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金色裙子的夫人赶出去!”花娘柳眉一竖,满面寒霜。看着人上了二楼,已经与客人争执起来,花娘匆匆上楼,冷声道:“将这女人打出去!”
“你们敢!”凤敏气得脸色通红,蔑视的扫过一行人,居高临下的说道:“我虽然被贬,可到底身份犹在,不是好欺辱!”
花娘心口一窒,恍然发觉安敏公主生母是皇后,外祖父家是将军府。
她惹不起!
凤敏见唬住了花娘,鄙夷更甚:“我只是来找人,不是闹事!你带我去陈江在的地方。”
花娘心里犹豫,这时一个青衫丫鬟走来,朝花娘点了点头。
花娘松了口气:“随我来。”
众人上了三楼,牡丹号前停下。
凤敏看了一眼门牌号,不禁冷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也算应景儿!
娶她一日便出来厮混,将她颜面扫地,心中如何不恨?
“给我踢开。”凤敏冷睨花娘。
花娘气得咬牙,示意护卫将门踢开。既然她要没脸,自己也无须给她长脸!
“啪——”
门扉被踹开,正对着门口的一张榻上,玉体横陈。女子身子如蛇般柔软缠人,顺着陈江的精壮的身子攀附而上,二人纠缠在一起。一声巨响,二人骤然弹开,陈江摇了摇头,眼底迷雾散去恢复清明,看着自己赤身*,榻上倒着同样不着一物的女人,脑子一片空白。
他是来听曲儿,怎得变成狎妓了?
凤敏脑门上的青筋跳动,即使她看不上陈江,也容不得他如此羞辱自己!
难道她连一个妓女都比不上?
“陈江,谁给你的胆子!”凤敏压制怒火,一双美目几乎喷火。
陈江错愕的看着凤敏,似乎没有料到她会找来这里。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解释。却听到凤敏暴怒的声音:“原来是你这个贱人!好好的德亲王府二小姐不做,偏生要学人做婊子!”
凤敏愤怒欲狂,当初凤玉设计她与陈江做了一夜夫妻。如今她嫁给陈江,今日算是新婚之夜,她却跑来与陈江颠鸾倒凤!将她置于何地?
目光凶狠的似要将凤玉生吞活剥!
凤玉同样恢复了清明,看着自己如今的处境,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婊子——
她何曾被人如此羞辱?
尖利的指甲狠狠的扎刺进手心,浑然不觉得疼痛,对凤瑶的怨恨深入骨髓。
陈江也出乎意料,没有想到那个人是凤玉!
看着她青色头皮,身子上布满了瘆人的暗疮与紫痕,想起他方才与她在一起痴缠,不由得一阵反胃。
“我不知道是她,我原本是在听曲,挚友为我庆祝今日大喜的日子,谁知这之后……”陈家连忙穿上衣裤,急急的解释。
凤敏冷笑了一声:“原来是凤二小姐缺男人,混进青楼来勾引我夫君!”眼底闪过厉芒,指着花娘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去找几个男人伺候凤二小姐,若是没有伺候好,小心我拆了你这肮脏的地儿!”
众人大悟,原来是德亲王府的二小姐啊!
凤玉只觉得耳边污秽难以入耳的议论声,似一柄利剑刺破她的耳膜,紧紧的捂住双耳,那些恶语依旧宛如魔咒响在耳畔。
花娘心中不悦,见是凤玉自己惹事,而且是废公主发话。手一挥:“你们几个护卫进去伺候。”
凤敏如愿,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塞在花娘手里:“劳烦你了。”阴狠的看了一眼合上的门扉,勾了勾鲜红如血的唇瓣,转身离开。
相比玲珑阁的热闹,玲珑阁后院的巷子里却是一片静谧,似开辟的两个天地。
这时,一个穿着青衫的丫鬟从后门走出。看着巷子里安静的停着一辆马车,立在一旁道:“凤小姐,主子请您赏个脸,上楼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