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待本宫给三皇子施一针,三皇子体内的这毒,估摸着就好了九分。”月浅宁一边这样说着,一边从腰间取出存放银针的布包,将它摊开在石桌上。
欧泽卿见月浅宁大有在院子里便给他施针的样子,于是出声,带着提醒的性质道:“皇后娘娘替本王施针,不用到房里吗?”
正在挑选适合的银针的月浅宁听到欧泽卿如此问,抽空从各种银针抬起头来,瞟了他一眼:“不用。此次要扎的穴位不再背上。三皇子只需将袖子撸上去便可。”
而在一旁当观众的龙飒竔听到月浅宁如此回答欧泽卿,脸上那不自觉散发出来的隐隐怒气便也瞬间消失不见。
既然月浅宁都这样说了,欧泽卿也不好再问什么。于是,顺从的将左边胳膊袖子撸了上去,一只白皙的胳膊便出现在了龙飒竔与月浅宁的眼前。
问欧陆拿来点了火的蜡烛,月浅宁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放在火上烤了一下,随后找准欧泽卿胳膊上的穴位,快速的将针扎了进去。
“日后少食荤腥的食物,尽量食清淡少盐的食物。”月浅宁用拇指与食指中指的指腹捏着针柄,左右搓撵着,调整银针扎进穴位的深度,一边对欧泽卿嘱咐道。
“三皇子,有宣泽国的飞鸽传书。”欧泽卿在心中将月浅宁的话记下,正欲开口问些什么,院子外便有侍卫疾步走了进来,神色急切对欧泽卿道。
听到“飞鸽传书”四个字,欧泽卿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故他的双眉不自觉的拧在一起,面色凝重的从那侍卫手中接过飞鸽传书来的一张小纸条。
见欧泽卿自看了字条的内容之后,脸色变得愈来愈不好。
龙飒竔与月浅宁对视了一眼,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得到,一定是宣泽国除了事情。所以,两人都没有出声询问欧泽卿发生了什么事儿。
再者说,他们北坤国素来与宣泽国没有什么交集。两国既不是盟友,也不是敌对的关系,因此,能不插手的,龙飒竔尽量不去插手他们国家的任何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龙飒竔迟迟没有出手相助欧泽卿夺得皇位的原因。他暂时还没有要将双手伸进宣泽国去的打算。
快速的看完了手中纸条上所写的内容,欧泽卿双手下意识的握拳,纸条被他捏成了一团。
“三皇子若是还有要事处理,那朕与皇后便先回去了。”龙飒竔瞟了一眼那团被欧泽卿捏得皱成一团的纸团,与月浅宁对视了一眼,对欧泽卿告辞道。
可是,他这话说了半天,也不见欧泽卿回应。
龙飒竔有些疑惑,待他望见欧泽卿那副神游太虚的模样,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朝月浅宁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忙站起身,与一旁的欧陆道了一声,便离开了欧泽卿的院子。
待两人离开了院子,且走远了之后,欧泽卿这才收回方才那涣散无焦距的目光,一切都如他所预料的那般。
“三哥,可是宣泽国出了什么事?”欧陆一直将欧泽卿的各种神色收进眼底,如今,龙飒竔与月浅宁那两个外人离开了之后,便上前,语气中透露着焦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