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要求和我的律师通话,你们这是对我的非法拘捕。”
一辆黑色的轿车行驶在公路上,驾驶位和副驾驶上分别坐着一名警察和上杉修,车子的后方则是须乡伸之和负责监视他的另一名警察。
现在的须乡伸之脸色苍白,脸颊上残留着几滴冷汗,左半边脸还有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早上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右手腕以极其不自然的姿势弯曲。
“省省力气吧,别在这嚎了,你犯罪的证据都在这里,有什么好说的。”
坐在他旁边的警察,也就是被须乡伸之打了一拳的人,漫不经心地说道。
押送须乡伸之的过程中,他的主要任务就是看住对方不让他有机会逃跑,因此两个人坐的位子紧挨在一起。
不过这个警察一上车就还了须乡伸之一巴掌,打得他左半边脸有点肿胀,还留下了一个比较显眼的手掌红印。
以须乡伸之现在糟糕的状态来说,一只手已经被上杉修打残废了,就算是打开车门让他撒开腿跑,也跑不了多远。
上杉修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面露苦色的须乡伸之,嘴角微微上扬,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让对方吃什么苦。
正常行驶的汽车穿过一条条街道,路边的行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车,须乡伸之焦急地看向车外的景色,心里期盼着有人来拯救自己。
已经恢复理智的须乡伸之默默在心里计划着该如何逃离这里,分出心神观察着车外陌生的街道,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这,这不是前往警视厅的路线,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去?”
须乡伸之大声问道,这关系到他能否有机会和警方的朋友说上话,所以他必须问清楚。
通往警视厅的道路他很熟悉,纵使路途比较远,但也绝对不是他们现在所走的这条路,他开始有些怀疑身边的这两个警察究竟是不是真的警察,会不会直接把自己带到野外,抛尸荒野。
须乡伸之激动地想要打开车门,却发现门已经被锁死,想要大声呼救,却根本没有人能够听见。
坐在他身边的监护警察嘿嘿一笑,慢慢从身后掏出了一根警棍。
“抱歉了须乡先生,既然你已经发现了,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更不能让你知道了。”
“什么!你们······”
砰!
坚硬的警棍在须乡伸之的头上扫过,警察拿捏的位置很准,须乡伸之被这一棍子打昏过去,除了后脑勺起了一个大包,其他没有任何身体危害,非常好用。
“总算是安静了,少爷,这小子话真多,明知自己是死路一条,还在这喋喋不休,见过怕死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驾驶位上的警察换好档位,车速再次提升,发动机发出轰鸣的声响,带动汽车高速行驶,朝着上杉家的宅邸方向靠近。
上杉修微微一笑,将脑袋放在靠枕上,伸了一个懒腰。
“辛苦你们了,麻烦你们大老远跑了一趟,接下来的事情还要多多费心了。”
“您太客气了,少爷,我们本就是家族养大的,能给您帮上忙,是我们的荣幸才对。”
后面的警察收好警棍,面露谄笑,语气诚恳,似乎对于上杉修非常尊敬。
上杉修点了点头,便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这两个人。
事实是,这两名警察或是孤儿被上杉家收养,或是被父母送进上杉家,经过长时间的教育和培训后,等他们长大成人,迈向社会的时候,便会成为上杉家插在各行各界的种子。
就像这次,他们听说有关上杉修的事情后,便主动请缨前来,这是难得的一个向未来家主表现的好机会,他们好好表现说不定也会有所收获。
很快,这俩黑色的汽车低调地驶入了上杉家在埼玉县的宅邸,几乎没有人发现家里多了一辆轿车,随后它便消失不见了。
两天过后,一座封闭的地下室中,须乡伸之被牢牢固定在一张电椅上动弹不得,身上尽是新鲜的疤痕与创伤,椅子的底端还有几滴鲜血在顺着支脚往下流。
他身上那套昂贵的西服外套已经消失不见了,上身的白色衬衣也是破破烂烂的,和已经干涸的血迹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须乡伸之嘴唇干裂,满脸胡茬,一道道弯弯曲曲的伤痕爬满了他的身子,奇怪的是他的脸却是毫发无损,好像是施暴者故意避开这里似的。
“水······水······给我水喝······”
低沉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他已经整整两天没有接触到一滴水了,须乡伸之现在感觉自己的口腔里黏黏糊糊的非常干燥,就连一丝唾液都分泌不出来。
喉咙像是被塞进了一块刀片,每当须乡伸之想要说话的时候,他总会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系在扶手上,手臂上勒出的印痕时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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