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危险重重,若九皇子妃离开爷的身边,真发生了什么也说不准。
墨彧轩抬眼看着天空,那灿阳照的他有些睁不开眼,即便再灿烂的阳光也驱不散他心底的阴郁。
“爷,九皇子妃不会有事。”奕风低声安慰,虽然他知道此时他说什么爷都听不进去。
“等清流回来叫他来南苑。”墨彧轩丢下一句话,气息森寒的转身离开。
“是!”奕风点头,看着墨彧轩离去的背影,眸光一暗,低低的叹了口气,再回头便看见无妙同样焦急。
奕风拍了拍无妙的肩膀,“你急什么?或许是九皇子妃领着沐羽出去了,你知道若她想藏起来没人找得到。”
“修怀也不见了!你说我能不担心能不着急吗?”无妙握着拳头,脸色阴沉。
奕风抿唇,半晌,吐出一句话,“你说这事儿…会不会是清流干的?”
“清流?”无妙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眉心却拧的更紧,疑惑出声。
“他对九皇子妃一直有成见,如果说是他做的,我倒是还能信上几分!”
“不会!”无妙摇头,“我与清流相处的时间虽短,却能看出他不是那样的人,即便他不喜那个女人,也不会暗地里对她出手,况且…他喜欢墨彧轩。”
奕风讶异的睁大了眼睛,吃惊地问着:“这你都看出来了?”
无妙哼唧一声,甩甩头,双臂环胸,“小爷早就看出来了!在醉璃苑那几日你以为是白待的呢?”
奕风面上划过一抹尴尬,他摸了摸鼻子,转过头,压低了声音,“就算知道你也别当着爷的面提起,爷不爱听。”
“想必那女人也看出来了,一直没吱声,她还没不待见清流呢!清流自然不能对她做出这样的事儿。”无妙哼着,他才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当着墨彧轩的面提这件事?那是他想自杀无门了!
奕风点头,略微沉吟,“你说的也对,是我想多了。”
无妙瞥了他一眼,“你知道清流去哪儿了?”
“不知道。”奕风摇头,他被爷派出去办事了,等回来的时候清流也不见了。
“我去找找。”无妙撂下一句话,还不等奕风开口,便如一抹轻烟转瞬飞出了院落。
奕风的手刚伸出一半,人影便不见了,他叹道:“不愧是做贼的,这速度,一般人比不过。”自然也就抓不着。
墨彧轩沉着脸回了房间,前脚刚踏进房里,突然抬头,见桌边坐着一人,那人抬起茶壶,手中握着个成色通透的茶杯,茶水从茶壶内淌出,不一会儿,茶杯内盛满了碧绿的茶,茶香飘着角落,沁人心脾。
墨彧轩轻勾着嘴角,抬步走到桌边坐下,笑道:“明月院长,不请自来,怕不是什么好习惯吧?”
明月元戎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后仰头笑了两声,手中的茶水跟着轻颤,却没有半点溢出茶杯。
明月元戎看着墨彧轩,道:“老夫就是想来问问九皇子在明月学院住的可习惯?明天就是学院比试的日子,老夫想问,九皇子是否有意代替…”
“这话明月院长那天也问过,小青衣也回答了,小青衣的意思便是爷的意思。”墨彧轩散漫的笑着,幽幽的看着明月元戎,紫眸内雾气缭绕。
明月元戎的神色一震,干笑两声,端着茶杯啜了两口,扫了眼屋内,疑惑的问着:“怎么不见九皇子妃?”
墨彧轩笑吟吟地倒着茶,漫不经心的说道:“爷还以为院长知道。”
“嗯?”明月元戎皱眉,“老夫今日并没看见她。”随后心里一紧,他想到了修怀,该不会是修怀…
“修怀不见了,院长可知道?”墨彧轩慢悠悠的品着茶,姿态随意,睐了眼明月元戎几变的脸色,紫眸愈发的深幽起来。
明月元戎心里咯噔一下,勉强的笑着:“老夫还不知道修怀是谁,还请九皇子指明。”
墨彧轩哈的一笑,将茶放在桌子,突然抽出腰间的玉骨扇,扇子一下下的敲打着手心,缓缓道:“院长也学会装糊涂了,嗯?”
明月元戎脸色一板,刚想说话,便见奕风站在门口,说道:“爷,在明月学院附近的树林内发现了修怀。”
“嗯?”墨彧轩挑眉,俊美的面容上似笑非笑,轻挑道:“给爷带进来!”
“带…带不进来了…”奕风低头,清俊的面容上浮起一朵可疑的红晕。
“为何?”墨彧轩瞥了眼神色僵硬的明月元戎,嘴角的笑意加深,衣袖一拂,站起身。
“爷去看就明白了。”奕风说的隐晦,令人产生了几分好奇,就如突然看向奕风的明月元戎。
墨彧轩打开玉骨扇,扇了扇,抬起脚步,轻挑的笑道:“那爷便去看看!奕风,引路。”
“是!”奕风侧开身给墨彧轩让道,临走前还看了眼明月元戎,想了想,又退回来问了句,“院长,您不去看看?”
“与老夫有和关系?”明月元戎也出了房间,却是想着回自己的院子,修怀出了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这人,他迟早是要除的!
奕风有些难言,吞吞吐吐地开口:“您去看就明白了。”
明月元戎脚步一顿,他看着奕风,眼底划过一抹异色,去看就明白了?难不成还跟他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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