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呢?”
“我在用鸡汤的香味弄醒你啊!”
牧然翘着二郎腿,一脸的逗笑。
门外,管宪南一身精致干净的衣衫,抱着一本清澈见底的温水挤进来。
“阿又,快擦擦身子。”
由于水盆较大,哩哩啰啰的洒在了外面,他放下时。
牧然过来将扇子给他,自己则卷起衣袖,洗了洗新买的手巾,浸入水盆里,拧干。
起身,给她擦拭。
秦又愣怔了,推开她。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一大清早,忙两忙外的。”
牧然才不管她如何抗拒她的触碰,扯过秦又的胳膊,撇嘴,“秦又,你就知足吧,三天没洗澡,本小姐我不计前嫌,不嫌你埋汰,给你搓身子,你还有什么可不接受的。”
“阿又,昨天的新闻我们看了,就是想过来帮帮你。”
管宪南已经盛好了一盆鸡肉给她端上来,小心翼翼给她吹着气。
“来,尝尝鸡肉。”
身子被禁锢住,送到嘴边的鸡肉她又无法推开,只能张着嘴。
目瞪口呆望着两人,表情认真又严肃,“所以,你们同情我,才来看望我?”
虽然承认这样子真的很温暖,可他们如此让夸张,让她觉得自己更惨。
牧然下地洗手巾,避开了与她目光的对抗。
管宪南也是,幺了幺鸡汤,又称了一块鸡肉,不管翻搅。
秦又知道他们是刻意的避讳,大喊出来,“说啊,你是不是因为觉得我可怜,才会这样。”
牧然沉不住了,面对她。
悻悻然,“可是,你本来就很可怜啊。”
“再说,就算在朋友面前可怜又能怎么样?”
“秦又,你还是端着自己的架子放不下么?”
秦又眼角泛红,都这个时候了,廖牧然还欺负她。
禁不住地眼泪夺眶而出,牧然过来搂住她。
“好了,好了,别哭了。”
“不就是一个臭男人么,有什么值得你这么糟蹋自己。”
“等咱伤养好,依旧是一条好汉。”
廖牧然轻拍她的后背,一下一下的。
“我和宪男哥都不是外人,就算傅绍燊那个王八蛋不喜欢你,可宪南哥对你有情啊。”
“你也不是很惨么……”
牧然不太会安慰人,但是说的也都是实话。
管宪南还端着鸡汤的手一颤,牧然竟然替他说出了心里话。
秦又抬起哭的落魄的脸,那几串泪珠让人不禁犹怜。
“宪南哥,你真的爱我么?”
哼哼唧唧的小表情很生动。
“嗯!”管宪南种种点点头,走过来,也拥住她。
“可是就算我现在不爱你,你也一样爱我?”秦又也真是的,这个时候,心灵脆弱的都没了理智,笨笨问着。
“爱!”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蕴含了很多情绪。
“那好吧,那我不哭了。”
“你把桌子上的鸡汤递给我吧!”
她像个孩子一样,抓住牧然的衣角擦拭眼泪。
廖牧然险些火冒三丈,“秦又,这是我这个月新买的dior专款,市值三十万的,你知不知道,就算是现在市面上有钱也是买不到的,你居然用来擦。”
几声尖锐刺耳的响声吓得她一抖擞,就这花里胡哨的几块布的竟值三十万,真是好笑。
瞥了瞥她一眼,秦又装作难受般,
“廖牧然,我现在是病人,病人为大,难道你不知道这个原理么!”
她还理所当然。
“对对,牧然,你确实不应该跟阿又计较,她都伤的这么重了。”
管宪南也在身边帮腔。
气的牧然脸红脖子粗,指着手指泄愤,“好啊,你们两个合起伙来一起整我。”
“姑奶奶,我从小到大都没过受这样的气。”
“凡事都有第一次,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管宪南吹着鸡汤,从锅里幺了一勺子给她秦又添上,不忘教唆着她。
“谢谢你,宪南哥!”
“没事,小意思。”
两人一唱一和,根本不把牧然放在眼里。
廖牧然气愤将手中的手巾扔在水盆里,激起一串水帘,美丽的水眸睨到门外的几个黑衣,疑惑,
“秦又,有人在监视我们,你知道是那哪方的么?”
突然的正经到让人反应不来,秦又顺着她视线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