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你们两个发生了什么事?”
顿时,林念桃沉默了,脸颊不由自主的便染上了一些红,好觉得有些热。
见状,南宫羽的桃花眼高高的挑了起来;“你脸红什么,难道你们又发生了那种事,他又上了你?”
慕容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一脚没留神的从南宫羽的脚上踩过;“你的话没听清楚,再来一遍,恩?”
南宫羽摸了摸鼻子,适可而止,看来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可都是发生了。
“那那那个雪婉你又打算怎么办?”
林念桃的目光顿时也望了过去,定定的看着他。
“一直没有过关系,又何来打算之说?”慕容离漫不经心道。
“可你不觉得你对她都比对我亲近一些?”
“你不觉得你今日的话较多?”
南宫羽耸了耸肩膀,没有再理会他,而是肩膀搭在了林念桃的肩膀上;“小桃子,走,出去转两圈。”
话音才落,一杯茶水已经洒在了他身上,脸庞上都在向下滴着茶水,南宫羽怒;“慕容离!”
伸手轻弹了弹身上的衣袍,慕容离淡淡道;“一时手滑,小桃子,我们继续就寝。”
闻言,南宫羽脚下一个虚晃差点没跌到地上去,什么,什么,就寝?
他该不会是听错了吧,真的该不会是听错了吧?
她还在震惊间,慕容离已经抱着林念桃上了床榻,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将头放在了她绵软的肚子上。
原来原来两人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啧啧,真是可怕,一只小绵羊就这样让野灰狼给吃了,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悲哀。
昨夜的确是折腾了大半夜,早上方才醒来时,她的身子便是又痛又累,这会儿沾到床榻,也感觉有些困了。
伸手将肚子上的头推开,她靠上靠枕闭上了眼睛,怀中没有了柔软,慕容离显得很是不满,长臂勾过林念桃,随后眯上了眼眸。
两人就这样睡过去了,基本上没有他的事了,南宫羽恨恨的瞪了一眼两人,将身上已经沾湿的衣袍扯落,凑热闹的也跟着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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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任荣皇上正在与慕容年下棋,熏香在淡淡的燃起,连年忠坐在一旁。
“这一段时间宫中有什么趣事,说来给朕听听。”任荣皇上一手执着黑子,一边道。
慕容年的余光若有若无的扫了一眼连年忠,他便立即领会了其中的意思;“微臣这一向也确实听闻宫中有一些趣事,只是说出来怕皇上怪罪。”
“即是趣事那便说出来听听,何来怪罪之说,朕免你无罪。”
连年忠等的也无非不就是这句话,闻言,他道;“也不知这些事是谁传出来的,说是三皇子喜好男风,更是有几次亲眼看到三皇子与一名男子亲密。”
其实,男风的存在是事实,皇宫外除了寻欢的女子青楼外,亦有小兔。
那些青楼中的小兔个个长的水清俊秀,而且白皙,与女子有得一拼,甚至有些比女子更女子,是以,那些地方也是达官贵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并且前去的人都不在少数,他也曾去过一次,那里的小兔的确比有些女子都有韵味。
只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皇宫外也就罢了,可三皇子竟在皇宫中明目张胆,确实是有些狂妄。
“有这等事?”任荣皇上放下了手中的黑子,皱起了眉头。
“是的皇上,众臣中也有些人在议论,可谓是流言四起。”连年忠迅速点火。
“老二罢了,也不下棋了,随朕去看看老三,回宫未有几日,却是一片留言。”
慕容年放下了手中的子,应道;“是,父皇。”
于是,一行人便向着承前殿而去,到了宫殿外,宫女和侍卫正要行礼之时被任荣皇上给免了;“三皇子呢?”
“启禀皇上,三皇子正在就寝。”
“这都已经什么时辰了竟还在就寝?罢了,想必这夺剑一路也是劳累了,你们脚步轻些随朕进去,莫要吵醒了他。”
慕容年与连年忠连声应是,只是慕容年的眼眸中闪过了一道暗光,对慕容离,看来父皇可是着为疼爱。
宫女推开了门,两人在皇上的话语下尽量放轻了脚步,可是三人才踏进房间,便已经怔在了那里。
只见眼前的床榻上,三皇子正睡在中间,他的怀中抱着一个男子,有些看不清楚容貌,但只看身上的衣袍也知是男子。
而三皇子的左侧也睡着一个男子,他身上的衣袍随意丢在了软榻上,身上只着一件白色的亵衣。
三人这样同塌而眠,动作举止竟还如此亲密,这让人怎能不向歪处想?
任荣皇上身后的慕容年和连年忠暗暗交换了一下眼神,有些冷笑。
慕容年的眸光透过任荣皇上落在了床榻上的那抹背影上,他倒是挺配合。
这时,连年忠向前走了一步,压低着声音,道;“皇上,要不要先出去等三皇子醒来?”
“等他醒来,朕还等他醒来作甚!”任荣皇上彻底的沉了嗓音,就连脸庞都跟着沉了下来。
连年忠迅速劝道;“皇上莫气,皇上莫气”
而就在任荣皇上愤怒的言语间,慕容离懒洋洋的眯开了眼眸,动手将怀中还揪着他衣袍的小桃子放到一旁,然后起身,下了床榻走到了几人眼前;“父皇怎么来了?”
“朕怎么来了,朕不来难道还要再任由着你这样胡闹下去!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任荣皇上变了脸色,怒斥着,脸色很是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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