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这个局面。因此,袁常只能提出多个选择让糜竺去挑选,现在的首要目的,就是将糜竺给留在渤海郡。等以后糜竺知道了商人的重要性,或许就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
听了袁常的话,糜竺心中自然是怦然心动!
可以说,袁常提出的条件是非常优渥的,只要是任何一个有点头脑的人,都会答应袁常的提议。然而,糜竺却还是没有答应下来,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袁常先前对刘备的评价,让糜竺心中有了些抵触。倘若袁常先把这番话说出来,而没有去讨论刘备,糜竺如今肯定会二话不说的答应袁常。当然,如果袁常知道了糜竺的想法,也不会后悔自己的做法。他对刘备的感官便是如此,不会为了迎合糜竺,而去夸赞刘备。
“袁太守所言竺心中是极其愿意的,不过,糜家毕竟非我一人之家。故此,竺还需与子方商讨一番,待过些日子回复袁太守,不知袁太守意下如何?”
对于糜竺的话,袁常只是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同意了糜竺的意思。无论是糜竺还是袁常都知道,糜竺的这个借口是很扯淡的。谁不知道糜芳文不成、武不就,纯粹就是一个二世祖、纨绔子弟,这样的事情,需要跟糜芳商讨?显然,糜竺还是需要一些时间去考虑,不过不好意思直言,便用此为借口,免得惹了袁常不满。
“袁太守如此通晓情理,竺真是有些惭愧了!”
却说袁常和糜竺商讨完正事。便闲谈些徐州的风土人情以及八卦趣事,在没有谈到正事的情况下,两人聊的还是极为投缘的。
“家主。徐州刺史陶谦的管家王生在外,说是要面见袁太守。”
正当袁常和糜竺聊得兴头之时,糜竺的护卫头头柳风在门外低声汇报了一句,然后便不再言语。作为一名护卫,柳风无疑是合格且忠于职守的。只要糜竺不让王生进门,柳风可不会管对方是否徐州刺史的管家,一样轰走。
“袁太守。这徐州刺史的管家,你是否要见上一见?”
对于这个王生。糜竺自然是极其不满的。当初若非是他告密给陶谦,陶谦又哪里会知道糜芳和糜贞的动向,然后勾结泰山黄巾贼管亥攻打北海郡,差点就让糜芳和糜贞落入黄巾贼的手中。因此。糜竺心中恨不得弄死这王生。但是,直接弄死王生,糜竺又觉得太便宜对方了。所以,糜竺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要让王生身败名裂,在痛苦中灭亡。虽然糜竺是个敦厚的君子,却也不是没有脾气。人有逆鳞,糜芳和糜贞就是糜竺的逆鳞,王生竟然打他最亲的两个亲人的主意。糜竺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王生的。
“听子仲你的语气,似乎对这徐州刺史的管家极其不满。不知子仲可否将详情告知于我,让我做一回子仲的倾听者。如何?”
“袁太守愿意倾听,竺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糜竺微微点了点头,也没有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能说的。当下,便将王生的所作所为,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等糜竺把事情说了出来,顿时觉得心中有些舒坦。怒火也消减了许多。因此,对袁常的感激也自是不言而喻。
“这等人着实该死。竟做出如此令人不齿之事。若是在我麾下有此等人,我必定将其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袁常的怒火是由心而发,并非是为了向糜竺示好。
就说王生这种人,他跟侍女通*奸其实也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毕竟年轻气盛,*,一点就燃,倒也可以理解。可是,当他发现侍女肚子被他搞大了,他不仅没有勇气站出来承认,还把侍女送给别的人家,简直畜生不如。如果说这样也就算了,可是他把侍女送走还跟人家牵扯不清,简直是罪大恶极,若是被人发现,无疑是会破坏他人的家庭。而且,在侍女生出女儿之后,这家伙也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反而在女儿长大之后,觉得对方有利用价值,反而把女儿当做工具来使用。虽然糜竺没有说,可是,袁常也能猜到,当糜竺发现他那个王生女儿的问题之后,她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可以说,这一切都是王生造成的。这种人,活着纯粹就是浪费粮食。
“可怜那陶谦,说不定头上都戴了好几顶绿油油的帽子还不自知,可悲啊!据说陶谦的两个儿子都特立独行,本太守倒是怀疑,那两个儿子到底是不是陶谦的骨肉了。”
“咳咳!”
糜竺差点没被袁常的话给呛死,翻了翻白眼,对于袁常如此口无遮拦的行径倒是颇为无语。不过,在糜竺的心中,却是对此觉得很解气。反正你陶谦都要对付我糜家,袁常如此说你我倒是高兴。当然,糜竺不会表现出来,免得破坏了他敦厚君子的形象。
“呵呵,说笑而已!”
袁常打了个哈哈,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糜竺,委婉的说道:“看子仲你的神色,想来是已经有了对付此人的办法,那本太守便不多事了。否则,本太守必定要让这等人走着进来,躺着出去。”
“袁太守所言正是,竺虽仁厚,却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欺辱的。况且,此人要对付的乃是竺的亲人,竺更不会放过他。”
糜竺也没有否认袁常的猜测,不过,对于他的办法,糜竺倒是没有说出来。
“哈哈,快意恩仇,如此才是真君子所为!”
袁常大笑一声,爽朗的说道:“本太守倒是要见识、见识这等畜生不如的家伙,究竟长得何等模样!”
“如袁太守所言,柳风,将那王生请进来!”
袁常的言语粗俗,糜竺听了倒是很解气。原本他是不想见到王生的,不过,既然袁常有兴致,糜竺也就压下对王生的不满,吩咐柳风将王生带进来。
“在下徐州刺史管家王生见过渤海郡袁太守,冒昧打扰,还望袁太守见谅!”
王生对袁常并没有多少敬意,反而有一副优越感。也难怪王生会如此,他此次前来渤海郡便是为了新盐。因此,在到达渤海郡之后,王生便四处打探消息,以确定新盐的实情。所以,这一次渤海郡的阅兵仪式,王生并没有看到,自然不知道袁常的强悍。他认为自己是一州刺史的管家,来见一郡太守,是给对方天大的面子,又岂会没有优越感?
“呵呵,原来糜别驾也在此,在下失礼了!”
王生对于糜竺也没有什么敬意,他作为陶谦的管家,当然知道陶谦对糜家的意图。反正早晚是敌人,就没必要讨好对方了。
糜竺心中暗自冷笑,王生都能找上门来了,显然知道这里是他糜竺的住宅。现在还摆出一副他不知情的模样,让糜竺心中觉得这家伙真是可恶。原本刚才因为袁常的解说,糜竺心中的怒火已经有些削减了。可是,因为王生的态度,糜竺的怒火又一次被点燃了。
“王管家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呢?”
糜竺脸色不喜不怒,一副淡然表情询问到。
“袁太守,在下此番奉我家大人的命令前来与袁太守商议一些事。不知袁太守是否有暇,你我寻一处僻静处坐下来慢慢谈如何?”
王生也没有过多的搭理糜竺,而是将目光盯在袁常身上。
“哼!”
糜竺淡淡的哼了一声,然后站起身,对着袁常行了一礼说道:“竺尚有事务要处理,此处便交给袁太守和王管家商议了!”
言毕,糜竺昂然的离开了屋子,将此处留给了袁常和王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