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下默默流泪,这才行?美得你。”
“那你好歹做做样子啊。不是说要博一个贤惠大度的名声吗?这会儿不演戏,更待何时?”
沈元熙麻溜儿脱了衣裳鞋袜爬上床去,挤在苏挽秋身边,只见妻子打了个呵欠:“屋里就我和幽兰两个,我演给谁看?浪费演技嘛。对了,你怎么又想着过来了?不是说好今晚去书房吗?”
“你就半点儿都不担心?万一我喝醉了呢?万一我酒醉后真去了容光阁,铸成大错呢?万一……”
“哪有那么多万一。”
苏挽秋知道睡不成了,索性侧过身,媚眼如丝看着丈夫,轻声道:“男人酒后乱性,都是借口罢了。不然,真要是糊涂的没了神智,怎么不见他酒后跳河?不见他酒后杀贪官?不见他酒后游粪坑?寻常男人尚且如此,何况是你?我若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当初何必嫁?大女主种田搞事业不香吗?”
“你总是有理。”
沈元熙冲她瞪眼,月色朦胧中,见妻子只穿着一件薄纱小衣,美好曲线一览无遗,不由心中大动,轻轻揽了她的腰肢,在她耳边轻声道:“费了多少人力财力操办这一场婚事,既如此,说什么也不能浪费了洞房花烛夜,来,且让为夫服侍娘子一番……”
被他一撩拨,苏挽秋也觉身子发软,便在此时,忽听外间幽兰的声音响起:“娘娘,我怎么听见屋里有人说话?是您有吩咐吗?”
“没呢,我不过是说梦话罢了。”
苏挽秋娇慵应了一声。幽兰虽未经人事,但也在大户人家服侍过,从前姐妹们也曾聚在一起悄声谈论各种羞事,只听这声音,心里便明镜儿似的,悄悄一笑,忙重又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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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已经四更天了,您还是歇息吧,王爷今晚大概不会过来了。”
蕊儿看着烛光下坐得板板正正,宛如一尊雕像的主子,犹豫半晌,到底还是轻轻劝了一句。
话音刚落,就见侯玉容一把掀掉盖头,狠狠喘了几口粗气,才咬牙道:“我不管,我就要等,我是以平妻侧妃的身份嫁进来,不是他随便收的通房纳的小妾,新婚之夜,哪有新郎官不过来的道理?”
蕊儿不敢再劝,心里却不以为然,暗道:魏王是皇子,他有任性的权力,您还能为这个去和皇上皇后告状不成?那不就成了您不懂事?公婆罢了,以为是亲生爹娘宠溺无度吗?
这样想着,到底不死心,又去门前张望了一回,好半晌,方回身无奈道:“我看前厅已经收拾的差不多,王爷应该早离了那里,这会子大概去了书房。若说去王妃院里,似乎不可能,先前奴婢打听过,从黄昏时,王妃就把院门关了,刚才看了下,丰秋院那边一片漆黑,想是人都睡了。”
“呵呵!”侯玉容冷笑:“做样子给人看罢了,你以为她真愿意王爷迎我进门?不过是被皇上皇后逼着,又要标榜自己是个贤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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