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程希脑海中,对一切还是有一定盘算的。舒逸的保险箱中有严暄父母的病例,还有一瓶莫名其妙的药水,虽然他看不懂上面的东西,也不知道那瓶药是什么,但是想到严暄在听见“人体实验”这四个字奇怪的反应时总会把这几件事情联系到一起。或许这只是出于警察的直觉,但这直觉绝对来自于他这几年经验的积累和对案子的敏感。
联系也仅仅只是联系,在没有任何证据前,他不会妄加揣测,如果能查查那瓶药水和病例写的是什么内容……说不定很多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一周后——
程希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人,在医院里耗了一周过后,他终于被自家哥哥姐姐批准出院了。看着最近经常在他周围打晃,不去上班也不那么喜欢工作的舒煦染,他更是满腹疑惑。
“姐……你最近怎么都不上班了啊?不是年后才离职吗?”程希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自家姐姐,一周前严暄去美国出差了,然后这个女人就开始闷闷不乐。
“谁说我没去上班,我刚刚从公司回来,帮我的小助理、哥哥的小情人办了入职手续。”舒煦染笑了笑说道。
开着车的舒煦阳立马不爽快了,“谁说那是我的小情人!要是所有的病人都是我的小情人……那我的口味可太不分国界了。”
在回到别墅之前,程希还去了一趟自己的旧家,将那两份病例和药水拿了出来,犹豫再三,还是撕了写着严氏前任总裁名字的封头,只把病例的后半部分交给了舒煦阳,拜托他找个可靠的鉴定医生来看看这两个东西……
舒煦阳虽然是.整.容.科大夫,可是对病例这种东西还是非常敏感的,见到病例的封皮被撕了下去,也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说,答应程希一定会尽快给他看鉴定报告。
晚上一家人坐在客厅看电视,舒煦染的手机响了后,便不着痕迹的闪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绝对是我爸爸打来的……这个女人啊……”Minu不高兴的瘪了瘪嘴,偎在舅舅的怀中,“我那么长时间没有在她身边,这个女人都不知道想我。严暄才走了一周而已……”
“臭小子,连你爸爸的名字都敢直接叫!”男人从玄关走了进来,孩子便高兴的冲着严暄奔过去,扑到他的怀中。
严暄笑着抱起孩子,又环顾了一圈没有舒煦染的客厅,狐疑的蹙起了眉头,“你妈妈呢?”
额……舒煦阳连忙看了看程希,程希又隐隐的回望过去。舒煦染鬼鬼祟祟去接了电话,但……那个电话肯定不是严暄打来的啊,这……她不会有其他男人了吧……
“妈妈在楼上,爸爸你先坐一会儿,我上去叫她。”Minu机灵的快马加鞭的跑上去,奔到舒煦染房间的时候,她正站在窗前,面无表情的举着电话……确切的说,也是有表情的,就是惨淡纠结。
Minu拉了拉舒煦染的衣角,笑着扯了扯唇瓣,“爸爸回来了。”
女人默然的点点头,对着电话说了最后一句,“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我不喜欢那样。”
“妈妈,你在和其他叔叔胡搞吗?”Minu小声的问了一句,大眼睛聪颖的转了转,“为什么要偷偷摸摸打电话啊?”
“切!我才没有!”舒煦染掐了掐儿子的小脸,牵着他出了房间。
再下楼的时候,严暄已经坐在沙发上和舒煦阳、程希闲话家常了。看到舒煦染从楼梯上盈盈款款的走下来,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哟,严总好家教!看到领导还知道起立!”舒煦阳歪在沙发上冷嘲热讽的说着,严暄也不跟他计较,笑着揽了揽身上的大衣,快步走过去抓起了舒煦染的手,拉着她上楼。
男人走得极快,又惊觉舒煦染的步速跟不上他,立马将女人扛了起来。
“严暄!你放开我!你疯了啊!”
男人反手锁上了女人房间的大门,带着她径直倒在床上。
“你疯了啊!外面还有人呢!”舒煦染尴尬的推了推男人强壮的肩膀,却被压得更紧。
“那怎么了……都不是外人!”男人坏笑着勾了勾唇,轻轻吻了吻舒煦染纤细的脖颈,“想我吗?”
“滚蛋!不想。”舒煦染不耐烦的把头扭到一边,又惊觉自己说话的声音大了,立马捂住自己的唇瓣。老式别墅的隔音并不好,一点点动静楼下都会听到的。
“这样也不想?”严暄含住女人娇滴滴的耳垂吮了吮,他太了解舒煦染了,包括她的身体结构。
女人战栗的身体紧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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