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结果现在结婚了、有了孩子了还是瞒着我们!,这还是不是兄弟啊!”
兰泉也觉不好意思,“形势所迫,实不得已。赶明儿我满月酒跟赔礼酒一起摆,你们都准备好双份的大红包就行了!”
沈凌岩做深思状,“啧啧,二少现在说话做事果然不同了嘿。你们看人家处理事情这份冷静玲珑的样子,跟咱们明显有代沟了。”.
几个人嘻嘻哈哈说得不亦乐乎,酒吧里自然就有女人主动凑上来。环肥燕瘦,俱皆娇艳。
秦宁等几个人当然乐得左拥右抱,兰泉只是抱紧了自己的手臂,只淡笑着握酒杯。
“哟,二少听说去了趟国,回来就不认我们了?当初说不是靳家人,我们也都跟着难受好一阵子;谁知道二少回来后依旧还是靳家二少,却已经将眼睛长上了头顶,不稀罕搭理咱们这些旧人了。”
仗着与兰泉有过点交集,卖弄着找茬儿。
就笑着跟着一唱一和,“二少现在可不一样了,如今是有妻室的人了。”
“有妻室的人又怎么样?”娇笑,“晚上出来玩的公子哥,几个是没有妻室的?就因为有了妻室,所以他们出来玩才更有理有据,反正是按着家里的要求结了婚了嘛;最妙的就是像二少这种,尚且青春年少,家里就又有了老婆,老婆又怀着孕,所以二少怎么玩都不算过分,都会得到家里人和社会的理解!”
秦宁等几个人终究是更了解兰泉的,听了这两个女人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有点担心地望了望兰泉。
兰泉却兀自坐在那里,带着微笑缓缓啜着杯里的酒,面上倒是没有半分愠色。
见兰泉并未反驳,登时勇气更盛,“啊我想起来了,二少的夫人就是去年遇见那个吧。啧,本来就没什么特别啊,却没想到真是有手腕,果然能将二少钓上手。也委屈二少了,如今一定是腻歪死了吧?”
兰泉还是在笑,依旧托着杯子,目光却掠过杯沿去望门口的方向.
秦宁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头,赶紧也转头去望门口——
这一看就惊了,秦宁赶紧跟兰泉递眼色,“兰泉,兰泉!”
兰泉却依旧笑眯眯地,瞅着那挺着可爱大肚子的女子迈着猫步走进来。那份从容和优雅绝对不像孕妇,倒像是傲视凡尘的女王。
正是靳少奶奶简桐小老师。
也感受到了气氛不对,可是转头望了望,却也依旧脸上挂着不屑。
简桐走到兰泉身边来,也不恼,只是抬起手肘先放在兰泉的肩膀上,回头朝着嫣然一笑,“又见面了,别来无恙。”
许嵩都结巴了,“简、简老师,今晚上我真、真不是故意带兰泉来这地方的。”
本是男人的聚会,所以挑了个表演比较放肆的酒吧,可是谁能想到小老师能随后杀来呀——否则,掐死许嵩也不敢提议来这儿……
“这地方挺好的呀。”简桐眨眼而笑,回头指着桌子前头扭动的舞女,“那身材真好,简直完美比例。我是女人,都一样愿意看。”
秦宁额上黑线丛生。完蛋了,以他对小老师的了解,这位小老师笑得越甜、说出的话越是体贴动听,可能后果越严重。
沈凌岩也审时度势,轻轻捅了兰泉一下,“兄弟,自求多福,哥们儿先撤退了啊。那个问一声,用帮你提前叫救护车不?”.
兰泉还是笑呢,只有他自己知道,小老师胳膊肘正垫在他肩头骨头缝儿里,那个难受就甭提了!
还没看出眉眼高低来,“啧,去年碰见二少奶奶的时候,还是位窈窕佳人;今年就是欧巴桑了。”
身边的几个女人也都跟着笑。她们本来都是夜场里寄生的花朵,人人后头都藏着当小三儿、斗正室的经验,所以瞅着简桐的目光都带了些敌意和轻蔑。
兰泉还在好脾气地笑。
简桐将胳膊肘更使劲垫进他肩头骨头缝儿里,不着痕迹地笑得更甜,“呀,你说的真对。一年多没见,你看我都变成家庭妇女了,你还是美艳小美眉呢,真了不得啊。”
“那是!”得意,没想到简桐竟然这样示弱。
简桐一笑,“我都成家庭妇女了,如今有了靳家这样门第高阔的婆家,独占了二少这样俊美又专情的老公,肚子里还有了靳家的下一代——啧啧,这一年来我的收获可真是大。”
“反观你呢……”简桐娇俏眸,“一年多过来,青春又老去了一岁,却没想到你竟然还在原地踏步,依然生活在酒吧里,做随时狩猎金主的交际花……”兰泉没忍住,笑开.
简桐满意地拍了拍兰泉的面颊,“啊,女人的青春可是很短啊,蹉跎不起啊。”.
“你!”如何还听不懂简桐的讽刺!她身后一帮女人也各自都变了颜色。
简桐却懒得搭理她们各色眼影遮盖下的妖艳,只转头望兰泉,“老公啊,我都站了这么半天了,腿酸。走吧,回去给我揉揉。”说着径直揪住兰泉的耳朵,将他直接扯出了酒吧!
酒吧暗影里的卡座里,金莎莎看这一幕看得胆战心惊。
她使劲揉揉自己的眼睛。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靳兰泉么?那还是当年那个只知道眼睛里委屈含满了眼泪的简桐么?
看着气得还站在原地捯气儿的样儿,金莎莎不由得暗自庆幸,多亏自己之前没有提前出去。否则那个挨骂了的就不是,而是她金莎莎!
此时的简桐——该怎么说,像是一枚采割来的钻石。先时看着与普通顽石并无太大区别,几乎没有光芒,一切都很普通和低调;可是一旦经过打磨,一旦给她足够的时间,那么她的光华便会乍然迸放,一如钻石璀璨!
她的自信、聪敏、美丽、狡黠,每一样都是那样犀利而耀眼,组合起来那就是让人无法逼视的光焰!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的身旁,始终站着兰泉。她的自信来自兰泉的承托,她的光芒更来自兰泉的目光……
那两个人是一处的。仿佛人生的每一场,都只是他们两人的合作,至于那件事是什么、或者那件事里的参与者还有谁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始终在她身边,眼睛只望着她;而她,自由地为了他而绽放光芒与美丽。
金莎莎垂下头去,心中只有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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