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剑看见王爷和准王妃,似乎在交谈着什么,不时还看上自己几眼,准王妃还指了指桌子上的杏花鸡,他一阵开心着,以为是要给自己吃。
那边忽然窗子一开,赤剑一个触不及防,“啪嗒”一声,对外开的窗子将趴在窗户上的赤剑给拍了下去着。
“正所谓吃哪补哪,喏,你看,这下十只杏花鸡也不够他补的了。”高冉冉拍了拍手,干净利落的说道。
赤剑,只能对不住你了。
赤剑摸着摔的疼痛不已的屁股,内心悱恻不已,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高冉冉摸着生疼的手痛的龇牙咧嘴,那个赤剑还真是比较纨绔,摔下去之前还用指甲抓了自己一把,可真是疼的紧呢!
满是淤青不说,手都被他抓破了皮,疼的很!
“赤剑的手指甲该剪了!不,我看他的爪子改剁掉了!都快赶上老虎的爪子了,这给我抓的......”高冉冉恶狠狠的看着夜怀,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侍卫,临了了,还要反咬一口。
“要不然我们继续?本王估计你就不疼了。”夜怀忽然坐了过来,冲着高冉冉吹了一口气,姿态暧昧,目光在高冉冉一圈淤青上流连了几分。
“哈哈哈,看来本小将军来的可真是时候,原来小表妹喜欢这个口味的!好重口味啊!”去而复返的沐奕轩站在门口大笑道,一纸桃花扇被他舞的风生水起。
门口的珠帘被他轻轻挑开,他看到这种场景非但不非礼勿视,反而还肥着胆子走了进来,想要近距离的观赏下。
“咚”的一声,沐奕轩的背后传来一声背盏尽碎的声音。
沐奕轩顺着声响回头。
高冉冉的手堪堪被夜怀握住,他们被这声声响惊的一吓,高冉冉忙循着声音看向门口。
夜怀原本低垂着的冷然的眸子,撩了撩眼皮,也看向门口。
只见地上一片狼藉,好好的杯盏也碎成了几片,茶汤四溅,茶叶洒了一地,分外凌乱。
而在这片狼藉之中,站着一个人,那人白衣长袍,长身玉立,右手手上持着一柄长扇,越发显得修长挺拔,气质不俗。
是安慕白。
安慕白持着折扇,目光定定的锁在两人相握的手心上,心下一疼,良久,眸光才恢复了过来,淡然微笑着看着高冉冉。
夜怀皱了皱眉,高冉冉急忙抽回了手,怔愣道:“方才赤剑不小心掉下去了窗外,不知道死没死,我去看看。”说着,她就要出去着,刚走到门口。
“王妃,我还好,就是屁股摔了下。”赤剑一瘸一拐的从门口的远处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一张俊脸紧紧拧在了一起,全然不知方才发生的大事件。
他看了看安慕白几近透明的脸色,再看了看沐奕轩那绷着的笑意,越发搞不清楚状况。
他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气氛怎么这么尴尬?
“赤剑,你可来得不是时候呢!方才可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呢!”沐奕轩撇了眼高冉冉,大有深意的说道。
高冉冉猛然转身,狠狠的瞪了一眼沐奕轩着:“你不是走了嘛?怎么又回来了?”高冉冉冷冰冰的道,偷了她几幅字画翻窗走不算,还敢回来!”
“我若是走了,不就错过了一场好戏了么?”沐奕轩挑了挑剑眉。
“夜怀,你说句话。”高冉冉想让夜怀澄清一下。
夜怀理了理原本没有褶皱的袍子,眸色冷峻如雪,一丝尴尬也无:“让小表哥笑话了,本王也是情难自禁!再说,是冉冉她非要说鸡不好吃,要吃本王,本王也是迫于无奈。”
赤luo裸的污蔑,大写的污蔑!高冉冉瞪了夜怀一眼,但是没有立刻拆穿他。
这种事情,只会越解释越污,越描越黑。
“真的?她真的如此饥不择食?要吃人?”沐奕轩有些不敢相信,一丝不好意思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刨根问底起来。
“本王说的,还能有假?”夜怀避重就轻。
“我瞧着也是,这丫头,长成二八年华,也的确是空寂了许久,宣王又如此英俊非凡,她按捺不住一颗闺中之心,也是人之常情!”沐奕轩摇了摇扇子,大言不惭的分析道。
“就你知道的多!”高冉冉看着沐奕轩,恨不得将他丢到窗子外面去。
看了人家这么尴尬的事情,不但不走,还厚着脸皮赖在这里,天地下除了他也是没谁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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