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很热闹,陪着裴轼卿把长辈们的酒敬了,宠唯一随后的时间多半在休息,从早上忙到现在,的确有点超负荷。
文优抱着政阳坐在她旁边,一边捏着奶瓶给政阳喂奶,一边道:“你这个新娘子太悠闲了,那帮人千算万算没算到你怀着孩子结婚,想恶整你和四少一下都没辙了。”
宠唯一捧着燕窝粥,轻轻地搅拌着,纤细的手指上钻石戒指闪烁着耀眼的光辉,她弯起眉眼细细地笑,险些忘了文优说了什么。
抬头对上文优促狭的笑容,她抿抿唇,道:“我还赶在你前面办了婚礼,大哥的动作太慢了。”
文优轻轻一笑,神色却难免郁郁,低头看了眼吃的正欢的政阳,她道:“政阳的姓还没决定。辶”
宠唯一转头看了眼宴席中央的老太太,道:“这也是情理之中,老太太第一个玄孙,怎么会容忍他跟着外人姓。”
“理是这个理,”文优叹道:“到现在我都不敢面对闻泱的父母……”
“慢慢会好的。”宠唯一安慰她:“其实跟谁姓没有关系,只要政阳以后记得闻家人就行了。澌”
文优勉强点头,目光移到宠唯一身后时愣了一下,神色有些尴尬,怀中的政阳呛了一下,她连忙支开奶瓶,抽出纸巾擦拭着政阳呛出来的奶。
宠唯一回过头,才是秦霜,她今天穿着浅绿色外衣,青嫩的颜色衬得她青春不少,脸上也不再是往日的严肃,整个人看上去改变很多。
吴婉在加拿大陪着秦蔚蓝,秦霜一个人留在b市,看起来也生活的不错。
秦霜并不因为文优在场而有丝毫的不自然,当然,关于文优和她的孩子以及裴轼卿和秦霜的离婚,有一段时间闹的挺大的,不过这都是裴家的家事,外人再心热也只能在旁边看看。
“唯一,恭喜。”秦霜大方地在文优身边坐下,甚至朝文优微笑。
察觉到这个女人的和善并不是伪装出来的,文优也回以一笑,秦霜的大度让她在这件事里轻松太多。
“谢谢。”宠唯一应了声。
秦霜目光落在襁褓中的政阳身上,她笑道:“这就是亦庭的孩子吧!”
文优点点头。
“能让我抱抱吗?”秦霜征求她的意见。
文优迟疑了一下,小心把政阳放到她手臂上。秦霜因为抱着政阳,全身都僵硬起来,生怕摔着怀里柔软的小东西。
政阳睁黑溜溜的眼珠直转,抬起嫩嫩的小手去抓秦霜的头发,咯咯地笑起来。
秦霜怔了一下,一股奇妙的感觉在心头蔓延开来,仿佛受到感染一般,她也轻轻地笑起来。
“看来政阳很喜欢你。”宠唯一笑道。
秦霜托着政阳逗了一会儿,才发现他是想伸手抓从自己脖子里滑出来的玉,她把政阳交还给文优,抬手解下脖子上的翠玉放到他的小手中。
政阳兴奋地捏着玉,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高兴,大张着嘴使劲儿的笑。
“政阳很喜欢这个,就当成孩子的见面礼吧。”秦霜怜爱地摸了摸政阳的小脸蛋。
“这个太贵重了……”文优下意识就要拒绝,却被秦霜打断,“只是一块玉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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