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么高的鞋跟足有八公分吧,又尖又细的,踩在脚面上不疼才怪。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想你!”伊云飞轻轻跺了跺火烧似的脚,面上没有恼怒的神色。
没有因为她的话,亦没有因为她踩他的脚而着恼。
“对不起,伊先生,我没空听你胡搅。你赶紧走吧,我马上要休息,下午还要外出。”
江芷兰拉着长声说了一句,就径自在沙发上一坐,身子向后一仰,头枕着沙发的一端,娇小的身子陷下去,身子向里一侧,就躺着去睡了。
伊云飞看着她躺在沙发上,半蜷着身子,像是真的累极,
“好吧,你休息。”他叹着就向门口走,到门口时却又回头道:“别把头对着冷气,小心感冒。”
话说完才带门出去。
江芷兰以为自己耳朵坏掉了。
直到门关上了,他的身影再也不见,她还怔在那里。
他竟然在关心她!
怕她着凉。
躺在沙发上,竟是再无了困意。这男人就是有这样的能力,只一句关心的话就能让她乱了一池的春水。
晚上将宝宝接回去,一路上那小人儿大大的眼睛里总是闪着一种兴奋的光。
小嘴抿着,好像在憋着笑。
江芷兰奇怪地问道:“宝宝,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哦!告诉妈吗是不是幼儿园里有好玩的事情发生?”
“没有。”小人儿摇摇头。
“那不会是你班上的小彼德又尿裤子了吧?”
“嗯,没有!”宝宝小脑袋摇得像像波浪鼓。
她真的好想告诉妈咪,爹地有去看她,上午有去,下午还有去。而且说,以后天天都会去幼儿园看她。
她真的好高兴哦!
可是……爹地为毛不让她告诉妈咪他去看她的事呢?
还嘱咐她一定要保密,还拉勾勾。嗯……爹地真是好奇怪!
不光是爹地奇怪,妈咪也很奇怪。
妈咪把她和弟弟们带到美国来,离开爹地那么远,想他的时候都看不到,真的好难过的。
现在爹地来了,却不让她把他去看她的事告诉妈咪,害得她心里想笑却总得憋着。
江芷兰侧头看看女儿,她看到那小人儿圆呼呼的小脸上,一会挑挑眉毛,转转眼珠,一会会皱皱鼻子,还一会又撇撇嘴,样子真是古怪的紧。
“宝宝,告诉妈吗你在想什么?”
她温着声,忍着笑询问。
宝宝却是用力地摇头,“妈咪,宝宝真的没想什么。嗯……我们班的彼德又尿裤子了!”
“切,你不刚还说他没尿裤子吗?”江芷兰皱着眉,有哭笑不得的感觉。
那小人儿却是咯咯地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碎碎的小牙。
江芷兰也笑,这小丫头,感情开始有秘密了不成?
玛莎拉蒂驶入院子,将车停下,江芷兰给女儿打开车门,让那小人儿下去,然后便弯腰进去,将座位抚平,身后响起小人儿惊喜的叫声,“舅舅!”
江芷兰猛的回头,她看到陈相宇高大的身形出现在房子门口,正一把将那小姑娘举过头顶。
“大哥?哦——”她回头太猛,后脑一下子撞在了车门框上。
嗡的一下,疼得她尖叫。
陈相宇将宝宝放下,疾步过来,“撞头了?”
他伸手去揉她的后脑。
眼睛里写满了怜惜和关切。
“怎么这么不小心,都三个孩子的妈了!”
他边是感叹边是大手在妹妹的头上轻揉。
江芷兰只是扁了小嘴,眼睛里有东西闪呀闪的。
有个哥哥关心真的好。
撞了脑袋还会有哥哥给揉。呜呜……她要是早几年就认了这个哥哥该多好啊!
“好点没?”陈相宇只顾给她揉头,没留意到她脸上奇异的变化。
“好了,不疼了。”江芷兰闷闷的声音说。
“那就好。”陈相宇移开自己的手,又转身将地上的小人儿抱起来,“走,看舅舅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江芷兰摸摸兀自发疼的后脑,上面好像还残存着男人大掌的温度。
那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疼爱。
心上暖暖的,像被一条暖暖的河漫过。
“哥你怎么会过来?”她边走边问。
陈相宇淡声道:“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
“哦。”江芷兰甩掉那累了一天的高跟鞋,直接地就光了脚板走在光亮的木地板上。
陈相宇将自己带来的包裹打开,抱出一个特大号的洋娃娃来。
“宝宝看!”
宝宝早瞪大了圆圆的眼睛,“哇哦!”
她惊叫着过来,一把抱住了那个娃娃。
陈相宇笑道:“比比你们两个谁高?”
宝宝将那洋娃娃戳在自己的面前,伸手在娃娃和自己的头顶上一量,惊讶地叫道。
“一样高诶!”
“舅舅你真好,宝宝爱似你了!”
小人儿高兴地将洋娃娃放下,一下子跳进了陈相宇的怀里。
兴奋地在男人的颊上光荣地留下她的口水印,一个又一个。
陈相宇哭笑不得的摸摸自己湿呼呼地脸,笑嗔道:“你这小丫头!”
江芷兰只是在地板上一坐,看着这对舅甥。她的大哥看起来那么的喜欢小孩子,可是他为什么一直不结婚呢?
虽然她知道他的心里一直藏着一个女人,可是这要多么强烈的爱,才可以深埋了十年之久,仍然在孤身等待呀?
陈相宇晚上就住在江芷兰的房子里,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一直逗弄着那三个孩子,一会儿抱抱这个,一会儿亲亲那个,逗得那三个小家伙咯咯地笑个不停。
陈相宇也一直在笑,但是不知怎么,江芷兰觉得他的笑容里好像隐藏着一抹淡淡的忧伤。
等到孩子们都睡着了,江芷兰才叫住他,彼时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