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舞伴?”
“啊……我要照顾儿子呀!”江芷兰脸上露出微难的神色。
伯尼道:“不会耽误你太久,我会早早地把你送回去。”
“好吧。”江芷兰点头。
晚上下班时候,先将女儿接回了家,然后又看看两个儿子,嘱咐小会好好照看他们,这才将自己化了个淡妆,换上一身紫色系的小礼服开车出去。
伯尼说的应酬是在某高级会所会见几个朋友,一行人唱唱跳跳的,身边具都带了漂亮女友。伯尼揽着她的腰,样子像极了情侣,虽然她心里完全不是那么想的,但也没有挣开他。
相处一年,她还是头一次没推开他的臂膀,
伯尼心情好得不好了,连喝了好几杯酒,就连回去的路上,还美得扯了嗓子唱呢!
“我美了美了,我醉了醉了……”
江芷兰听得直想笑,这家伙还会唱这个。
伯尼把她送到家门口,还拖着她的手,一个劲儿地向她表达他的爱意。这样的戏码在这一年里,已经不是一次上演了,江芷兰也不理他,只是好说歹说把他推上了车。等到转身想进大门的时候,却是一下子怔住。
看着面前突然多出来的高大身影,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半晌才气道:“你这人,不声不响地站人身后干嘛,你想吓死人吗?”
伊云飞唇上抿出讥诮的笑意,眸光冷冷地盯着她。他看到她发髻轻挽,耳后别着一枚漂亮的钻石卡子,身上一件紫色修身小礼服,衬着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身,那礼服外面露出的肌肤雪一般。
“啧啧,不错!”
他玩味的眸光从她身上转到她闪现着慌乱神色的小脸上。
伸手拈起了她小巧精致的下颌,俊颜凑近她,眸光灼灼,“你比以前……好像会打扮了。”
“去!”江芷兰一把打掉他的手,“如果你没什么事,赶紧回去吧!我困了我要睡觉。”
她说着,就越过他进了大门。
伊云飞两道长眉微微地蹙起,唇畔讥诮的一扬,哼了一声。
江芷兰进了屋,一直到了楼上的卧室,小心脏还在怦怦地跳着,那么的乱。
不管她心里再怎么恨他,怨他,可是一见到他,心里那一迟水,便会立刻沸腾起来。
这可真是让人郁闷。
也没开灯,站在窗子前向外望,她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处黯淡的灯光下,仰着头,好像也在向着这边望过来。
刷地合上了窗帘。
背过身去,眼眶却是一阵的发热。
伊云飞,你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啊!
卸了妆,泡个澡她就躺下了。
将被子扯过头顶,阻止自己不去想他,可是脑子里偏偏乱得紧。
全是他灼灼的眸光,讥诮的话语,挥之不去。最后干脆地又爬了起来,也没穿鞋,将窗帘撩开一些,眸光向着门口处望去。
门口处黯淡的光线下,已经没有了那熟悉的身影。
切,这么快就走了!
不知为什么,心底还是划过小小的失落。
她想起那些偶像片子,里面的男主角做了错事为了搏得女主的原谅,会整夜整夜的站在女主门外,有时甚至是顶风冒雨的。
可是这个男人,他早走了。
夏威夷气候这么怡人,他竟然连多站一会儿的心思都没有。
看来,他对她的心,也不过尔尔呀。
心底怅然。
伊云飞高大的身形沿着夜色下的海岸线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
远处有鸥鸟的叫声传来。
一下一下透露着说不出的孤寂。
他单手插在衣兜中,口里燃着烟,眉宇之间锁着深深的郁色,就那样漫无目的地向前走。银色的月光洒在身上,那高大的身影一如那鸥鸟的叫声,一样的落寞孤寂……
一晚上也不知是何时睡着的,到早晨的时候被两个小家伙依依呀呀的声音叫醒。
江芷兰一下子坐了起来。
怔愕片刻,看看表,已是八点钟。
宝宝去幼儿园已经迟到,她自己八点上班,全都迟到了。
没功夫逗弄那两个小的,只说了一句,“妈咪晚上回来再和你们玩啊!”就任着那‘吗吗咪’的声音在身后响着,领着宝宝就走了。
将女儿送去幼儿园,自己马不停蹄地去了酒店。
今天上午酒店有活动,她和伯尼要接待中国的旅游代表。
一到酒店,就见伯尼穿戴整齐地等在她办公室外面。
“嗨,辛西娅,就等你了。”他抬腕看看表,“我们快走吧,代表团的人已经在等着了。”
说是接待中国代表,就是应那些人的要求带着他们在度假酒店四处走走,熟悉一下环境,再由酒店派车载着他们去夏威夷比较出名的地方转转,然后合影留念。
伊云飞是看着她和伯尼并肩离开的,双眉皱着,心底觉得酸不溜丢的。
临近中午的时候,伯尼和江芷兰带着旅游团的人回来,就在自己的酒店用餐。
伊云飞远远的看着,看着那对男女游走在各个餐桌之间,男的高大,女的娇小,两个时而举杯,时而微笑,时而那男人的长臂还会揽在女人的腰际。
他隐隐地听见好像有人调笑地说:“老板和副总是不是男女朋友啊?”
伯尼听了脸上笑得像开了大朵的喇叭花,他的小妻子却只是淡笑摇头。
眉心纠得更紧,伊云飞俊颜被一层黑云笼罩。
午宴过去,江芷兰是真的感到了疲累,原想回办公室休息一下的,可是到了门口处却是一下子怔住。她看到门口处屹立着的高大身形,伊云飞俊颜笼着一层乌云,眸色沉郁地斜睨着她。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她边问边是绕过他去开办公室的门锁。
等到她娇小的身形进了屋,男人的脚步也踏了进去。
“我很困,我要休息一下,你快出去吧!”江芷兰对着男人皱眉道。
伊云飞也不理她,只是脚步在她办公室里走动起来,眸光在里面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