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耳旁耳语一阵。余世文这才放心继续观看!
公堂上双方各持己见,争论不休,李家找来的证人很快被带到了公堂上。原来这人是张三转的堂兄,一直就知道李家是冤枉的,迫于威胁,不敢吭声。这次李掌柜派的人找上门,许了很多好处。并保证不会让他们没地种,这才答应来作证!
事情到这里,貌似是真相大白了,可是突然闯进来的一人打破了预期的结局。一人闯进来:“大老爷,事情不是这样的!”
“什么人,居然擅闯公堂。来人,拉下去!”严振海整憋屈着呢。又有人撞到枪口上!
“老爷,我来作证,这是李家的问题,就他,是李家找来作伪证的,我亲耳听见的!”原来这人就是余世文暗暗吩咐李金找的同伙,名叫张六子,就是他亲手把张赖子要事先准备好要上的那面墙偷偷掏空了,没想到事情没有按照计划走,张赖子掉下来的不是地方!
刚开始这人十分慌张,就是他和张赖子关系好,才找上的他,结果张赖子出事之后,他慌张了很久,在李金的安慰下,他才渐渐平静,不会让人看出来不同!
今天李金找来,让他作伪证,并许诺十两银子,张六子才勇闯公堂!
“等等,停下,你来说说!”严振海连忙阻止衙役的脚步!
“老爷,我可以证明,这人说的是错的,最近几天有人老来村里找证人,说不定就是被收买的!”张六子睁眼说瞎话!
说的有模有样,跟真的见到了似的,把张三转的堂兄说的哑口无言,老实人遇到这样的无赖,真是有理说不清!
“张老大,你还有什么说的吗?”严振海问张三转的堂兄!
只见他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解释,十分无奈!
“好,那看来张老大是不对的,我觉得证词无效,李安福的罪行成立,退堂!”严振海惊堂木一拍,就要退堂!
结果不变,严振海心里微微满意,虽然有师爷看着,可是自己有充足的理由不放人,也不至于让外面看热闹的人说自己判糊涂官司!
“等等!!!”事情真是一波三起,又有人汉庭,严振海简直要跳脚了,今天没看黄历,不宜出行!
“张六子,你这么说有证据吗?看来你是忘记了你和张赖子很要好了,他才走了多久啊,你就这么猖狂!”来人一脸正气,满脸胡须,说话中气十足!
“你说谁呢?就是因为我们两个好我才要为他伸冤报仇!”张六子强装镇定,张赖子的惨状犹如在眼前!
“你和张赖子同谋要害李家,悄悄在村口旁边的小路上密谋,可是没想到吧,正好我从那里经过,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恩坦华,你们商量着怎么制造意外,张赖子要假装上去,然后会掉下来,你们算好的,那处的墙很低,不会出事情,结果没想到张赖子不走运,直接丧了命!”
“你.....你血口喷人!!!”张六子气结,说话结结巴巴!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张赖子死之后,你很慌张,不知道得谁指点,居然陷害别人,你还别狡辩,从张赖子出事以后,我就想着会是你做的,只不过没把握好分寸!”
来人平静的诉说着事实,原来这人名叫张彪,是县城一个镖局的镖头,平时都不在家里,那天正好抽空回村,恰好是月黑风高的夜晚,张赖子和张六子两人估计也没想到会有人经过!
张彪是练过武功的人,走路很轻,这也是两人没有注意到的原因,结果张彪第二天就早早的赶回县城了,不知道村里发生的这些事情,一忙起来也就忘了这茬!
没想到这次回来,无意中听到这事儿,做了多年镖头,本来就有些正义之气,自然看不惯张六子和张赖子这样的人,本来觉得他们就是爱偷奸耍滑,没想到这次是要害人性命,结果搭进去自己的命!
主动找到李家的人,主动配合作证,李家人自然十分感激,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现身,给敌人一个致命的打击!
“这些只是你胡乱猜测的,没有证据!”张六子狡辩,反正没有证人,两人各执一词,就算是自己,没有证据也不会把自己怎么着!不得不说,张六子为人奸猾,倒是有一些小聪明和见识!
“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紧接着进来的人不禁张六子倒吸一口气,就是元氏也愕然!
“娘!娘!”两个孩子哭着扑进元氏的怀抱,原来来人是张赖子的两个孩子!
“来,你们两个乖,把给叔叔说的话再给大老爷说一遍,说好了有糖吃!”张彪这个大汉蹲下来跟两个小娃娃说话,彪悍的身躯配上脸上温暖的笑容,有一种诡异的魔力,两个孩子渐渐平静!
“娘,我看到了,是这个叔叔偷偷藏在咱们家,把墙挖破的!”一语惊起千古浪,不禁堂内的人,就连外面看热闹的人也倒吸一口气!
原来张六子偷偷做手脚的时候正好被两个孩子看到,但是两个人小,什么都不知道,以为是这位经常来家里的叔叔偷着躲着玩呢!
后来家里出事儿,两个孩子被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直到李掌柜派人来,慢慢解释,大的孩子,已经五岁了,无意中透漏出来,正好配上张彪的证词,完美无缺!
事情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什么审理的了,有了亲子的作证,没有人不相信这个事实,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复杂!
“来人,把张六子拿下,蓄意暗害他人,重打二十大板,押进大牢,签字画押,带过去修理水渠吧!”严振海摸摸并不存在的汗,终于把事情解决好了!
“大人,冤枉啊,我冤枉!”张六子一时被打蒙了,自己是来做证人的,怎么现在成了犯人了!“老爷,不是我,都是李金还有那个老爷让我做的!”
“堵上嘴,赶紧压下去!”严振海慌里慌张的吩咐,生怕过一会儿把余世文供出去,到时候自己跟着遭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