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阿德里.莫里斯.狄拉克、埃尔温.薛定谔、托马斯.亨特.摩尔根……这个摩尔根是干什么的?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他。”
1933年12月10日,苏联伟大领袖斯大林在从苏联驻挪威大使馆前往奥斯陆市政厅领取诺贝尔h平奖的途中,手里拿着一张名单,上面写着今年和他一起“中奖”的科学家和文学家的名字。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斯大林没有注意,只是在轿车里面拿着看了一眼,结果就发现不对了。
“托马斯.亨特.摩尔根是个反动分子!”
苏联外交人民委员此时正坐在斯大林身边,听到斯大林问起摩尔根,连忙解释道:“他就是那个资本主义的孟德尔—摩尔根遗传学派的摩尔根……外交人民委员部已经向诺贝尔生理和医学奖评委会提出了严正抗议。”
“哦,那这个摩尔根为什么会得奖?”斯大林感兴趣地问。
“因为他提出了反动的《基因论》。”李维诺夫说,“他认为生物的遗传性是通过一种名叫基因的物质所决定的,而进化则来源于基因突变……这种观点违反了马克思主义,否定了劳动创造人类的科学论断,所以是反动的。”
违反了马克思主义,这可不是小罪过!在苏联国内,孟德尔—摩尔根遗传学派早就被定了性,再翻不了身了。而斯大林正是给这个反动学派最后定性的人!所以他记得托马斯.亨特.摩尔根的全名。
“我想起来了!”斯大林将手里的纸张折了起来,交给了李维诺夫,“国家社会主义者很喜欢这个摩尔根……摩尔根的观点就是为他们服务的。”
虽然赫斯曼不大赞成宣扬种族主义,但是种族主义、民族主义、国家主义在德国差不多是一脉相承的——许多自负的日耳曼人都认为自己的种族比别人优秀,而“优良基因”理论正好迎合了他们。
“这会是一个阴谋吗?德国人在瑞典很有影响力,”斯大林有些不快地问。“他们让国家社会主义的生物学家和我一起得到诺贝尔奖,这等于证明了国家社会主义比马克思主义正确。”
现在国家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之间的“真理之争”已经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在国社国际和德国的推动下,欧洲和美洲的许多国家都出现了国社系的政党。而且由于国社思想并不反对私有制和贵族,因此还得到了许多国家高层的认可。
在5月份的伦敦经济会议召开期间,希特勒还和英国****爱德华交上了朋友——两人对于国家主义和社会主义的观点非常接近,而且爱德华王子也同意欧洲团结对抗美国的观点。
除了交上爱德华****这个朋友。希特勒还在伦敦收获了小以色列国和法德波公路项目,而修建中东铁路的提议则被小心看守着大片殖民地的英国人否决了。
而法国和波兰则对修建公路有点兴趣。法国将会修建一条巴黎通往德国莱茵区的高速公路,波兰则修建一条连接基辅—华沙—德国本部边境的高等级公路(并不是高速公路),同时法波两国的高速(高等级)公路还会和德国正在修建的高速公路连接。
通过这个在后世看来非常原始的公路网,法国理论上就能在苏联入侵波兰的时候,通过公路长途调集军队去增援波兰了——这条公路实际上是在波兰人的极力要求下开工的。因为“右岸乌克兰问题”的存在,毕苏斯基知道波兰绝对没有可能被苏联“原谅”。
当年吞并右岸乌克兰的代价,就是如今需要面对一个充满恶意,并且越来越强大的苏联!
所以这位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的波兰独裁者。现在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让波兰多获得一点安全保障的机会。在推动“法德波公路工程”的同时,还在积极寻求和德国解决西部边界问题。但是波兰国内膨胀的民族主义情绪却不允许毕苏斯基立即将旦泽交给德国……
“斯大林同志,或许我们可以要求诺贝尔奖的评选委员会将1934年度或1935年度的生理和医学奖颁给米丘林同志。”李维诺夫思索着说,“但是现在,我们不宜和德国人因为这点小事闹翻。”
“不必了,”斯大林摇摇头,摸出自己的烟斗把握了起来,“我们如果在这个问题上和他们计较。反而会显得我们气量太小。”
苏联伟大领袖的眉头渐渐靠拢在了一起,德国国社党操纵诺贝尔奖委员会。给摩尔根这个反动学术权威颁奖只是小事。但是德国和波兰关系的逐渐缓和,却让斯大林感到非常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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