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方羽在人群中寻找着赵德芳,这般没头苍蝇似的,自己想了也觉得有些傻冒,众才子对他的目光他自也是看在眼里,不过在他眼里,这些个才子也象是傻冒,听他们都念的是些个啥诗呀:一树桃花开,满目春光来,美人闲倚楼,相思久徘徊。
方羽好歹也背过唐诗宋词三百首的,对诗词的好坏还是分得一点清的,这些个才子的水平,实难入得了方羽的眼,听着这酸不啦叽的诗,方羽便想起后世那幼儿园里念的顺口溜,貌似也比这些个才子强多了。
方羽看别人是傻冒,其实这些才子们看他又何尝不是傻冒,当方羽从一个人身旁走过时,那人哼了一声道:“如此斯文的地方,一个杀猪的竟也跑了进来,真是败人兴致。”
方羽扫了那人一眼,实懒得跟这种人计较。
另一个人道:“西黄兄说的是,这杀猪之人一身的孽气,实是污了这好地方。”
又一人笑道:“古有对牛弹琴,我等今日也有个对猪吟诗了,不也是一段佳话吗。”
“是啊,奕华兄说的确是有理,这杀猪的今生杀了这么多猪,来生业报,定是要变猪的了。”一人也凑上一句。
“就是,昨日法华寺的高僧与我家老爷子还说了哩,这杀生的,来生都是有业报的,这杀鸡的来生必投生为鸡,杀牛的来生就是牛了,他这个杀猪的,来生当然就是一头猪。”一人摇晃着脑袋,很有想象力的说开了。
方羽倒不是一个争闲气的人,不过听这酸儒如此有想象力的话题,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道:“按老兄你的意思,我觉得大家还是去杀人的好。”
“你这什么意思?杀生可是没有好业报的,杀鸡杀牛都不可以,怎能杀人?”那想像力丰富的才子生气的道。
“按老兄你说的,这杀鸡的来生变鸡,杀牛的来生变牛,杀猪的来生要变猪,那这杀人的来生就自然是变人了。”方羽不无嘲讽的道。
众人一时间愣了一下,许多人反应过来,俱是露出莞尔的笑容。安三和黑子两人挑着火腿,站在一旁放肆的大笑起来。
“你,你……”那人胀红了脸,却是一时无法反驳。
方羽心想,人说大宋是文人误国,看来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大宋有风骨的文人极多,可有风骨的人却往往不招人喜,反是一些不学无术,奴颜婢膝的人在后来据了高位。想到在百年后,金国与蒙古的铁蹄不断的践踏着这片繁华的土地,使一个曾经强盛的文明走向了衰弱,方羽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方羽也无兴趣与一班子文人搭什么话头,他打打杀杀惯了,几乎都快忘了自己也曾是读过书的读书人。
方羽欲要转身离开,一阵喧哗响起,一伙禁卫军士冲进了花园,方羽见得其中正有杨至,那杨至见到方羽先是愣了一下,心想,我道是谁这般厉害,原来是方哥儿,他与八王爷也是有点交情的,这其中只怕是有些误会。
杨至附在那领头的人耳边说了几句话,那禁卫头领点点头,看了方羽一眼,对方羽道:“你就是那个被人称为赌神的方羽?”
“是的,我就是方羽。”方羽看了一眼杨至,才说道。
“呵,呵,我曾是杨将军的亲卫,我叫许开,方哥儿怎的到这八王爷府上来了?”那人笑道。
方羽一见他自报家门,原来也算是自己人,便道:“原来是许将军来了,我今日来给八王爷送点火腿,不想这些下人却是不让我进去,是以便自己走了进来,没想却是麻烦到许将军了。”
“方哥儿叫我许大哥就是,我比你痴长了几岁,就厚脸儿称个大了。”许开一听是这点小事儿便放下心来。
“许大哥放了话,方羽就高攀这个交情了。”既然人家笑脸,方羽自也不会冷脸对人。
那许开看来也是一个豪爽的人,近了方羽伸手欲拍拍他的肩膀以示亲热,又一阵骚动传来,一个声音笑道:“天下间除了方哥儿,还真找不到如此嚣张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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