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夜澈言,问道。
“五日。”夜岂言声音微哑道。
“五日?”天女魃低头沉思一会儿,疑惑问道:“既如此,为何不直接杀了我血祭疆土!?”
“既决死战,也不必趁人之危!”夜岂澈言艰难吞了吞口水,说道。
天女魃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正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了他了他的异样,脸色微白,嘴唇干裂渗血。
微一皱眉,起身走至干涸的小溪边,手引八卦玉匣,拿出发簪,扎指引心血,滴入溪床。
“你这是为何?”夜澈言看此动作,皱眉说道。
“不为何,我是主干旱,不能引风雨,若要生水,只能如此!”天女魃淡淡的说道,微闭眼,忍受一阵疼痛。
不多时,潺潺溪水,清澈流淌。
“好了,你可以喝!”天女魃说道。
夜澈言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嘴,撕下衣服布条,为她手指包扎好,才去溪流处,蹲下便畅饮起来。
天女魃看着手指,心微一颤,看着他背影若有所思,看他转身走回来,手不易察觉的放了下来。
“你这手腕是为何?”天女魃看见他手腕有许多划伤。
“不为何!”夜澈言轻描淡写道。
“我昏迷中,无水源,你用血为我延命?”天女魃眸光微闪道。
她主干旱,又引天火,晕倒之时必然是干燥难耐,渴水异常。
他既无引水之力,定是用自己的血来帮她。
夜澈言看了她一眼,并不接话。
“那如今还继续决一死战吗?”天女看着他说道。
她已清醒,他亦补充液体,妖兽已灭,便可继续他们的决战。
夜澈言听闻,长剑一挥,魃亦做好防御,等着开战。
夜澈言把剑递给她:“你既已失神力,剑给你,便也算公平!”
“无需,开始吧!”天女魃淡淡说道,却又因他给剑的动作心生异样。
夜澈言闻言,也卸下佩剑,徒手迎敌。掌风直击向天女魃面门,却并未使尽全力。
天女魃侧身躲避,伸手挡住他攻击,瞥见他渗血的手腕微微愣神,手就被他擒住,重心不稳,便靠向夜澈言,见他另有一掌准备击向她,手被擒住,惯性转头躲避,只许久并未感觉到被击中。
抬头看却发现与他不过咫尺距离,夜澈言亦未舍得下死手。
“你有神力未恢复,我便不趁人之危了!”夜澈言轻放开她,说道。
“那便后会无期!”
说罢,天女魃转身到洞中,把棘龙留下的一枚蛋拿走,借助天坑边沿,飞身而去。
夜澈言看她消失的背影,心生落寞。
“将军,河床复流,土地润泽了!”
夜澈言从天坑中爬跃上来后,听就听见身边的小将跟他汇报。
“嗯!”夜澈言轻应一声,心中思绪万分。
她主干旱,若要引水,必动用神力,以血为引,之前止风雨便用了神力,又引天火,想到此,夜澈言不由的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