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子吼人吗!”
霓虹这边知道上杉修身份的学生,听到会长大人发火大吼连忙回过头去,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就连那些毫不知情的法国交流生也被一旁的秀知院学园的人强行拉了过去。
就像是磁盘机卡带一样,寂静无声的大厅里顿时又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而坐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四宫辉夜也被上杉修的一嗓子给惊到了,在她印象中,一向温文儒雅的会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激动着急过。
他是在······担心我么·····
“会长······”
“阿勒阿勒,是谁放了一只乱喊乱叫的狒狒进来了,真是吵死了。”
原本还想对上杉修说些什么的四宫辉夜,刚刚开口却被旁边不远处的一声尖锐的女声打断。
像是一块锋利的小刀片,虽然不会让人感到太痛,但是那种刮伤的感觉依旧让上杉修感到不爽,一对修长的眉毛不仅皱了起来。
“女士,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还请不要再张开你那张如同夏天泡在下水道里发霉变质酸奶一样的臭嘴,否则我不能确定自己究竟能做出多么过分的事。”
注意到声音的主人是朝着自己攻击过来的,上杉修好心提醒了一下对方,换做平常他一定会教对方做人,但是现在四宫辉夜的身体情况比较紧急,他也不愿意在这种局面下再去做一些口舌之争。
“唉~是吗,没想到秀知院学园的学生会会长只是一只如同在发情期无处发泄,只能无能狂吠,到处咬人的公狗一样呢。”
法国学校学生会副会长,贝尔托瓦茨*贝齐从一边的人群中缓缓走出,有着“伤口上的剃刀”外号的这位学生,目前还没有人能无伤通过她的嘴炮攻击。
这次在有心人的安排下,原本毫无交集可以平安相处的两人,此刻的氛围却像是一个装满的火药桶一样,在这种一点就炸的情况下,贝尔托瓦茨*贝齐再次对着上杉修发起了攻击。
“八嘎!你这家伙,究竟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未等到上杉修的回应,山本真嗣突然在一旁冒了出来,原本只是想过来和上杉修喝一杯的他,看到一个不知姓名的疯女人在众人面前对着自家老大说着恶毒无比的脏话,他实在是看不下去去了。
同样看到一名不认识的男生站出来替上杉修说话的贝齐有点意外,但是那张犀利无比的嘴却依旧说个不停。
“怎么了,人家实话实说都不行嘛,还是说你这个大男人想要对我动粗,真是没有绅士风范毫无教养的野蛮人。”
“混蛋,我今天一定要教育教育你······”
气急败坏的山本真嗣已经撸起了袖子,准备起身给贝齐点教训的他却因为上杉修的一句话停了下来。
“喂!真嗣,去叫司机过来。”
“可是,老大,这表字·····”
“我说······叫司机过来,你听不懂我说话了吗。”
原本生气至极的山本真嗣听到上杉修的话还想说点别的话,但是当两人视线对视的时候,看到上杉修那平淡无比,毫无波澜的眼神后,山本真嗣也冷静了下来。
“我知道啦。”
放下手里的酒杯,山本真嗣按照上杉修的吩咐,拨开人群向外面跑了出去。
啪嗒——啪嗒——
双手抱起已经昏迷过去的四宫辉夜,上杉修踏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向外面走去,所到之处自然会有人让开空路,会场里热闹的氛围消失的一干二净,只有上杉修的脚步声回荡在大厅里。
突然,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再度响起。
“什么吗?就这样抱着你的小情人凯房去了,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吗?果然是没开化的野人一样,一点礼貌都没有,满脑子想的都是邪恶的事情。”
似乎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面对这么挑衅意味十足的话,上杉修依旧是一脸的淡定,横抱这四宫辉夜向外走去。
只不过在路过贝齐身边的时候,上杉修冷不丁说了一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话。
“喂!女人,我记住你了,希望你在霓虹的这段日子了过得愉快。”
那道声音是低沉暗哑的,是醇厚冰冷的,是不庸置疑的,是······带有杀意的——
听到这里,感受到一丝凉意的贝尔托瓦茨*贝齐转过头紧紧地盯着上杉修的背影,就像是想将对方的身影紧紧地刻在脑海里一样。
很快,走出大厅的上杉修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经过这么一闹,欢迎会算是搞不成了。
而抱着四宫辉夜在走廊转角处的上杉修,抬头的一瞬间却看到了一个转瞬即逝的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