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彤心里想着。
刘大夫喊人进来搬走了冰块,他又上前把人的衣服都褪了只剩下了亵裤。
门口吩咐了翠柳守着。不让人进去。院子里有月白。以防有什么声音传到前院来,影响了里面的治疗。
萧月彤到了前院正堂等着。这施针应该还得好一会。还好她带了本账本。得好好看看。
自家有两位病人她都不知道。萧月彤是有些内疚的。这些天整理了府外的账册,叫来了府外的管事,让整改了两个行业,现在已经初见成效。而府里的事情,她也没有很细致的了解。
若是仔仔细细的看这个账本,她应该是能看出端倪来的。
这个京郊别院来的账本,每个月有那么高的买药花销。她也没注意到。
想到这,萧月彤又有点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帮上忙,好像连上次过生辰她都没设计好。有点暗自伤感。最近有时候她甚至还有点自我怀疑,自己真的就这么好嘛?好像什么都不会,帮不上什么忙。殿下难道真的就那么喜欢自己吗?是不是也该如母后所言,要给殿下择个侧妃?
这不得不想起在东宫里的日子。在东宫的时候,那会就期盼太子能来留宿,可一个月也来不了几日。而每来一次,她自己就欣喜得很。
可一想到现在日日同眠的夫君,要与人分享,她也心里难受。可自己有那么好吗?值得被一个皇子这么爱着吗?
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萧月彤开始有这种不自信的感觉。这种不自信,好像就是那四年被磨平了棱角,人也变得更加的谦卑,更小心翼翼。有的时候这种情绪会控制不住的蔓延。
胡思乱想了一会,萧月彤摇摇头,把这些思绪抛开,继续看账本。
榜眼郎君和轩辕氏的女儿,有什么是不会的呢?之前也许只是不用心罢了。内心强大的人,虽有脆弱的时候,但很快就完成了自己的心理建设。
那边刘大夫从肖大牛的房间里出来。见着萧月彤在前院大堂,就过来汇报一下情况。
毕竟是皇子妃找来的人,既然皇子妃信赖,他肯定也是信赖的。
而且听说萧祖父都给治好了。
皇子妃刚嫁进来那会,刘大夫也去给萧祖父诊过脉的,那会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也只是能开一些养身调理的常规方子。
“怎么样了?”萧月彤问。
“启禀王妃,浣萍姑娘给肖大牛施针了。现在还在还在施针呢。大约需要两刻钟的时间拔针。刚才开了一个药方。我想着先让府里的药方把药准备起来,先煎起来。若是肖大牛能说话了,西域那边发生的事情,我们兴许就能知道了。”
“有劳了。那白杨的毒呢?”
“白杨的毒需要研究一下毒性,这个需要一些时间。等一会肖大牛的施针结束,后面再等浣萍姑娘研究了。可能她要带回去仔细研究一下。”
“那倒是不打紧。你先抓紧去抓药吧。等施针结束我再去看一看。”
“那我先去抓药了,一会施针结束我再来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