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容沾了很多灰尘,显得有些落魄。
月浅宁一声冷笑溢出口,走到“白老爷”身边,伸出脚对着“白老爷”的大腿弯处用力踢了一下。“白老爷”闷哼一声,踉跄了一下身子,便跪在了地上。
月浅宁上前单手伸出,用力掐在“白老爷”的下巴上,语气单薄,“就你现在这张脸,你还敢自称是‘白老爷’吗?白二爷?”
龙飒竔站在距离他们两步远的地方,听着月浅宁质问的语气,再看看白二爷的脸,回想起今日早晨月浅宁伏在他耳旁说的一番话语,“这人皮面具做的再逼真,也是不透气的,他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戴着面具,最起码晚间睡觉的时候一定是揭开休息的。我们便在他的院中放上一把火,他为了保命匆忙逃出一定不会讲面具严丝密合的戴上,当然,也有可能这是他唯一肯以真面目示人的一刻...”
现在再看看“白老爷”的脸,到果真是让月浅宁那小妮子说中了。
白二爷从来就不是一个不肯服软的人,这一点从他先前肯装疯卖傻这一点便能看出。于是此刻面对着月浅宁和龙飒竔一行笑面菩萨,白二爷立即选择了服软,不停的以头抢地道,“皇上皇后娘娘饶命啊,小人不是有意隐瞒的,还请皇上皇后娘娘高抬贵手啊!”
月浅宁退后两步,看着白二爷这幅样子,突然有些悲哀,自古好人难长寿,倒是坏人活地长。于是月浅宁开口道,“先前白老爷于我有恩,我若是这么轻易就放了你,岂不是愧对白老爷在天之灵?”
最后这“白老爷”三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白二爷一听月浅宁如此言语,顿时痛哭流涕道,“娘娘!小人知错了。”同时不停的给月浅宁磕头道,“若是娘娘饶过小人这一回,小人日后一定当牛做马,报效皇上和娘娘!”
此时一直站在后面的阴影中,没有参与这些事情的龙飒竔突然开口制止了月浅宁发冷的眼神以及即将脱口而出的给白二爷判死刑的话语,声音沉稳的开口道,“浅宁。”
月浅宁闻言回头,眼神中的冰冷散去,一瞬间有些温柔。
龙飒竔对着月浅宁安抚的笑笑道,“朕知道你对这白二爷心存不满,只是这白二爷我们暂时还不能杀。”
白二爷听龙飒竔这么说,顿时膝行过来,不停地给龙飒竔磕头,嘴中念叨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类的话语。
月浅宁挑挑眉毛,似乎没想到龙飒竔会这么说,于是刻意瞥了一眼白二爷,这才转向龙飒竔,问道,“这是何意?”
龙飒竔仍是微笑,说出的话语却是极有条理的,“白家现在一家上下只得白二爷一人统领全局,直系与旁系的继承人中要么年纪太小,要么当不得事,看开看去只有白二爷比较合适。若是就这么把他杀了,恐怕白家就会大乱。我们北坤与白家有不少贸易往来,白家大乱必定会牵扯到我们北坤。浅宁,为这么一个人就动摇了我们北坤的皇商生意,不值得。”
月浅宁沉吟了一番,点点头。狠狠的看了白二爷一眼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在白家,不要想什么坏主意,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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