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你当你自己是梁朝伟啊,还有女人喜欢被你侵犯!抱歉,我不是汤唯!”.
听琴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她哪儿还顾得上自己还是不是什么靳家大小姐,她现在小辣椒本性尽显,这些年独自在商场上打拼所培养下来的泼辣尽开,不管不顾地大骂,“杜仲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男人对女人用强,那就不是个男人!”
“随便你骂。”杜仲满意地感受这手指被她越裹越紧,“打个赌吧,宝贝儿。如果你赢了,我就放过你,这一辈子再不来烦你;如果你输了,你就立马当我的女人,今晚上就睡到我的被窝里去!”
杜仲说着沙哑地笑,仿佛豹子在逗弄自己爪子下濒死的猎物,“怎样,敢赌么?如果不敢,赶紧跟我说。”
听琴已经被杜仲逼到了绝望的境地,他的手指在她身子里狂肆穿梭,她已经快要忍受不住,她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累!
“赌!老娘有什么怕的?赌什么,你说!”
杜仲长舒了口气笑起来。他的笑容躲在听琴背后,所以听琴只听见他得意的笑声,却没看见他面上一闪而逝的紧张——看似他在掠夺、他在主宰,实则主动权从来都只是在听琴手上,他的快乐与悲伤从来都系于听琴一身。
“你答应了,不反悔?”杜仲终于放松了铁臂,将手指从听琴体内缓缓、厮磨地抽出萌.
听琴终于缓过一口气来,“你说,老娘没什么不敢赌的!”
已经很狼狈,被他推高,露出整个丰盈的乳;裙子更是被掀开到了腰以上,小裤裤被那蛮人给勾到一边去,如今是什么都早已遮挡不住!
奶奶的,一个女人这样已经是最狼狈了吧,她还有什么怕的,还有什么不敢赌的!
赌!
——只要能,还她清静……
好吧她承认,她真的很怕杜仲。就算是面对蔺鸿涛,她都没这样害怕过——因为鸿涛知进退,鸿涛做事有底线;可是眼前这个蛮人,他、他根本是维京海盗,他做事根本就没底线!谁知道下一秒钟他又会对她做出什么来!
老天不长眼,她听琴一世精明,可是什么时候竟然招惹上这个蛮人,啊?
看看这个家伙,这样大的块头,这样一身黑的装扮,这样锐利到霸道的眼神——他分明是在自己身上挂了大牌子,上头四个明晃晃的大字:“危险勿近”,所以她骆听琴怎么会痴呆到主动去招惹这个家伙啊……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对他说三个字,那三个字就是——“--!”
“你说吧,赌什么?”听琴手忙脚乱收拾自己乱成一团的衣服,目光却依然还能杀人.
“嘁……”暗夜里,杜仲竟然轻轻笑了一声。
“你说啊!”杜仲越是磨蹭,听琴心里越是没底。她觉着自己就像个被猫给玩弄着的耗子。他明明能让你死,却就不给你个痛快的,反倒要放开你让你跑,他以此为乐。
杜仲凑近了些,借着大厅里熹微的月光凝望听琴的眼睛,“那,我真说了?”
“说啊——”
“你保证第一时间答应,保证听见了不揍我,保证不生气……”
“杜仲你上辈子是老娘们儿托生的吧?你能不能痛快点。你那舌头是棉裤腰啊?”听琴不耐。
杜仲这才缓缓转了转头,“听琴你好好听着,我要跟你做的这场打赌是——让我爱你,如果你不高.潮,那就是我输;如果你高.潮了,而且***不断,那就是你输……”.
听琴是做生意的女人,生意场上什么肮脏破落事儿没经过见过?可是乍然听见杜仲这份儿“友善”的提议还是惊住,半天才回过神来,举手就要打!
“宝贝儿,你答应我的,不打、不生气。”听琴的手腕被杜仲毫不费力捉住,他的眸子灼灼,仿佛燃烧起暗夜地狱的火。
听琴咬牙,“我……。我……”
杜仲慵懒笑起来,“你什么?别告诉我你想说你要反悔,或者你害怕了……”杜仲缓缓喘息,放肆地将热气全都喷到听琴颈侧,“我认识的骆听琴,从来不是胆小鬼。怎么,难道怕跟我做,是怕输给我?”
“怕你才怪!”听琴恼了,“跟你做,我怎么可能会有高.潮!绝对不会!”
“是么?”杜仲本是粗犷的面部线条,此时竟然有了狐狸般的狡黠和邪魅,“说不管用的,宝贝儿,做来看……”
“我……”
听琴还没“我”完,杜仲已经拦腰将听琴抱起来,将听琴的腿盘在他腰上,“地方你选,快!我现在就要你!”.
听琴咬牙,知道今晚上这劫是躲不过了。顺手就指着刚刚他们坐过的那条长椅。原本是一整根原木,被兰泉给从中间破开,变成两条长椅。为了保持原生态,原木都没经过什么加工,只是在表面刷了清漆。
“就这儿!”
听琴也来了蛮劲。既然今天躲不过就不躲了,况且刚刚被他给撩.拨的,再加上点酒意,她也想要!不过她不能高.潮,她得选个不舒服的地儿。这条长凳又冷又硬,她一定会不舒服,所以一定不会高.潮!
更何况,这条长凳的长度和宽度正好只适合她躺在上头,而杜仲就会难受得很。他恐怕俯身时只够一条腿跪在长凳上做支撑,那样他自己也一定难受极了!
小样儿的,就算此时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也决不让你切割得痛快!
“就这儿?”杜仲沙哑笑开,抱紧听琴,大掌还在听琴的翘.臀上用力捏了一把,“宝贝儿,原来你比我还急……本来我想抱着你进办公室……”.
听琴也不废话,自己出溜下来,就仰躺在长凳上。
生活它就是一场弓虽.暴,如果躲不过,那就来好好享受!
以自己的身体为武器来回击这个混蛋,她相信她一定做得到!她此时躺在一条死木头疙瘩上,她发誓待会儿也要让自己的身体变成死木头疙瘩一块。臭小子,让你难受死!
没有男人愿意跟一块死木头疙瘩造.爱,不是么?杜仲垂首看听琴。画廊大厅空旷,暗黑之中只隐隐筛落一丝月光。这样的朦胧里听琴主动仰躺在长凳之上,身子曲线玲珑起伏,媚态自生。杜仲无法抗拒地想起那个词儿:玉体横陈.
画廊大厅里空旷,所以回声很大。听琴每一声娇媚的喘息都会被扩大成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