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学生有个问题。”蜀白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将面前的茶递给了面前的中年男子。
虽是中年男子,但男子容貌却没有被岁月留下多少痕迹,比起蜀白的年轻稚嫩,更多的是成熟稳重。
笔挺的西装勾勒出男人一丝不苟的性格,微微勾起的唇角露出一丝嚣张和有恃无恐。
方景尘微微一笑,说道:“你什么时候问个问题都这么客气了。”
蜀白尴尬的笑了笑,早些年确实年轻气盛,问道:“老师,双向,您知道吗?”
方景尘微微收敛了一下脸上的微笑,皱了皱眉,问道:“你问这个干嘛?我记得你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
蜀白微微顿了顿,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句话,过了几秒,缓缓说道:“有个朋友,我有些怀疑,就想多了解了解。”
方景尘身子微微向后仰,问道:“朋友?”
蜀白思考了片刻,说道:“是警局新来的心理学专家。”
“警局?就是你那个警察发小的那个警局?”
蜀白点了点头。
方景尘顿了顿,摇了摇头,呷了一口茶,问道:“叫什么名字。”
“苏慕。”
方景尘顿了顿,身子微微向前倾了倾,正了正神色,问道:“哪个慕?”
蜀白顿了顿,说道:“就是爱‘慕’的‘慕’。”
方景尘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神情,看着窗外,喝了一小口茶,说道:“名字很好听啊。”
……
夜色之中,雪花缓缓飘落将大地染成自己的颜色,霸道而又无情。
男人沉稳的声音响起,警告道:“说过了,没有什么事,就不要给我打电话。”
另一边有些戏谑地声音传来:“你猜我遇到了谁?”
“谁?”
“他们的本体。”
男人的音调有一丝怒意,眯了眯眼说道:“我警告你,别去碰他,不然代价你承担不起。”
戏谑的声音伴着杂音传来,说道:“放心,我就看看。”
同样眯了眯眼,脸上是危险的笑容,重复地说道:“就看看。”
……
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随着挣扎举起的手臂不断向下流,浸润了那串矢车菊手链,浸润了衬衫。
薄弱的意识支撑着苏慕按下床边的铃声,这是管家为苏慕准备的,以免苏慕出什么意外。
少爷又犯病了,管家已经很熟练的带着医药箱冲进苏慕房间。
不管看了多久,看了多少次,管家内心还是一怵,忍着眼中的泪水为苏慕包扎。
被梦魇看上的身体到底还能支撑多久,苏慕不知道,管家更不知道,谁也不会知道。
……
江峤给布鲁斯倒了小半碗狗粮就没有再倒了。
布鲁斯用舌头卷了两口就没有了。
布鲁斯焦急地看着江峤手中的狗粮,眼神满是渴望。
江峤冷冷地看着布鲁斯,说道:“你上次占我老婆便宜,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现在可好,我就要求给我个正当名分,他就推三阻四的。你就当赔罪了,别吃了。”
布鲁斯听不懂江峤叽叽喳喳的在说什么,只知道江峤想要拿走他的粮食。
趁着江峤背对着它,为了粮食奋身一跃。
“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