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老姜冷笑,“不自量力!”
没见他来夺刀,宠唯一索性当着他的面割断,然后握着刀站起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后才问道:“你是冲着裴轼卿来的?”
“不全是。”老姜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甚至调开了视线。
“那是为什么?”宠唯一不解,眼前这个男人很明显是军人,如果是冲着裴轼卿来的,情有可原,为什么一开始绑架的对象是文优?!
“你是在计划之外。”老姜一笑,“最后一次换车的时候我才发现你发消息出去,本来那个时候我就想料理你,但是另外一个突然叫了你的名字。”
文优是喊过她一声。
“唯一……宠唯一,裴轼卿女人的名字。”老姜道:“所以我才让你发了最后一条信息,裴轼卿现在应该在来的路上了吧!”
“你和他有什么过节?”宠唯一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她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殊不知,她胆战心惊的动作在老姜的眼里,就想是被吓坏了的小白鼠一样,可怜又可笑。
“裴家人欠我一条命!”老姜倏地攥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跳,将他那条刀疤完全扭曲,面目狰狞!
宠唯一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手里的刀子握了又握!
“裴家为什么欠你一条人命?”
老姜睇了她一眼,冷冷道:“你想知道什么?”
宠唯一深吸一口气才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和裴家究竟有什么过节。”
老姜冷哼了一声,摔门而去,听到外面哐当落锁的声音,宠唯一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不过好在,他没有拿走刀子。
才庆幸了不到三分钟,她一一把周围可能的地方都检查完了才发现,就算刀疤脸给她再多的刀子,她也不可能从这个铜皮铁骨的仓库里走出去。
一边担心着文优,一边更担心裴轼卿,刀疤脸要把帐算在他头上,而他现在肯定已经朝这边赶过来了,而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一步一步走向危险的境地!
裴轼卿和秋缚、翟薄锦带着人往船坞赶,而罗茂那边根据找到的出租车司机的尸体推测出了绑匪中可能有职业军人。
翟薄锦开着车子,心中焦急忐忑,b市有两个船坞,而裴轼卿把大多数的筹码都压在了东边这个,万一不是……
“四少,这么做会不会太冒险了,我或者是秋缚,去一个也好啊。”
裴轼卿目光沉沉,他其实比谁都紧张,但越是这种时候,他越需要冷静的判断。
“一定是这个方向!”他微微眯起眼睛,“路腾出来了吗?”
秋缚接了个电话,回头道:“已经出来了。另外罗茂又找到了一点线索,我们走的这个方向应该没错。”
翟薄锦猛踩油门,他现在一刻也等不了了!
刀疤脸去而复返,回来的时候手里又多了一把刀子,还有一块木头,他坐在小桌边,一言不发地雕起木头来。
宠唯一仔细打量了他一下,脸上的刀疤遮去了他的年龄,虽然戴着帽子,但是耳边耳发颜色已经花白,这个人,最少也有四五十岁了,他和裴家究竟有什么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