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殖业,用这世俗的眼光来衡量,我绝不是个安分的女人。”
“这个我自然知道,一直都知道。”沈元熙还是疑惑:“三姑娘,若是我想娶一个安分的女人,又怎会找你……”
“嗯?”
苏挽秋柳眉一挑,沈元熙立刻意会到自己说错话,连忙补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那个……在我眼里,你最让我倾心的,便是这斗志昂扬的自信神采,这不叫不安分,这是生机,是生而为人最有魅力的志向和理想。是的挽秋,就是你的朝气蓬勃打动了我,是你的志向和理想令我折服。”
“算你会说话。”苏挽秋一笑,至此心中再无疑虑。其实她也了解沈元熙是个什么样的人,可一旦涉及情爱,总是忍不住要再三确认,哪怕自己也明白,这种确认没什么用。
“咱们不是商量雪松的事么?且别说这些题外话。”
沈元熙想起自己快马赶来的目的,连忙拉回话题,只见苏挽秋疑惑道:“这还需要怎么商量?你又没露馅,国公府那边就算是有了交代,只要他们死心,剩下的事还不是由着咱们来?私定终身又如何?你我明白个中详情就好。甚至将来是否嫁娶,那也和他国公府无关。”
“怎么?这就要过河拆桥了?什么叫是否嫁娶?这可是三姑娘主动递给我的把柄,你指望着我放弃?门儿都没有。且等着,我回去就和爹娘说,让他们立刻安排下聘事宜。”
“急什么?”苏挽秋抿嘴笑:“你好歹也得等到秋天,等我把红薯花生甜菜都收了,还答应乡亲们,要分给她们甜菜种子呢。再说你也快要乡试了,深秋时还要去京城参加会试,这段日子也该用功努力,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到那时你能说动你父母,再谈婚论嫁不迟。”
“是这么个道理没错,但我总怕国公府那边再生波澜。”
沈元熙用扇子敲着手心:“挽秋你知道吗?先前你大伯下葬那一次,我已和雪松分析过,直言他和你绝不可能终成眷属,那会儿他称我是当头棒喝,沮丧而去,结果这才几天,国公府竟派人上门求亲,可见那时他是故作姿态,恐怕就是叫我麻痹大意,这次若非咱俩心有灵犀,即便你严词拒绝,以国公府的强势,也未必就会让你如愿。”
“那又如何?堂堂国公府,难道还能做出强抢民女的事不成?”
苏挽秋将下巴一扬,只见沈元熙深深看着她,轻声道:“你若真这样想,何必还急中生智,扯出个私定终身的谎?你分明知道国公府的势力不好应付,这会儿还嘴硬。”
苏挽秋肩膀瞬间垮下来,皱着个小脸道:“那……我们都私定终身了,国公府还想怎的?再死乞白赖非要娶我,名声还要不要了?”
“那也不可掉以轻心,我总觉着此事不会轻易了结。”
沈元熙神色肃然,却见苏挽秋一笑,小声道:“或许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觉着我是稀世明珠,其实我就是个村姑,方公子那里,即便一时不甘心,过几天也就放下了,不需要太担心。回去吧,你还要带着云阳认真攻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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