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是耕种时节,内子回乡要带领乡亲们种植甜菜红薯等物,没有十天半月,恐难归来。”
梁园眉头一挑:“这么久?沈大人是不是太纵容了些?从不曾听说贵族女眷还要操持娘家家务的。”
沈元熙一笑,淡淡道:“我答应过她,天高海阔,任她高飞。”
梁园点点头,感叹道:“少年夫妻,一往情深,莫过于此。不过……”他话锋一转:“最近京城事多水深,沈大人还是尽早接回苏夫人的好。”
沈元熙:……
事多水深和挽秋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京城最近繁荣祥和的很。皇上春秋正盛,皇子们竞争太子之位,也只是私底下暗搓搓搞点小动作,连荣亲王都深居简出,哪来的事多水深?
不过还真是有点想媳妇了。沈元熙叹了口气:那个没良心的,一心扑在她的种田大计上,回去好几天,连个信儿都没有,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在家里是何等记挂她。
“沈大人……元熙。”
梁园的声音将沈元熙的思绪拉回,他不由得脸一红,连忙道:“梁相请讲。”
“嗨!我有什么好讲的?我是说,你这两日有没有时间?不如来我家,恰好昨日付将军送了些野味过来,我让厨房整治了,咱们好好喝两盅,顺便你再和我详细说说关外的情况,在御书房里,听你的意思,玉米倒是适合在那里推广种植?”
“这些……也是我看了游记后,和内子说话间分析出来的,刚才在御书房,已经将我所知道的都说了,具体情形,还要专门派人过去勘察。”
沈元熙等于是婉拒了梁园的邀约,因他性子爽直,两人如今又投缘,梁园便索性问道:“就喝两杯都不肯?你有什么大事忙成这样?还是说,仍然为阿楼之事恨我背叛,不肯与我这背信弃义之人亲近?”
沈元熙苦笑道:“国公府逼婚之事,幸得梁大人主持公道,这份恩情于我,等同再造。何况我如今亲自参政,更知你并非背信弃义,只是当日海贸和农耕冲突甚为剧烈,不得不舍海贸保农耕,即便江月公子在世,如今也定能理解您的苦心,我又何来怨恨可言?不过因为明后两天是休沐之期,所以我有心回五丰村一趟,见见内子。”
梁园:……
“你和我说实话,真不是你们小两口吵架,你媳妇一气之下回了娘家,如今你要赶过去道歉赔罪?”
梁园凑近沈元熙,很八卦地问着,完全没有身为内阁首辅须有风度城府的自觉。
沈元熙一脸懵逼:“梁大人何出此言?我和内子举案齐眉琴瑟和鸣,怎可能吵架?”
“不是吵架,哪有媳妇回娘家一住半个月的道理?到头来,你想媳妇了还得巴巴回去看她,那不该是……你想她了,就派人去接她回来才是正理吗?”
沈元熙这才明白,不由笑道:“梁相,你是知道挽秋性子的,虽同我结为夫妻,但我和她各有事业,我不会将她拘束在家里相夫教子,那是害了她。”
梁园哈哈一笑:“你也不敢吧?你媳妇那个性情,你真要她做足不出户的小女人,我估计她能把你家给拆了。”
沈元熙笑道:“说敢不敢的,多伤感情。总之我们是彼此扶持彼此尊重彼此爱护。罢了,我不和您多说,今儿在宫里耽搁不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