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他们北坤国内,且以当初他到北坤国为质子时与龙飒竔所建立的友谊,在宣泽国那些其他的皇子看来,就是他们想要对北坤国动手的理由。
因为在他们看来,若是不及早除去北坤国,那么欧泽卿便极有可能会借助龙飒竔的力量,从而得到宣泽国的皇位。
虽然,欧泽卿的确是这样想的。
而他们在这个时候派刺客进宫来行刺,一来,可以出去欧泽卿这样一个竞争对手。二来,若是欧泽卿真的死了,他们宣泽国便有足够的理由向北坤国出兵,名正言顺的攻打他们,到时候不论最后宣泽国是哪个皇子当政,都会少了一个敌国,而他们的国力也可以更加强大。
“属下已经派人去查,这信鸽是哪个皇子的了。”礼云出声解释道。
龙飒竔淡淡颔首,其实,只要知道对方是宣泽国的皇子就已经够了,具体是哪一个皇子做的事情,都不太重要,因为这件事,不论是对谁,都只有益处没有坏处。
经过了这次的刺杀事件,龙飒竔绝对有理由相信,欧泽卿前些时候与他说的,关于宣泽国现状的事情,必定是真的,他早前对欧泽卿还存有的一些顾虑,也瞬间淡了许多。
“你回去派人盯着宣泽国那边的动作。”龙飒竔交代道。
礼云对龙飒竔与月浅宁行了一个礼,便退了下去。
“看来咱们宫中,宣泽国的细作还不少啊!”待礼云离去之后,龙飒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们这段时间只顾着视察民情,虽然民间的不良风气是改善了不少,贪官污吏也除去了许多,可是,却忽略了这皇宫中可能会有别国的细作存在。
真是顾了民间百姓顾不了皇宫。
“咱们宫里也是时候大放血一次了。”月浅宁玩笑道。
龙飒竔伸手将月浅宁搂进怀里,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娘子还笑,这次的事情,可是差点连累到娘子。”
“可是如今,不是已经真相大白了麽?”月浅宁不以为意道。
“对了,说到这儿,为夫还得去给那群宣泽国使者一个‘交代’呢!”龙飒竔望着手中已然被自己捏成一团的小纸条,伸手将它展平,嘴角闪过一丝带有嘲讽的笑意。
他们国家的内斗都已经闹到北坤国来了,这丢的,可不正是他们宣泽国的脸麽?
“嗯,”月浅宁嘴角亦是闪过一丝笑意,点头道,“正好,也是时候检查三皇子体内的毒解得怎么样了。”
“娘子就这么迫不及待去见三皇子?”望着月浅宁已经走到了他的前面,龙飒竔有些不悦。
月浅宁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怎么总是像个孩子一样,不分青红皂白乱吃醋?
见月浅宁不理自己,龙飒竔便也跨大步子,追上月浅宁的步伐,大手一伸便将她拥进了怀里:“没听到为夫再说话吗?”
“谁在说话?”月浅宁顺着龙飒竔的话,将他当做空气,装作不曾听到有人在说话的样子。
被噎得不知该说什么的龙飒竔忽然俯下身,在月浅宁的耳垂上轻咬一口以示惩戒:“娘子这样可不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