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叶堡主在叶家堡威望极高,”月浅宁也不怕叶北安不答应,慢条斯理的说,“要是暗中下毒,强抢人妻的事情被这里的人知道了,不知道是会怎么想。”
叶北安冷眼看了一眼月浅宁,但是月浅宁继续说着:“你不用觉得他们不会信我,我有的就是办法让他们信我。”月浅宁脸上十足十的自信让叶北安也开始动摇。
月浅宁就是在赌,赌龙飒竔和自己的事情,在叶北安面前,到底抵不抵得上这个叶家堡的分量
“好,”叶北安只说了一个字。
听到叶北安的话,月浅宁舒了一口气,不管自己握紧的手心出了多少汗,她只知道自己赌对了。
整个叶家堡因此立即开始准备,月浅宁和叶北安的亲事。
尽管月浅宁亲眼看着叶北安将解药交给了暗卫,让他带着月浅宁的亲笔信,快马赶回皇宫,月浅宁的心里很欣慰。
但在拿到喜服的那一刹那,月浅宁心中还是有一丝的悲伤,如果现在她穿上了这件喜服,是不是就意味着此生都和龙飒竔无缘了?月浅宁再三犹豫,还是套上了这件红的有些刺眼的衣服。
这是她第二次穿上这件衣服了,第一次是为了和龙飒竔相遇,而这一次却是为了和龙飒竔分离。月浅宁坐着像是一个被剥离了神志的人偶,过分的乖巧。
另一边,两天前,皇宫里早就紧锣密鼓的操办好,医圣入宫一事。
被扮成太监模样的医圣,就这样入了宫。为了防止别人起疑,宁梧特地被支到一边去了。
没有人知道宁梧是怎么说服医圣的,但是从不愿与达官贵族结交的医圣,亲自为龙飒竔把了脉,期间眉头三次皱起三次舒展,看得况世良的心也是起起落落的。
最终,医圣说了一句:“我只能医,好不好全看皇上自己了。”
其实有了医圣这句话,况世良和礼云心里就安稳许多了,毕竟这是有了希望,总好过以前没有希望,只能等死。
第一次扎针,医圣一手精湛的金针术,就看的况世良和礼云目瞪口呆。他们也见过月浅宁扎针,跟这个比起来完全是小巫见大巫。况世良和礼云心里更加相信医圣能够医好龙飒竔。
扎完针的下午,龙飒竔就清醒了过来,虽然不到三个时辰,但是在大家看来,这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只可惜宁梧的嘴不严,说漏了一句:“我就说我师父能够治好皇上吧。”龙飒竔坐在床上恰巧听到了这句话,立刻问道:“你师傅来过了?”
宁梧瞪大双眼,知道自己坏事了,连忙向况世良和礼云看去,无奈二人也是爱莫能助。只能小声答道:“是。”
“那你师父人呢?”龙飒竔接着问,宁梧越来越心虚。“师父就住在,宫门外不远。”宁梧声音更小了。
龙飒竔也看出来宁梧的不对劲,眯着眼问道:“那本王的皇后现在在何处?”
最担心的问题一来,况世良礼云二人都别过了头,宁梧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个答案。引得龙飒竔厉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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