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便轻抚浅宁的脸颊道:“你们好好聊,我去御书房,有什么事让宫人叫我前来便是。”
“嗯,你去吧。”浅宁甜甜一笑。
一边的诺娘看着眼前甜蜜的一对,又想起自己与丰息,不由得心里隐隐不快,看向浅宁的眼神也不一样起来。
龙飒竔一回到御书房,便看见沈欢瑜早早地便等在御书房门前,便不自觉上前打趣道:“欢瑜找朕有什么事啊,莫非是要出远门?”
自从维娜离开后,沈欢瑜终于想清楚了自己的心意,知道维娜是他此生唯一心爱的女人,便再也不忍心让她伤心难过。一直以来都是维娜跟在他身后追着他走,从今以后,他想一辈子都在维娜身边,陪伴她一生一世。沈欢瑜想着,自知自己的心思被龙飒竔看透,不由得脸色一红:“陛下,维娜是臣的妻子,不管她去哪,臣都有责任带她回来。”
龙飒竔看着沈欢瑜坚定的样子,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维娜是个好姑娘,朕准你处理好这件事后才能回来。但等你带她回来可要好好待她,万不可再让她受委屈了!”
沈欢瑜一听龙飒竔准许他去蒙古,激动地喊出声来:“臣,臣谢陛下!”
回到蒙古后的维娜虽然心情有所恢复,却老是想着沈欢瑜。而蒙古大汗这几日也在整个蒙古张贴告示,寻找够格做他女婿的人,一时间整个蒙古国的男子都提起了精神,跃跃欲试。
关雎殿内,诺娘哭哭啼啼向浅宁倾诉了一天。浅宁看着诺娘这副样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一开始她便提醒过诺娘,在渝州的时候见诺娘也回心转意了,可不知那丰息又给诺娘灌了什么**药,竟又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诺娘在心中不停地将浅宁与自己对比,越想越难受,从袖口中拿出那个香囊,狠狠地往地上一摔,还不忘踩几下:“负心人!负心人!”完后,又同浅宁埋怨了几句,便再也扛不住,在关雎殿睡下了。
浅宁看着诺娘终于休息去了,不由得松了口气。诺娘自从来到这关雎殿就一直在她身边哭哭啼啼地诉说,浅宁挺着大肚子本来就很累,还要努力抬着眼皮听着诺娘的诉苦。诺娘睡去也好,浅宁想着,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就在低头之间,浅宁无意中瞥见了地上的香囊,不由得捡起来凑在鼻子上一闻,瞬间变了脸色。
这个香囊看似普通,里面却是加了大量麝香和一些比较普通的花料,虽然是平日里毫不起眼的花料,倘若同麝香在一起,那么对孕中的女子而言便是剧毒。闻得时间久了,轻则小产,重则身亡。且做成香囊,香味与普通香囊无异,极难被察觉。若不是浅宁当初同医圣学习时,曾接触到这类下毒事件而有所警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浅宁不禁怀疑上次沈欢瑜与维娜的订婚宴上,向她茶盏中下毒的便是丰息。浅宁不禁紧咬朱唇,一双眼睛中透出足以震慑天下寒光。
“来人,这此物埋到院里的那棵树下,”浅宁定了定神,冲一边的小宫女吩咐道:“对了,找人做一个与这个相同的香囊交给本宫。”
小宫女微微颔:“是,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