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要去告他们赔偿……”
项礼礼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笑又不忍心,只得跟着站起来,安慰她道,“您先去休息,等下午想找环抱站的人我再陪你去。”
实际上鲍尔太太只想再去泡澡泡上一阵子,饶是刚才洗了那么久,现在她还是觉得身上有臭味!
天啊!jian直是要逼疯她了!
鲍尔太太无法回想,那时候垃圾对着自己身上砸过来时,她是什么感受!
jian直要疯了!实在太过恶心了!
鲍尔太太又回房间去了,项礼礼想了想忍不住过去敲了敲门提醒道,“你最好不要再洗了。”
鲍尔太太拿起梳妆桌前的香水,轻轻地对着自己的手腕喷了下,随即再擦到了耳后。
她对着镜子看,想了下忽地走了过来凑到项礼礼面前询问道,“简,你觉得我身上还有没有异味?”
鲍尔太太有着绝对的洁癖,这点从她家随时随地都是光滑可鉴的地板,和一尘不染的桌面上便可以看出来了。
现在遭遇了这么一件事,项礼礼都不敢跟她打探她的感受究竟是什么样的。
她只好安慰道,“没事的,都已经过去了。”
鲍尔太太深吸口气,来回走了几步道,“我得冷静冷静。”
项礼礼附议地点头,“对,你得冷静。”
鲍尔太太忽然转过头来,一击掌道,“好了宝贝儿,我要冷静冷静去睡觉。”
“好的!”项礼礼十分配合道“你去睡,晚饭我负责来做。”
鲍尔太太一阵摇头,“别别别!别跟我提吃的,我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项礼礼只好软声道,“恩恩,我不提,你快去睡啊!”
她真的是被恶心坏了,项礼礼关上了她的房门之后,鲍尔太太换上了睡衣真的到头就睡。
而项礼礼这边,她刚才担心鲍尔太太不在家中是不是也被人跟踪来,现在看来不是。
这么说的话,难道被跟踪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对方到底是敌是友?项礼礼想不通刚才突然冒出来踩滑板的少年到底是什么人。
看着又好像不是对自己有敌意的样子,甚至还提醒她……
项礼礼低头看向自己的脚,今天她穿的是高跟鞋,那个男孩子突然返回来跟自己说的话……
项礼礼背后突然冒起一阵阵冷意,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路上蹲下来系鞋带的事情?
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他就是跟踪在自己身后的人,但是项礼礼可以确信,他脚下的滑板不可能跑得比公交还快。
并且,如果真的是他在后面跟踪自己的,那为什么不选择继续跟踪到家,反而是在她路过的路上突然冒出来拦住她,问咖啡厅在哪?
难道这是一句暗语?项礼礼不由得脑洞大开地各种猜想着,末了,还有另外一个想法。
就这个跟踪在自己身后的人,和这个男孩子是一伙的,所以即使这个男孩子并不是跟踪着自己的那个。
……嘶
刚才被他吓过火了,项礼礼完全忽略了,男孩子说的那句话。
他好像说什么来着?
说他同伴差点忍不住出来……
原来如此,这么说第二个猜测便是正确。
项礼礼弯腰下去想将手中的垃圾袋套进桶中,腰往下去的时候方才察觉刚才那个小鬼真的把自己给吓坏了,心脏怦怦失控地跳动着,项礼礼最怕的就是这样的失序。
现在总算慢慢地平缓下来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回到了房间,打开抽屉取出里面的药,吞了两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