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我看着镜子里的我们,手指一伸,就感觉到了她腿间的蜜汁。
我已经无法忍受了,绝对的想要征服。我抱着她坐在水池上,粗暴的掰开了她的双腿,指尖更尽情在她的娇嫩处揉捏移动,我手指轻弹,拉扯下身两片沾满滑腻汁液的娇嫩花瓣,更快速的在花瓣上一阵滑动,企图引出更香甜的蜜汁。
“啊~”她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镜子里的她羞涩的想要合并双腿,但是我已经用手臂按住了她,一手由下向上捧起一团雪白,不停用力挤压、搓揉。
她的反应更加剧烈了,门外再一次传来了服务生的声音,她羞涩地看着我,我不喜欢她这样分散注意力,咬着她鲜红的唇瓣再一次吻了下去,笑着说:“小妖精,不许分心。”
“啊~”她被我揉捏的再一次叫出了声。丰沛的蜜汁顺著我的手指流下,我拉着她的一只手放到我的滚烫上。她惊慌的收回手,羞涩难掩。
我将下腹的火热抵在她的花瓣间一阵滑动,让它完全沾染上蜜汁,把她的双腿并拢,一个有力的挺进,我将硕长的坚硬完全埋进并拢的大腿内侧,没有停顿,我一下下耸动着窄臀,男坚硬在娇嫩的大腿内侧粗暴的摩擦著。
“啊~~”她紧张的抓着我,身体猛地缩起。“啊~要~”
我兴奋的加速臀部的动作,将她送上了巅峰。她满身是汗的趴在我的肩头,显然已经精疲力尽。
我看着镜子里雪白背部,有些心疼,又有些焦灼,我早就说过,我的持久性,它就是真理。
十五分钟之后,她红彤彤的脸颊看着我,我一个深吻下去,忍不住将她放在的是身上,她的脚尖踩在我的脚上,身体却是背对着我。
镜子里的我们彼此观看,我的双手一把抓住了她的雪白,嘴边吹着她的耳垂,再一次将她引入了佳境。
感觉到她娇羞的后退,我按住了她的身体,一个挺进,就从后面进入了。
“看着镜子里的你……”我的声音带着魅惑,“现在,爽吗?”
她不敢回答我,只能娇羞着不说话,我抓着她的雪白抽动着身体,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和服务生的声音:“钥匙马上就能到,很快就能开门。”
她紧张的抬起身体,又被我按了下去,我的一只手抓住了她的雪白,另外一只手抓住朝她的两腿之间放去,前后夹击,早已经让她娇声连连。
“我是谁?”我一边抖动着臀部,一边问。
“啊……”她又叫了一声。“宇哥,外面……外面有人来了~”
“不怕,继续~”我也汗流浃背,继续抽动着身体,加大了手掌间的力度,问:“叫我的全名,告诉我爽不爽?”
“啊~”她又叫了一声。“宇哥~夏浩宇~啊~我们……我看要被~~啊~~”
我只觉得她的双腿又一次吸住了我,顿时猛地抽动起来,娇喘声和呻吟声一次次的传来,我们共同达到了顶峰。
她的身体已经瘫软成一片,从卫生间里出来时还低着头不敢说话,我看着她的模样,还想再要一次。
小小的奖品就让她欣喜成那个摸样,我忽然觉得,是不是我给她的太少?于是我抬起脚步,走到窗口,想着接吻时躲在暗处的那个目光,我的心底一片明了。
谁若动了她一分一毫,无论什么原因,碎尸万段。
我给他们下了命令,这也是我给自己的命令。
她一直没有告诉我她弟弟的事情,可是十万块的医药费又是从哪里得到的呢?我想到了那次陪她一起过去的张优泽,顿时恍然大悟。
文豪插查到的消息和我一样,这更加让我确定,她瞒着我的那件事,和这件事情有关。
陈落落一到早就跟文豪出门,说在路上看到多多进了当铺,原本我不信,后来我信了。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要当了我送她的项链。
说不失望,那是假的,无论那条项链是我的道歉礼物,还是我们共同获得的奖品,我觉得,她都不该拿到当铺。
更让我抓狂的是,那群孙子,居然敢坑她,你说人笨真的是没有办法,她被坑的心甘情愿,我心却是哀伤。
事情不能闹大,所有的问题都要不了了之,她的坦白让我心痛,也更让我意识到了一点,作为她的男人,我做的不够好。
所以,道歉礼物又回来了,只是以仿冒品的身份回来而已。
文豪:宇哥,这辈子都没有见过你这么大方的,二十万和两百万差距多少?先前空运过来的时候又花了多少?宇哥,我们以后会不会只能吃大白馒头啊?
我抬起脚走到门外,淡淡的说:“你管我,她喜欢。”
我实在是爱死了她的笑容,可是她的敏感让我觉得不安,如果有一天她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男人,她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于是乎,我惧怕的事情发生了、
虽然我想着恋爱一天就是一天,如果没有发生意外,我们就此天荒地老,可以我千防万防,却没有想到,陈落落居然跟我下了个套。
我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但是她一双哀怨的眼睛看着我,我又怎么不顾及当年的情分呢?她伸出手扯出脖子上的夕阳,质问我:夏浩宇,你当年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如果说好感就是爱,我想那一定不是真的,我们可能对任何异性产生好感,但是并不说明,我们可以爱上任何异性,我对陈落落,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怜惜她家教甚严,疼爱她如妹妹,希望她跟文豪白首,却只得到了她的极端表现。
我失望透顶,但是付出的代价是,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下药。
崔瞎子告诉我,这种迷香只能使用一周,每次使用只能用一个钟头,多了会产生负面反应,少了,恐怕控制不住她的情绪。
我终究被她看到了非正常的一面,如果能让她忘记,我还是会选择用药。
是非观念那么明显,我又怎么说服她?
可是每到半夜,我还是习惯性的吻着她,从耳垂到脚趾,她的每一寸肌肤我都不愿意放过,有时候将脸埋在她的胸前,享受着那片柔软,也倾听者她的心跳。
文豪说,在这么下去,对我和林多多都是一种伤害,让我早些放手。可是我哪里肯?我不肯。
在公园的路旁看到过一群孩子迎面跑来,我多么希望,我们之间,也能有一个这样的健康快乐的孩子。
我给她吃了避孕药,崔瞎子的迷香有副作用,至少要排除两个月才能怀孕,所以我不敢越雷池一步,继续在这里等待、
她乖巧到醒来的第一颗忘却了那一晚,却因为项链的事情向我道歉,其实应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伯母打来了电话,显示地点是云水镇,说到了林克嘉口中的姐夫,我的心底一阵恼怒。
好在文豪已经做了准备,就算伯母亲自过来,我也能招待周到。
我当然明白她所有的顾虑,因为我也有自己的顾虑,生平第一次,我希望自己,从未参加过往的一切。
爱情让人冲昏了头,女人是,男人也是。
回忆完这些的时候,又是一天过去了,我看着桌上的笔记本,缓缓地盖上,这些东西我都不想告诉她,不过,倒是可以用来教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