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老爷与夫人又上演了一番恩爱大戏,心中却是实实在在松了一口气的。
月浅宁在外间喝茶等待着与夫人相聚完的老爷出来给自己一个解释,倒是丝毫不着急的模样。那老爷出了内间见到月浅宁也自觉有些尴尬,但毕竟还是有些气魄的,于是开口便是赔罪道,“这位姑娘先前多有得罪,您救治了我家夫人,我自是该赔礼的,不知姑娘好些什么?”
月浅宁斟酌一番,心想自己肚子里那些弯弯绕绕恐是现在还不能说出口,于是也摆出客套的样子说道,“您客气了,只是您瞧我这稀里糊涂的,却到现在还是不知,您是南疆哪户人家?”
那老爷面露惊奇之色,但还是耐着性子道,“爷是南疆白家人,爷在白家辈分最大,小辈们唤爷一声白大爷。寻你来了的那位是我二弟,平日里被下人唤作白二爷的。刚刚屋子了那位,正是我爷的夫人,平日里被唤作诺娘的。”
那月浅宁腹谤道,哪个是白二爷我还真是不知,更别说寻了我来了。不过口中还是客气道,“民女不是南疆人,这次恐是被误寻了...”言下之意就是我不识你们白家也是情有可原。
白大爷果然放松了警惕,恰好此时内间传来消息说请月浅宁进去一叙!
白大爷听言,面露不悦,说道,“夫人身子刚刚好一些便急着见外人,还将自己身子当不当一回事儿了?”
那小丫头唯唯诺诺也说不出什么,于是月浅宁出言道,“既然如此,大病痊愈之人是不好再动气的。老爷便陪着民女进去一趟就是了,有老爷看着夫人的身子,您自个儿也放心。”
白大爷叹气道,“也好。”
两人撩了帘子进去后,那诺娘看着二人进来,嘴唇翕动了一下,确实对月浅宁笑了笑,虚弱的说道,“这位就是救了我性命的月姑娘吧,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才好。您不知道,这孩子呀真真就是我的命,可是若是没有姑娘,我恐怕就没有这个福气多看看我这孩子了。”说着就要红了眼眶。
月浅宁连忙笑着向前,帮诺娘掸了惮被子,说道,“月子里的人可不能掉眼泪呀。再说,民女只是尽了绵薄之力罢了,主要还是您的造化好。”
“...”两人又是如此寒暄了几句。兴许真的是月浅宁将诺娘从鬼门关拉回来的缘故,诺娘话语间都与月浅宁亲近了不少。纵使白大爷对月浅宁还有些怀疑,也被诺娘的亲近态度弄得没了主意。于是待两人寒暄完,白大爷竟是主动问及月浅宁“...你可是孤身来南疆的?家中可还有什么人能够照应一二?”
月浅宁打定了主意要在白家一探究竟,于是说道,“再没有了。”
诺娘一听又要急,抢先说道,“大爷让卑妾的救命恩人在白府多住几日又能如何,难不成白府还养不起闲人了?”
白大爷一听,也有些落不下脸,于是对月浅宁说道,“你便现在白府住下吧,正好站看着些诺娘的身子。往后的话往后再说。”
月浅宁谢了白大爷,便被丫鬟领着去客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