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西暖阁。
卢受带着两名东厂番役把朱由崧押了进来,朱由崧被捆的严严实实的,被两个番役带到朱由检近前。
卢受一脚踹在朱由崧肥厚的屁股上,把朱由崧踹到朱由检脚下,邀功似的指着朱由崧:“陛下,人带来了。”
朱由检已经坐到卧榻上,勾勾手指让郑幼薇凑过来,凑到郑幼薇脸颊旁轻轻嗅着那令人魂牵梦绕的香味。
穿着履金靴的脚踢了踢朱由崧的胖脸:“我的好堂兄,你做梦都没想过会有今天吧?”
朱由崧挣扎着让自己趴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女神被竞争对手放在怀里玩弄,他也只能强压怒火,还要满脸恭顺的接话:“陛下说的是,臣的确没想过。
陛下,臣只是来京看看皇爷爷,眼下皇爷爷大行,臣也该选个时候回洛阳了。”
“回洛阳?哈哈哈,朱由崧啊朱由崧,朕要是想让你回洛阳,还派人把你抓来干什么。”
“那陛下是何意?”朱由崧语气稍冷。
朱由检当着他的面,把手伸进郑幼薇领口:“没什么意思,你收买朝廷官员,以重宝谄媚先帝,对帝位的图谋之心不言而喻,朕得把你留在一个朕放心的地方。”
女神被人玩弄,自己的生命也受到威胁,朱由崧目光欲裂,身体像条虫子一样挣扎:“你!!!”
朱由检收回伸进郑幼薇领口的手,从枕边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随侯珠,朱由检把这颗珠子拿到郑幼薇面前细观。
“美人,你说这东西值一个皇位么?”
郑幼薇痴痴的盯着绽放光华的随侯珠:“东西虽好,但不值得皇位,就算是女娲补天的五色石也不值皇位。”
“可偏偏就有人想拿这东西换皇位。”
“那那家伙可太蠢了。”
朱由检发生大笑:“好!说得好,蠢!”
笑着笑着,朱由检自己也觉得自己跟郑幼薇现在真像一对小人得志的奸夫淫妇,但朱由崧脸上的不甘,眼中的怒火,让他舒服极了。
“朱由崧,这段时间你先在诏狱里住着,你放心,多则一年,短则半年,朕一定让你爹进来陪你。”
“朱由检你要干什么,削藩么?先帝遗诏里写的清清楚楚,让你保我父王安然为王,你敢违抗先帝旨意?”
“大胆!”
卢受登时暴怒,一手提起朱由崧的发冠,另一手抡起巴掌扇他脸上:“狗东西,竟敢直呼陛下名讳。”
啪的一声脆响甚为响亮,朱由崧的脸一下就红了。
朱由检摆摆手示意卢受放手,自己蹲在朱由崧面前:“经查实,那是你撺掇先帝加进去的,而非先帝本意,不能当真。”
“朱由检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朱由检缓缓起身,给卢受一个眼神,卢受会意:“带下去,交锦衣卫处置。”
朱由崧带着骂声离开了,朱由检把卢受交到近前,看着卢受鬓间华发,抓着他的手语重心长道:“卢公公,你是先帝提拔的近臣,以后还望你多帮着朕。”
卢受诚惶诚恐:“陛下言重了,为陛下效力乃奴才分内之事,奴才起于微末,能有幸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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