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一时陷入沉默,苏挽秋为了热场,又打起精神笑道:“昨晚我特意吩咐过,让厨房做些花胶燕窝粥今早喝,王爷起床后喝了一碗,夸奖滋味不错。不如妹妹今早就留在我这里用饭吧,顺便平平火气。婆婆,你也留下来一起,如何?”
“不用,我年纪大了,好清静,还是回自己屋里吃。另外,还要和王妃说一声,如今婚事已毕,我也该回去了,王府里的事情多,我再在这里扰着,你们哪里顾得过来?”
苏挽秋笑道:“我是愿意婆婆多留些日子,有您帮衬,我也能轻松些。只是想一想,那边府里也扔不下,公爹这会儿定是望眼欲穿盼着您回去,所以我倒不能说什么了。“
田氏看她一眼,抿嘴笑道:“你再多说,我就真在这里住下,看看是谁受不得禁管。”
苏挽秋也笑道:“那就住着啊。从前那么长时间,咱们婆媳两个不也是一个屋檐下过来的。婆婆又不禁管我,何况如今我是奉旨种田,更不怕了。”
“你啊,可收着些吧,不然飘到天上,我看谁把你拽下来。”
她们两个在这里说说笑笑,一旁侯玉容只恨得牙都快咬碎了,心里暗自祈祷道:这老虔婆赶紧滚,只要她滚了,我便可放手大干一场,呵呵!就不信了,一个泥腿子,凭什么和我斗。
她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心里想的面上都没有带出来。却不想想,田氏是什么样人?经历过多少世事?她一个在侯府中被溺爱纵容长大的,哪有什么真正定力?心中的恨意快意,哪里就能瞒得天衣无缝?
待田氏离去后,侯玉容便转头看着苏挽秋,冷笑挑衅道:“姐姐当真要留我一起用饭么?你有这样好心?”
苏挽秋面上仍是带着温柔笑意,轻声道:“怎么没有?我房里的丫头都知道,我是出了名的好心,就是看见一条狗,也要给盆狗粮。虽然妹妹的表现和人品连狗都不如,但为了王爷,我受点委屈算什么?让人看着王爷后院安宁,了解王妃贤惠,才是最重要的。”
侯玉容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结结巴巴道:“你……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你……你竟敢说我是狗?你……你好大胆。”
“你听错了,我说的是你连狗都不如。”
苏挽秋用帕子擦了擦脸,嫌弃道:“怎么说也是侯府千金,怎么这样粗俗无礼?说话唾沫星子乱飞,你是说话还是喷水呢?有这本事,明儿去园子里,对着那些作物喷去,正好这几日没下雨,白菜萝卜们也该浇点水了。”
“你……你……”
侯玉容整个人都懵了,偏这时又听苏挽秋身后的幽兰“扑哧”一声笑,接着只见她正色道:“王妃,可不敢让侧妃去做这样事,她的口水……那股臭味儿奴婢在这里都闻到了,白菜萝卜哪里受得住?”
别说侯玉容不敢置信,就连苏挽秋都有些吃惊,芙蓉更是瞪圆了眼睛,仿佛不认识幽兰一般。
“你……你说什么?”侯玉容冲上前就要揪住幽兰:“你个贱婢,你再说一遍。”
苏挽秋立刻站起身拦住侯玉容,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道:“秋香,那个明**人的丫头,你还记得吗?”
“秋香?”
侯玉容突然一愣,再看幽兰,眼神中猛地带了一抹恐惧,她蹬蹬蹬往后退了几步,色厉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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