,嗓音哽咽,“怎么可以将人打成这样?”
许逸却像没事人似的,笑笑,“没事,你拿医药箱过来帮我处理一下吧。”
徐伊凡转身就出去了,一会儿她提着医药箱眼眶红红的进来了。
许逸坐在沙发上,双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撑着额头,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总?”徐伊凡来到沙发旁叫了一声。
许逸抬起头,“你哭过了?”
“没有。”徐伊凡在他旁边坐下,别开头,打开医药箱,拿出消毒水和棉签。
许逸没再说什么,仰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徐伊凡轻轻地替他处理脸上的伤口,眼睛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敢肆无忌惮的打量他的五官,眉目清秀,鼻子高挺,好看的唇形此时嘴角微微肿起,脸上的伤看得她的心一阵阵的痛。
眼眶慢慢又蓄起了泪水,渐渐的视线有些模糊,她急忙用手将眼泪拭去,生怕被眼前的男人发现。
片刻后,“好了。”徐伊凡转身收拾茶几上的医药箱。
许逸睁开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喃喃道:“你知道爱而不得是什么感觉吗?”
徐伊凡收拾东西的手停顿了一下,她在他身边当了五年秘书,从第一次见面,她在电梯里被老员工排挤推了出来,他刚好过来,然后笑着让她和他一起乘坐总裁专用电梯开始,她就知道,她爱上了这个温文尔雅,又有点风趣幽默的男人。
但她将她的那份感情深深的埋在心底,从不表露半分,因为他对她而言,就如那美丽朦胧的白月光,看得见,永远触摸不到。
“你还小,肯定不懂。”许逸轻笑了一声,起身朝着办公桌走去,“你下去吧!”
徐伊凡埋头苦笑,她不要体会得太刻骨铭心好吧!不过他既然这么认为也无所谓,因为她心中的那份悸动她只会永远深藏在心底,她收拾好东西就出去了。
这边许逸处理好伤口,那边,金睿谦已经将宋一诺开车载回了雨遇别墅。
他下车,将她连拉带拖的拽进了别墅,上楼,走进卧室,拉开卫浴间的门,打开花洒,将她推至水雾下,然后伸手开始脱她的衣服。
宋一诺紧紧地拽住,“你要干嘛?”
金睿谦阴沉着脸,冷讽道:“你觉得你这么脏我会碰你吗?赶紧给我脱了,洗干净。”
宋一诺放开手让他脱,他竟然嫌她脏?呵!也罢,那就让他洗吧。
金睿谦将她衣服全部脱了,他自己也站在花洒下被淋了个透,拿着毛巾开始给她擦洗。
真的是擦洗,他洗得很认真,很用力,被他搓过的地方,似被撕了一层皮,火辣钻心的疼。
宋一诺已经分不清脸上流的是水还是泪,只知道那颗倔强的心,已被他伤得鲜血淋漓,她嘴角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身体里面都脏了,你这样洗得干净吗?”
金睿谦停住手上的动作,抬眸看着她,他眼底燃烧着无尽的烈火,似要将她焚烧殆尽,他就用那裹着火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她。
宋一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清淡表情深深的刺痛了他。
他扔掉手中的毛巾,突然将她推至洗漱台上,用力很猛,毫不怜香惜玉。
宋一诺的腰直接撞到洗漱台的边缘,似断了般,疼得她眼泪直掉,她还没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他再次用力将她的身子转了一下,让她面向洗漱台,然后,他解开皮带,拉开拉链,从后面进去了,没有任何言语,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强行进入。
下面的干涩,根本经不住他的强势,宋一诺只感觉撕裂般的痛。
他清冷不带任何温度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做到里面只有我的气息为止。”
屈辱感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而落,砸在冰冷的台面上,瞬间溅洒开来,如她的心一样,四分五裂。
她反抗,他一只大手擒住她的一双小手,反扣在背上,另一只大手紧紧的按在她的腰上,卖力的耕耘,发泄的驰骋……
宋一诺不知道他做了多久,只知道她晕过去前他在做,她醒了他还在做,战场从洗漱台到地面,再到卧室的地毯上,最后来到了床上。
她哭着求饶,“求求你,放过我。”
金睿谦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心隐隐作痛,但是一想到她的背叛,眼中的怜惜瞬间被狠厉取代,“你知道背叛我一般都是什么下场吗?”
宋一诺的倔性早已被他磨光殆尽,她哭着摇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至发间,瞬间消失不见,嗓音干涩低哑,“我没有,没有背叛你。”
金睿谦停了下来,蹙眉,“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宋一诺声泪俱下,“真的没有。”
“那为什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抱着你?进了一趟他的休息室,怎么连衣服都换了?”金睿谦的质问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她哽咽着,“我在马路上……头疼病犯了……疼得浑身都汗湿了……是他的秘书给我换的衣服。”带着哭腔的嗓音委屈得让人心碎。
金睿谦身形微滞,过了几秒,翻身躺在床上,转头看着小脸苍白,哭得一抽一抽的女人,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到底对她干了什么?为什么她的一句话就让他情绪如此失控?
薄唇蠕了蠕,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弥补他冲动之下犯的错误,转身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良久,却说出这么一句话:“你怎么这么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