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将你暂时囚禁在这里,你没有意见吧?”
诺娘也坐下,双手抱臂于前,无所谓的笑笑,“我能有什么意见,现在白家还有我说话的份吗?”
白二爷起身说道,”好极了,我会让人给你送一日三餐的,你放心。对外我也会宣称你在炼制丹药,不见外客,您就好好在书房待着吧嫂子。”
诺娘将实现偏向窗外,不愿意再与他说话,白二爷也识趣的离开,留下诺娘一个人呆在书房。
诺娘在坐在椅子上,看似是颓废的发呆,实则脑子在飞速的转动着,想着策略。在确认白二爷的脚步声远离以后,诺娘起身,打开书房侧面的窗户,看了看空落落的院子,看来是时间仓促,白二爷还来不及安排人手看管她。诺娘见此情景,果断将手指曲起,置于口中,发出三声锐利的哨声。
很快,便有翅膀扑棱的声音传来,随后,一直羽毛雪白的信鸽便落在了床沿上,肉嘟嘟的身子在诺娘的手掌中讨好的拱了拱。
诺娘心中松了一口气,早些年养在白府一直往外送私密信件的白鸽还好没有被处理掉,不然自己还真是无计可施了。诺娘摸了摸白鸽的毛,将准备好的纸条塞进白鸽的传信筒中,拍了拍白鸽的脑袋,白鸽“咕嘟咕嘟”叫了两声,便展开翅膀飞走了。
诺娘看着白鸽远去划出的一道飞行线,心中不由得有些羡慕白鸽的自由...
诺娘的这一封信直接送到了丰息处,往日诺娘在白府的时候也经常用这只白鸽与丰息通信,所以丰息对于这只白鸽并不陌生。
只是诺娘从不轻易用白鸽传信,现在突然有白鸽飞来,只怕原先的安排有什么变动。丰息这样想着,便有些忐忑的将信筒从白鸽的爪子上取下,将卷起的信纸抽出,展开一看,果然是熟悉的诺娘的清秀的字迹。
信纸小,能写下的东西也有限,诺娘也只能往简洁了写,,于是信纸上只有几行字:白二爷,活,白老爷,死。人皮面具。我,囚禁。
丰息多么聪颖的一个人,联系白家之前发生的事情,便大致推测出了白家最近发生的事情。丰息当下有些慌乱,生怕诺娘被囚禁的这段时间,白二爷那个疯子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几经权衡,丰息觉得这件事情恐怕还是要告诉月浅宁,也只有月浅宁有这个立场,有这个能力去做出对诺娘最有利的安排。
夏日已到,蝉鸣阵阵吵得人心烦躁。宁月殿中纵然在龙飒竔的授意下放了一桶冰块,森森寒气在宫殿中蔓延,然而月浅宁还是觉得心中烦闷,入目所见纵然只是一杯茶水,都能联想到已经离开永远的离开自己锦盛与雨笙。心中除了郁结的伤感堵塞以外,还有一阵一阵的愤怒之情,这两种感情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月浅宁逼疯。
浅川撩开帘子,端着花茶进到内殿的时候,看见的,便是月浅宁在床上翻滚,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唇瓣紧紧的抿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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