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凛然,跃马冲锋陡然间停了下来,身子稳健没有丝毫动弹,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让人眼睛一亮。随后,只见韩恂策马行到一旁,高举手中长枪,顿时,身后的三百骑兵亦是整齐如一的停下冲锋的脚步。若是一个人能够做到这样,也不让人觉得惊奇,但是,三百人却能够做到同样的动作,那真的是给人一种震惊的感觉了。
“咦,为何本温侯看着这支骑兵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吕布眉头微微皱起,看着韩恂和三百东平铁骑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同,吕布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
吕布身后站着张辽和高顺,倒没有吕布的疑惑,不过,吕布看不到他们的表情,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属下,似乎是知**。而刚才吕布的声音有些大,其实就是在询问袁常,只不过他拉不下脸面直接询问袁常,才故意好像自言自语的说话,就等着袁常回答。
袁常这厮也可恶,知道吕布的意思,还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一句话也不说。
吕布见状,心中愤愤,暗自骂道好你个袁常小儿,一点面子都不给本温侯,还想娶本温侯的闺女,你等着吧!
其他几个来的太守、长史等人不是武将,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再看场地中央,只见韩恂收起了长枪,拔出腰间代表统领的佩剑,高高举起,随后,猛然挥下。只见三百骑兵迅速的分成三队,每队百人。其中百人在三队的中间,这百人骑兵又分成十个小队,每个小队有十人。当韩恂再次下达命令的时候,第一个小队的十人豁然冲锋出去。
围观的众人之中有不少有眼力的人,接着就发生了让他们目瞪口呆的表演了。
只见冲锋出去的十名骑兵,就在战马身上前突后进,上下跃动,做出了一个个令人不可思议的动作。这十名骑兵忽而翻身躲藏在战马的左腹,忽而躲藏在战马的右腹,或者从战马上跳了下来,快跑几步,又矫健的跨上战马。这一系列的动作犹如杂耍一般,看的人眼花缭乱。
要知道,就连吕布这样的猛将,也不敢在战马身上搞这些动作,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会从战马上摔落下来,轻则破皮擦伤,重则说不定连性命都丢了。可是,看这十名骑兵的动作,似乎根本就没有畏惧过。
随后,又是十名骑兵冲锋,做出了跟先前十名骑兵不一样的动作,同样让人看的目瞪口呆。等这一百名骑兵冲锋完毕,在场围观的不少人,都觉得大脑有些不够用,心中很是费解,这些骑兵怎么可能做到这样的动作?难道,这些骑兵真的如此精锐?
当然,一些袁常的麾下,都知道为什么这些骑兵能够做到这些动作。原因,自然是因为战马都配备了新式的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有了这样的装备,骑兵做出这样的动作,自然是小菜一碟。
“咳咳,袁太守,这些骑兵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能否给本温侯说一下?”
好吧,吕布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向袁常询问了出来。不过,袁常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现在知道要问自己了,就是不回答你,你又能如何?
袁常的模样,自然是让吕布看的牙痒痒,却是让吕布又无可奈何。
不过,幸好吕布还有忠心的部下。吕布身后的张辽见到自家老板吃瘪,连忙出声提醒道:“将军,你看看战马的背上和双腹之间,跟平常的战马有什么不同。”
经过张辽的提醒,吕布定睛望去,顿时发现了不同。
马鞍和马镫跟平常的战马都不一样,看着与众不同的马鞍和马镫的结构,吕布作为一名顶级武将,吕布顿时就明白了作用,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些骑兵能够做出这样的动作了。有了这样的装备,只要是骑兵,想要做出这些动作都不难。
话说吕布原本是想要夸奖张辽的,可是回头想想又感觉到不对劲。看张辽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了?
当下,吕布脸色一板,威严的问道:“文远,你早就知道此事了?”
张辽面色一滞,暗道自己不应该多嘴的。不过,张辽也是个老实人,连忙回到:“是的,将军,属下早知此事。不过,袁大人说过此事要保密,让属下不得告诉他人,所以,属下就未曾说出来。”
吕布心中差点没吐血,张辽是自己的部下,现在怎么感觉成了袁常的部下了?
袁常这厮也阴险,似乎觉得火还不够旺,又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道:“文远,我只是让你们保密,又没有说过不能告诉温侯大人不是。温侯大人和我是盟友,这种事对温侯大人又怎么能算是秘密呢?下次不要这样,直接跟温侯大人说就是了。”
张辽“幽怨”的瞥了袁常一眼,心中也是跟吕布一样,差点就吐血了。
当初可是袁常很严肃的跟他们说这是秘密,千万不能泄露出去。如今在吕布面前却是这样说,岂不是置他于不仁不义的境地?
当然,袁常的性子如何,在渤海郡呆久了,吕布的部下也都清楚,知道袁常此刻就是故意来坑人的。张辽知道吕布不会因此怀疑自己,张辽也不会因此怨恨袁常。再说了,最近南皮城内都在流传,袁常和吕布的女儿吕玲绮“勾搭成*奸”,袁常早晚会接手吕布的势力,张辽他们也就跟袁常的部下没有区别,吕布难道还会在意这种事?
吕布瞪了张辽一眼,当然也不会把此事放在心上的。吕布原本已经要放下这件事的,谁知道袁常这厮还不消停。
“伏义,我就觉得你比文远正直多了,文远还想狡辩,你就什么都不说,值得表扬。”
袁常这厮看着高顺,就像看着一个小学生捡到了五分钱交给警察叔叔一样的表情,就差没给高顺戴一朵红花了。
高顺神情不变,严肃的说道:“作为一名军人,遵守承诺乃是本应之事。”
吕布听了又差点要吐血了,你是我的属下,现在却跟别人说承诺?到底你是谁的属下?吕布觉得回去之后有必要对自己的属下进行一番思想教育了,不然早晚要被袁常的糖衣炮弹给攻下,自己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张辽也是无语,心说伏义你这么说,搞的自己就没有遵守承诺一样,里外不是人啊!不过,张辽也知道高顺为人直白。于是,张辽和吕布二人都是一脸郁闷的继续观看阅兵仪式了。
接下来,是另一支百人骑兵,同样分成十队。这一次,他们是舞着长枪做出动作,自然同样引起了一阵阵的惊叹。
最后,也是剩下的百人骑兵,还是分成十队,他们只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冲锋的时候,射出十箭,场边早就安插好的草人靶子。当这最后的百人骑兵结束之后,就连一些外行的人都看出了一些不同。
“不是说骑兵在马上射箭很困难吗,怎么看他们进行的如此轻松?”
“是啊,竟然还一口气射出十箭,几乎箭箭命中靶心,这支骑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高台上的几个太守、长史也都在窃窃私语,暗说这样的骑兵实在是太可怕了。远程的时候能够如此射箭,近程还能随意的做出攻击动作,还能有什么骑兵是这样的骑兵的对手?怕是当初董卓犀利的西凉骑兵也不是这支骑兵的对手吧?
当下,众人的目光都望向袁常,等待着袁常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