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宁没有预料到的,她不明白这个人要她做他的压寨夫人有何用。
“为什么?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月浅宁不解的问。
“理由?”叶北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笑了一声:“就凭我看上你了啊。”
这个理由月浅宁不信,如果只是要她这个人,叶北安又何必费尽心思渗透进朝廷,毒伤龙飒竔。
“就凭老子手里有龙飒竔的解药,老子要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突然变了脸色的叶北安阴狠的说道,此时的话将他漠北汉子粗犷的一面显露无疑。
毫不掩饰的敌意,让月浅宁也冷了脸:“原来叶堡主的目的就是控制住我这个弱女子啊,真是不敢当,不敢当。”
叶北安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痛脚,脸色骤变:“要不是……”
月浅宁一听叶北安像是要被套出一些话,立刻竖起耳朵来听,谁知叶北安却是经验老道,说了三个字就住了嘴。
“呵呵,想套我的话,”叶北安一眼就看出了月浅宁的意图,冷笑一声说道,“你就尽管着怎么激怒我吧,看看是我拖的起,还是龙飒竔拖的起。”
看到叶北安没有中计,月浅宁的脸色微变。想当龙飒竔的解药还在他们手里,自己真的是不能轻举妄动。
“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叶北安抬脚就要走,“三天之后,我可不能保证,你拿到了解药,就一定对龙飒竔有用。”
这话语里的威胁之意满满,偏偏月浅宁又无可奈何,就算气的咬牙跺脚也改变不了,她救不了龙飒竔的这个事实。
三天,仅仅只有三天的时间,月浅宁心绪紊乱,对眼前的局面有些不知所措。
而此时,龙飒竔在宫中的病情日趋严重,整个人很少有清醒的时候了。
宁月殿的摆饰换了一次又一次,就连御书房的纸墨笔砚也是换了好几回了。宁梧为龙飒竔扎针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而效用却越来越短,无奈只能让龙飒竔大部分的时间都出在昏睡当中。
只是,但凡他醒了,总要问一句月浅宁回来没有。况世良看在眼里,又不能开口,嘴角都着急上火起泡了。
这皇后娘娘一走,这都快十多天了,人没见着回来,就连个音信都没有。况世良和礼云都担忧的不行。
而这一天,宁梧急匆匆走进殿,拉着况世良和礼云二人,说是有事要说。宁梧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况世良和礼云也就跟着他去了。
到了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宁梧才神神秘秘的开口:“我师傅要来了。”
况世良和礼云两个人都是一愣:“啊?”
宁梧真的是连白眼都不想翻,略略提高音量吼道:“我师父啊,医圣啊——”
况世良和礼云像是被当头打了一棒,顿时明白过来,其声说道:“你师傅要来?!”
“本来师父是说到皇城里头来接我的,”宁梧支支吾吾的说,有点没胆气。
“但是,我没答应!”宁梧话锋一转,腰板挺得直直的,一副自己立了大功的样子,“我还求了师父进宫医治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