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试的第一名居然不是这次的探花,而是给了另外一个排名第四的人,他得了个一甲第二名,虽然这个成绩在很多人看来已经不错了,但是这人心里很不服气,其实这是东方洛故意安排的。
心思不纯净的人,即使给他再大的权利,将来也会是一个弊端。
而第四名,虽然文笔和第一个差了一些,但是眼神清明,看的出来是可塑之才,所以也算是破格提拔名次了。
因为一般情况下,状元榜眼探花都是会试前三名,这次的变动算是比较大的了,李玉斌竟然是这次的探花郎。
一时间,李玉斌名声大盛,虽然他会试第二名,毕竟年轻,皇上想让他多历练几年,就定了他为探花郎,直接任命在翰林院为官。
这对李家来说,是一个不错的消息,李玉斌年纪还小,在京城大家比较放心,赵海逸也不错,一甲二十名,还在等最后的安排。
“哎呀,今天成绩出来,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考的不错,爷爷很高兴,恭喜你们了。”李青山今天很高兴。
李慧得知成绩之后也来祝贺了,一个是一起长大的弟弟,一个是疼爱姐姐的姐夫,没有道理不来祝贺。
“谢谢爷爷!”两个人今天是大家关注的对象,李家可是又出了一个进士,一个探花,这是莫大的荣耀,特别是李玉斌,风头直逼前一届的林旭,是最被看好的一个年轻人。
“不过啊,你们也别怪爷爷,今年咱们不准备大肆庆祝了,就咱们自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饭。”
“嗯,我们知道,这就很好了,咱们自己知道就行。”这么乱的时间,还是不那么张扬为好,重要的是李慧也是这次战争的直接受害者,现在东方夜还在战场上没有消息呢。
此时此刻的李慧,不由想起原来李玉锦和李玉谦高中的时候,还是他们几个孩子一起来的京城,然后一步步的到现在,仿佛这些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眨眼间,跟在她后边识字的小屁孩也高中探花郎了,以前从来不敢想会有这么一天,或许是觉得不会这么快实现。
其实这也得益于大家的努力,得益于李玉锦等人的上进心。
只是这欢乐的氛围中,她不由想起还在战场上的东方夜,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这么长时间了,一封信都不送。
而被李慧念叨的东方夜,此时一身铠甲,大刀阔斧的坐在议事厅中,看着下边的将领:“关于这几次的偷袭,你们有什么意见?”
自从到达边关,已经策划了好几次偷袭,可是每一次到关键时刻,都被敌军发现,若不是东方夜经验丰富,东陵士兵是要吃大亏的。
“王爷,末将以为,咱们内部出了奸细,要不然不会每次都这么巧合。”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将领大胆的回答。
东方夜略微点点头,只要有点经验的将领,都会怀疑这次内部出了问题,只是面前都是军中威望颇高的人,不管怀疑谁都会比较麻烦。
只是此时,将领们神色各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说下去,每个人都有嫌疑,每个人都有出卖消息的机会。
“本王知道,咱们每次都是秘密行动,知道的也就咱们这几个人,所以这消息嘛,不知道和在坐的各位有没有关系,若是知道错了,本王给你们戴罪立功的机会,若是执迷不悟,就不要怪本王心狠手辣了。”东方夜手指均匀的敲击桌面,咚咚的生意敲击在人的心里。
“王爷,现在怀疑谁都是对自己人的不信任,还是不要妄下推断了!”一个精瘦,满脸胡须的,坐在东方夜右手边的五十多岁的将领说道。
只见他眼神锐利,沉淀的是历经世事的沧桑,看他的装扮,职位不低,军中的威望也不低,他的话音一落,好几个人点头赞同。
“好,接连几次偷袭,将士们也累了,咱们休整几天,养精蓄锐,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东方夜微微点头。
既然这次的事情一时间找不出来罪魁祸首,那么只能暗查了,只希望早点揪出内贼,要不这场战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大家先散了吧,刘将军留下!”东方夜留下那个年老的将领,没错,刚才说话的那个精瘦将领就是刘景山,德妃刘湘如的父亲。
“王爷!”刘景山面上恭恭敬敬,心里其实不屑,不就是一个年轻人,即使用兵再好,也不是他的对手。
而自己女儿在宫里受那么大的罪,皇上东方洛一点都不怜惜,他怎么配当皇上,怎么配他堂堂大将军为他卖命。
哼,等他和北冥洽谈好,到时候联合北冥,一举攻陷东陵,他就是万人之上的天子,不用像任何人臣服。
想想就热血沸腾,至于叛贼的事情,是他故意放出来的风声,就是为了吸引东方夜出征,山高皇帝远,在这里把东方夜解决,京城那位根本不是威胁。
刘景山心里想的十分美好,不过也不能小看面前的年轻人,一定要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动手,就不信了,他在边关经营这么多年的势力,会解决不了一个东方夜。
“这次的事情刘将军想必明白,至关重要,希望刘将军能助本王一臂之力,找出内贼,击退北冥。”东方夜的语气无比真诚。
“王爷放心,末将定当竭尽全力!”刘景山信誓旦旦的保证。
“好,辛苦刘将军了,待本王回京,一定为将军请命,封您爵位。”
“谢王爷,末将先告退了!”刘景山一脸惊喜,从议事厅退出来,转身之后,立刻换了表情,嗤之以鼻,他的目标根本就不是那些一文不值的爵位,而是要做那个可以随意封爵位的人。
不得不说,刘景山的狼子野心不是一时半会儿了,为了这件事情,他已经筹划了十几年,德妃的进宫也是他一手安排的。
他本来就不是安于现状的人,蠢蠢欲动的心在十几年就开始了,特别是尝受到权利的滋味后,再也不愿意放开。
由一开始镇守边关,到最后这里的人唯他是从,他的话对于常年生活在边关的人,就是圣旨,然后心中的欲望渐渐膨胀,直到最后有了夺位之心。
这一刻,他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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