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开始有些泛凉的手放入炎遇的大掌里,吸取他的温暖。
“他是自找的。”
一点都不同情他被自己打得那么伤的炎遇,冷冰冰地说。
炎遇真狠!(三)
炎遇真狠!(三)
“他是自找的。”
一点都不同情他被自己打得那么伤的炎遇,
在贝小小把手放进他的手掌里的时候就把她的小手包起来,
释放温暖驱走她身上的寒冷。
“你们……呜……我真是天底下最最最可怜的精灵了,千里迢迢从精灵界赶回来却被人打成这样,鬼昕,你给我评评理,这是人间惨剧啊,这公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被那一对夫妻鄙夷的瑟魂伸手捶胸,
一面痛不欲生的样子,
看得人好不心酸。
“什么……你的脸是他打成这样的?为什么?”
天啊,这个炎遇也太暴戾了吧,
这才新年的头一天啊,
就把瑟魂打成这样,这也太缺德了吧,
鬼昕觑了炎遇一眼,虽然觉得他打人不对,
但是得先搞清楚炎遇为什么无端端揍人。
“他嫉妒我长得比他帅气,比他更有亲切感,比他年轻……唔……咳咳咳……”
瑟魂的话还没有说完,
只见一颗花生粒突然破空飞进了他的嘴巴里,
可怜的瑟魂牢骚还没有发完,
喉咙就被突如其来的花生粒卡住了,
顿时发出了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咳嗽,
直咳得他撕心裂肺。
“瑟魂,你怎么样了?”
鬼昕见他说的好端端的,
突然喉咙就好像是被鬼掐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就只会咳嗽,不禁担心地问,
他还没有说要怎么才可以救醒点殿下,
他现在不能出事的。
“呜……我……咳咳……咳咳咳……”
这个炎遇真是太毒了。
炎遇真狠!(四)
炎遇真狠!(四)
刚刚在外面的时候才打了他一顿,
现在又想用花生粒卡死他么?
依他看来最毒并不是妇人心,
而是炎遇的狼心。
“相公,你刚刚做了什么?他怎么咳得那么厉害?”
贝小小看瑟魂突然咳得那么厉害,
就知道刚刚炎遇一定是做了什么手脚,
不过他的身手也太快了一点吧,
她刚刚只觉得眼前一花,
什么都没有看见,他就已经动手了。
“没什么,我只是喂他吃一颗花生粒而已。”
看着对面的人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非但没有一点的同情,
反而满含讽刺:“虽然他的真身是一只鸟,但是谁知道他连一颗花生粒都啃不下去。”
“原来你是被花生粒卡住喉咙了,你忍着,我这就把你喉咙里花生粒拍出来。”
鬼昕听了炎遇的话终于知道瑟魂为什么突然像是被鬼掐住了喉咙似的,
他赶紧走到他的背后,高高举起右手,
然后运力狠狠地往瑟魂背脊拍去。
“噗……”鬼昕的一掌不仅把卡在瑟魂喉咙里花生粒打出来了,
也差点把瑟魂的五脏六腑都打得移位了,
神啊,这个该死的鬼昕,
他就不能轻一点吗?
差点就把他打得吐血了,
瑟魂很是凄凉地想。
“艳遇,你明知道我家相公忌讳这个,你就别再说了。”
看到他卡在喉咙里的花生粒终于被鬼昕打出来了,
贝小小这才松了一口气,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他现在应该明白其中的真谛了吧。
炎遇真狠!(五)
炎遇真狠!(五)
他要是再不明白的话,
她真的担心等会儿就会出鸟命了,
他什么人不招惹,
却来招惹炎遇,
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我……不说了……我什么都不说了……这样……那么满意了吧。”
被鬼昕的一掌打得气若游丝的瑟魂趴在桌面,
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不行,你可以不说这事,但是你还没有说要怎么救醒我家殿下,你还不能闭嘴啦。”
搞了半天,差点就忘记了自己到这里的目的,
鬼昕伸手拎起瑟魂的后衣领,着急地问。
“是啊,艳遇,你还没有说要怎么才能救醒鬼枭呢,我也很想知道。”
贝小小也加入了催鸟行列,
她日盼夜盼就是想要盼他把好消息带回来。
“要救醒鬼枭,其实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
瑟魂把鬼昕的手推开,
在椅子上坐直,
一边拿着鸡蛋在热敷脸上的淤青,
一边慢条斯理地说。
“那到底是要怎么样啊?你就别吊我们胃口了。”
什么叫说难不难,
说容易也不容易啊,
那不是废话中的废话吗?
贝小小忍不住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没好气地追问。
“对啊,到底要我们怎么做,你就直接说了吧。”
鬼昕也受不了他龟毛。
“鬼昕,你别着急嘛,我不是说了,这件事情,你是办不了的吗?”
他那么焦急干嘛?
他现在只要把他家的殿下照顾好就行了,
至于其他事情交给别人去办就行了。
炎遇真狠!(六)
炎遇真狠!(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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