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和严尚真感情升温了。”李乔眉笑着问。
白晓晨拿了一份杂志翻了翻,不在意地回答,“那肯定啊。你怎么样,在李家过的还好吗?”
李乔眉一甩头发,“我就是私生女,那也是我爸的种,钱财上没少我的。不过和李琦他们不对付,老针对我,烦都烦死了。”
白晓晨一听这话,“奇怪,李琦和你没有利益冲突啊,他跟你可不是一个爸。”
李乔眉一噎,她总不好说自己不知道生父的时候在国外曾经勾搭过李琦,结果现在发现这人算她的远房兄长。
“嗯,他们这种天之骄子,讨厌谁不也是凭心情。”李乔眉果断转移话题,“严尚真问过你的感情经历没?”
白晓晨一愣,李乔眉急急解释道,“他问过我,你以前有没有男朋友,我说没有,怕你谈过,对不上。”
白晓晨点头,不在乎地说,“问过,不过他不是很在乎,再说,我还没计较他的情史呢。”
李乔眉发现白晓晨巧妙地避开了自己的问题,眼睛一眯,哦了一声没提,对着服务员招招手,说了一声,“结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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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被严尚真接走的白晓晨,寒风中严尚真还亲自给她系好围巾,又给她开了车门。
李乔眉很惊诧,又难免嫉妒烦躁,有的时候,就算别人没有对不起她,可过得比自己好,也让人想要摧毁。
大概是自己太不顺心,见不过别人甜蜜,李乔眉站在街道上,烦了一会儿,才开车离开。
白晓晨新年过的很舒坦,不像前几年,总能赶上糟心事。严尚真和她之间关系越来越融洽,白母白父也处的不错。
还有她的工作,有一次对严尚真撒娇的时候,严尚真拨了拨她的头发,只告诉她一句话,“做自己喜欢的,不要考虑长辈的看法,我给你担着。”
她当时有点受宠若惊,问严尚真说,“那小姨要是不同意呢?”
严尚真拍了拍她的头,宠溺一笑,“那我也担着。”
他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有男子气概。
白晓晨知道,对严尚真而言,方夫人形同亲母,他这样重的许诺,让她很心安很温暖,也一直忘了催促方独瑾去说服方夫人允许她婚后仍然工作。
说道方独瑾,白晓晨听八卦传闻,他最近在相亲中,也不知道哪家的闺女能让方独瑾停下脚步,步入婚姻殿堂。
她这样一想,就有点走神,念着文件的声音有点顿住了,方独瑾抬起头一看,就发现她杵着那儿发着呆,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怎么不接着念了。”
白晓晨立刻回过神来,“后面没什么专业名词了,您看得懂的。”
她坐在方独瑾办公桌的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发现特别的舒服,比自己办公室的好多了。
方独瑾看她把文件夹推到自己面前,合上笔,问道,“今天第一天上班,头还疼吗?”
他们这个工程比其他部门早开工,二月份已经到末尾了,还是很冷。
白晓晨早上上班头吹到了风,其实还疼得嗡嗡作响,但她不想说,就道,“还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你怎么摔下去的,:方独瑾盯着她,问。
他心里有点微妙的猜测,但是不敢肯定,因为没有道理,秦蜜会发现张智源的过往,但更没道理的是,行事谨慎的白晓晨会在铺了地毯的三楼摔下去。
那天要是所有佣人都在,就好了。
白晓晨不在意地回答道,“我看你书房里的仕女图有点入迷,下楼的时候还一直想着,不小心踩空了,就是倒霉。”
这个问题严尚真也问过她,但是白晓晨不可能告诉他说,是唐秦蜜故意推她下楼的。追问起来,就要牵扯到她和张智源的往事,她不希望影响到她和尚真日趋千里的感情,也不希望让张智源和唐秦蜜起了纷争。
再说,她总觉得唐秦蜜有点小孩子脾气,可能只是一时激愤,听她那个口气,唐秦蜜应该是在结婚那天知道白晓晨和张智源的关系的。
某种意义上讲,白晓晨毁了唐秦蜜的婚礼,她总隐隐觉得抱歉。
唐秦蜜家庭幸福,活泼可爱,简直是白晓晨梦想中的自己,她希望这个女孩子能幸福下去,才不辜负她父母对她的宠爱。
所以对于唐秦蜜,白晓晨总是尽可能的容忍。
方独瑾点点头,看她就要退出去,补了一句,“你今天别自己看车,我送你回去。”
他没有忽略她念报告时皱了七次眉,刚刚出院,还是不要耗心神的好,方独瑾这样为自己找着借口。
“元宵节的时候,你去哪儿了。”方独瑾看着白晓晨开了后门,盯着她问。
白晓晨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又把他拿司机使了,赶紧关上后门,上了副驾驶。
坐定,系安全带,一气呵成。
“和尚真去了燕郊看了烟火花灯,真漂亮。”白晓晨回想起几天前的元宵节,也露出来愉悦的笑容。
火树银花,花灯满院。
如雨繁星,逐人明月。
很棒的一个元宵节。
她和严尚真堆的那几个雪人,不知道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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