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这边坐着喜轿,想打开轿帘回头看看,到了帘边又停下了。
“在期望什么?看,你都出嫁了,他都未曾对你说一句话。”
这般想着,秦艽的眼泪依旧不争气的流下来。
还是有奢望的吧,不然也不至于就被父亲背了一段路,现在依旧贪恋着这温暖。
秦艽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何从小就不喜她。
还记得小时候老是追在他后面要抱抱,摔倒了去求安慰,但他只是冷漠的看着她,或者说:“身为丞相府大小姐,成何体统?”
她当时只是认为因为父亲是丞相的原因,不能对子女宠溺,还为有这样的父亲自豪。
但当她五岁时,看到他会对另娶过门的妻子生下的女儿举高高,摔倒了会对她温柔地“呼呼”。
还记得当时的她还天真跑去“质问”,最终怎么样了呢?好像被罚跪了还是打板子了呢?
被惩罚的太多次,都忘了呢!
突然轿子一阵晃动,秦艽差点被甩出轿中,反映过来,赶紧扶稳。
“怎么了?”秦艽掀起盖头,探出头问。
“小姐......”这时,贴身丫鬟忍冬走过来。
话没有说完,秦艽却是看清了,周围出现了一群黑衣人,手中拿着砍刀,抬轿和送亲之人不知踪迹。
而周边景色也不是京城的青砖碧瓦,繁荣热闹,是郊外。
这些人......
秦艽很快镇定下来,冷静出声:“各位,不知在小女子大喜日子将小女子带到着荒郊之中是有什么事?”
忍冬此刻在秦艽旁边做出保护的动作,紧盯着这群人。
其中一个黑衣人压着声回答:“你得去问问你那丞相老爹,前提是你还能见得到他。”
忍冬一下看向秦艽,“小姐......”
而秦艽一下慌了神,没有听到忍冬的话,愣了一下,很快便回了神,道:“你可知,我还是誉王爷的正经王妃!”意思是王爷比丞相位还要高。
看来,那“好”父亲是想要自己的命啊!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那黑衣人却不愿再与她说话,直接准备动手。
幸好,忍冬从被安排在秦艽身边照顾前便被教习了武功。
但是根本抵挡不了这么多人,还带着兵器。
秦艽握了握拳,从袖口拿出一个东西,眼看一把刀便要伤到了忍冬,秦艽立马射出一个银针。
那黑衣人突然一疼,便收回了手。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自己的银针用的也差不多了,忍冬也没有什么力气了。
真惨,昨天还许诺说以后会替忍冬寻个好人家呢。
忍冬看出了秦艽的绝望,喘着气安慰道:“小姐,别怕,忍冬会誓死保护小姐的”
秦艽冲忍冬笑了笑,看着她发抖的双手,心想:这个傻丫头,这时还想着自己。
同时也在快速想办法,怎么能逃出去?
秦艽很快发现了不对劲:这些人似乎没有想要伤害自己。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秦艽还是将忍冬一把拉在身后。
不伤害自己,但刚刚她可看清楚了,对忍冬可是会下死手的。
丞相爹爹到底想要做什么?或者另是他人?
正如秦艽想的那样,将忍拉在身后,那些黑衣人果然不下死手,有所顾忌。
正当秦艽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不正经的声音:
“各位,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多人欺负俩个弱女子不好吧?”
来人身着蓝色锦服,衣裳绣着簇簇牡丹花,腰间挂着一个玉佩,容貌昳丽,竟生得如女孩子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