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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书在何处?”龙将臣没有在问题上纠结,直接问了下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梅婼也不知道答案,只能说:“极有可能是被那个黑衣人带走了。”
“带走?不过一封辞别书,他为何要带走?”龙将臣觉得很奇怪,“你都写了写什么?”
“多谢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你已娶妻我住在府上多有不便,若商议谋反大事,我们老地方见。”梅婼这封信是思索良久才写的,因此印象也是极其的深刻,直接讲内容念了出来。
龙将臣一听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商议谋反大事?!这不是自己将自己的罪状送到了别人手里吗,龙将臣看着梅婼,简直无话可说。
龙将臣没有想到,从前无比冷静的梅婼,这次居然也会做出这种事情。难怪他人都说,女子难成大器。
“现在那封辞别书应该已经被龙飒竔他们看到了。”龙飒竔没有责怪梅婼,只是关心接下来该怎么办,“如果仅依靠这一封辞别书,并不能够定罪我。”
哪怕龙飒竔和月浅宁查出来了这封辞别书是梅婼写的,只要梅婼咬定这辞别书是有意污蔑龙将臣,那么龙飒竔就算是再怎么样,也不能将龙将臣捉入大牢。
梅婼自知自己做错了事,也是在想着应对之策,二人一时无话。
这时,灵初刚巧端着药回来了,原本还听到二人说话声的灵初,刚走近屋子,就听见屋子里又没有了声音。
灵初进去也不说什么,只是放下药,然后就走了,龙将臣也没有问她去哪里。
龙飒竔和月浅宁二人看到了信,也看到了暗卫带回来的玉牌的拓印样式。龙飒竔立即命令人去按照这个模式重新打造了一块,虽然不是玉的,但是样式上面极为相似了。
“这应该就是长印石会的令牌了。”龙飒竔沉思片刻之后说道。月浅宁立即“啊?”了一句。
“如果这真的是长印石会的令牌,为什么龙将臣没有时刻带在身边,而是把它放在书房里呢?”月浅宁心里有疑问。
“如果这是类似于通行证,那么就应该随时带在身边,”龙飒竔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但是……如果这是类似于玉玺的作用,那就不会随便带在身上了。”
月浅宁点头,龙飒竔说的很对,确实是这样的。不过她还是对这块玉牌的真伪抱有怀疑,如果是真的,就凭他的重要性,也不应该是放在书房这种比较随意的地方。
龙飒竔和月浅宁不禁要猜测龙将臣在长印石会中的身份,这样的玉牌不可能随随便便给一个外来人,龙将臣一定在长印石会中担任着比较重要的职位。
“你有没有查这个长印石会和宁太妃之间的关系?”月浅宁问道。龙飒竔点头,这个他自然是早就派人查了,只是并没有什么结果罢了。
宁太妃常年在宫中,不曾外出,而且娘家在朝堂之上并没有很大的势力,虽然宁太妃自己和朝堂上的很多官员交好,但凭借这就想要勾结长印石会这样的地方,不大可能。
而似乎南疆也只是和长印石会联系,朝中的官员并没有直接和南疆人接触。这也就从侧面反应了,长印石会在朝堂之中已经有了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