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这个消息是你现在最想听的。”
听见这话,雪医女的表情凝了下来,她抿了抿唇看着他,却没有说一个字。
冷子墨和她对视了片刻,接着点了下头,就和管家打了个招呼朝门外走了。
绿柳看着冷子墨离开的身影,心下觉得十分奇怪,这个冷三公子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有消息要带给小姐吗,怎么一个字都不说就这样走掉了?真是让人一头雾水。
绿柳走了几步到雪医女的身边,收回视线,一回头却看到雪医女整个人怔怔的表情,微张着唇,一个字也不说。
吓了一跳:“小姐,怎么了?”
雪医女倏地回头,目送着冷子墨离开的背影,良久,她的唇畔微微勾起,一抹欣喜笃定之色从她的眼中滑过。
冷子墨刚才已经用内力传音把那个消息告诉自己了,他说,梅珂竹和无不偷可能还活着。
这时,管家令斤已经送走了冷子墨从门口折了回来,小赶到雪医女的面前:“皇妃,皇子吩咐如果您来了,让您去书房见他。”
“有什么事?”站在门口却不走进,雪医女转头,望着端坐在书桌后面写字的白皓枫平淡地开口,因为逆着光,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因为她冷漠的口吻和消瘦的身形,此刻看起来虽距离不远,却让人生生觉得有疏离之感。
白皓枫抬眼,望向了雪医女,陡然觉得她与自己之间仿佛隔离着千山万水,靠近不了,更亲近不了,就像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相聚的那天。这一刻,他觉得雪医女正在一点点的远离自己。
“不要站得那么远,过来。”他放下了手中的笔,微抬手,招呼她过去。
他说出的话那样平静自然,好像和她之间没有任何隔阂一样,雪医女听了心中一愣,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不用了。你有什么事就直说。”
见她不肯过来,白皓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了她的面前,待走近她,她却突然挪了位置,与他隔了一小步的距离,显然是不想和他靠得太近。
白皓枫一怔:“你现在很讨厌我?”
“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你要一直这样跟我相处下去吗?”白皓枫从后面拽住了她的手,将她转身要走的身体拉了回来:“雪儿,别闹性子。”
“闹性子?”雪医女冷笑一声,这才抬眼对上他的眼睛:“三皇子这话从哪里说的?我与你并不亲近,也无因由,为何要对你闹性子?”
听到这话,白皓枫的眸光一敛,冷了下来:“你是在说我不配?”
她嘴角一扬:“配不配的用在你的身上不太合适。白皓枫,我们的世界不同,从今以后还是两不相犯的好。”
“两不相犯?”白皓枫笑了:“呵呵,你似乎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妻。”
“那又如何?”雪医女不为所动:“不过是名义上的妻罢了,我们之间无情无爱,就算名义上顶着夫妻的名分,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