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千夏坐起身点了点头,还有皇甫绮。
“丫头,我好怕,如果赫连然不放手,我们很难正大光明的在一起。”莫言景也跟着坐起身,心中不安,从赫连然现在对丫头的态度上看,想要他放丫头,很难。揽过宁千夏的身子,将她紧紧的拥进了怀抱里,让她的身体贴在了自己胸前。
宁千夏抬头望着他,见他琥珀色目光中满是浓浓的担忧,伸出小手抚平他眉宇间的忧郁。“师哥,再等几个月,好不好?”
“几个月之后,赫连然还是不放手......”他就带着丫头远走高飞。
“师哥,你相信我吗?”宁千夏把柔弱的小手,放在莫言景嘴唇上。
“相信。”莫言景拉下嘴唇上的手,没有丝毫怀疑。
“几个月之后,师哥你报了仇,我们就成亲,就在东国成亲,让姐姐做我们的主婚人,告诉天下人我宁千夏是你莫言景的妻子。”赫连然敢不放手吗?休书已经在手,只等日期一到。
“好。”听宁千夏如此轻易从口中吐出宁千梅,莫言景为这傻丫头感到心痛万分。
“师哥,你可不可以放过姐姐。”宁千夏望着莫言景的目光中带着请求。
“傻丫头。”这丫头一心为她姐姐着想,可是到后来,她姐姐是怎么对她的。“她将你打下了悬崖。”
光凭这一点,要千夏就不可原谅。
宁千夏一愣,师哥怎么知道?“师哥,你也看见了那人的长像。”
“很清楚。”要不是他一颗心在丫头身上,打伤她的人有机会消失掉。
“师哥,他不是姐姐。”见莫言景不解,宁千夏双手搂抱着他的脖子。“我的傻师哥,那人的身高和体形那点像我姐姐,他是个男人,带了张人皮面具。”
她揭开那人脸上的假人皮时,先是一愣,人家就趁她发愣之即,一掌送她到悬崖下作客来了。她不怪那人,反而感谢她,不然她也没机会和师哥窝在这个山洞里。
“是吗?”当时他的心都碎裂了,那注意得到那么多,能在一瞬间看清她的容貌已经很了不起了。
“是啊。”宁千夏笑着点头。“那人我还认识,非敌非友,是敌是友,反正我从他看我的眼神上看来,他很恨我。”
郁闷!除了宁府,她也没在东国发展很多敌人啊!
“他是宁府的人?”宁府的人,和宁千梅也脱不了关系。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他的武力不在师哥之下,他的轻功在我之上。”那次和那神秘的黑衣人比轻功,看似是她占上风,其实不然,那家伙保留实力。
“你怎么认识他?”武功在他之上的人,在这世上屈指可数,轻功又在丫头之上,看来此人很有来头,劲敌。
“他救过我,顺便挖了个陷阱,我还傻乎乎的跳了下去,之后才知道那陷阱里布满荆棘。后来,又反过来帮我报仇,毁了赫连然地下情人的容,赫连然的地下情人,你知道吧?就是赫连然藏在五王府的那个女人,两个月前,明天送了她一拳。”宁千夏随口道。
“明天为什么要送她一拳?”莫言景皱着眉,冷漠淡然的俊颜上,潜藏暗潮汹涌深沉。陷阱、荆棘、报仇,听得他心发凉。
宁千夏一点也没感觉到周围的气息变化。“她对我有杀意,却被明天察觉到了,就送了人家一拳。”
想想啊!一尸两命,赫连然居然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她对你有杀意?”莫言景冷漠面容下是波浪汹涌,宁千夏不精明,也不迟钝,可偏偏她就在这,风雨欲来雨满楼之及,展现出她迟钝的一面。
“这有什么好奇怪,那个女人一直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除之而后快。师哥,你不知道,有一次她居然把我关进一个山洞,还用锁骨鞭抽......”宁千夏突然住嘴,抱着莫言景脖子的手松开,无力的垂下,脸蛋儿埋在莫言景的胸前。
天地良心,她不是故意的,这些事,她不打算让师哥知道。
锁骨鞭,很好,很好,莫言景的神情冷漠得可怕。
“你在五王府,还受过什么残虐是我不知道的?”莫言景冷漠的脸庞上流露最多的却还是深爱和宠溺,想到他的丫头在五王府受到的残虐,他的心痛得快喘不过气来。
而这些都是他造成的,如果不是他决然离开桃源娶了皇甫绮,丫头就不会受这种苦。他原本以为凭丫头的本事,五王府的人根本对付不了她,却没想到心如死灰的她,不是不反抗,而是无心反抗,因为她一心想求死。
他现在怀疑丫头除掉身上的疤痕,不是走出五岁之前的阴影,而是想掩盖赫连然加在她身上的伤痕。
该死,他做了什么?
一直神色不动的莫言景需要发泄,需要泄愤。
砰!一声闷响,一拳狠狠地击在地上。
“师哥。”宁千夏陡然一惊,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忙伸手抓住莫言景的手,看着那拳头上丝丝的血迹,大吼。“你疯啦?”
“是,我疯了。”莫言景琥珀色的双眸中溢满痛楚,反手抓住宁千夏的双肩。“因为我疯了,所以才将你推向火坑,因为我疯了,所以才让你受到伤害,因为我疯了,所以才......”
宁千夏双手重新搂抱着莫言景的脖子,抬起头堵住他的嘴。没有热情的吸吮,没有激烈撕咬,莫言景没有回吻她,因为他知道这样的自己只会伤害她。两人只是嘴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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