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打了一巴掌,
“本相怎么生了你这个儿子,你知不知道你的事情已经被捅到了陛下面前,不好办了”,宰相抓着崔年的领子,想着让他清醒清醒,
“爹,那又如何,本少爷已经将那些知情人都杀了,那些贱民不值一提,到头来死无对证,看他们如何”,崔年还是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想法,
“你给本相近日好好待在祠堂,没有本相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放他出来”,宰相命人将崔年送去了祠堂,自己则是找人安排,希望可以阻拦镇国公府查找证据,
殊不知镇国公有萧铭安的帮助,
早在萧铭安将东西交到镇国公手上的时候,人证物证早已经准备齐全了,
因为萧铭安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一出手须得一击必杀,让对手绝无还手之力,
三日后早朝,镇国公将人证物证准备齐全全部呈报,
皇帝下令,“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崔年草菅人命,圈地,强抢民女,数罪并罚,着十日后处斩,宰相教子无方,罚俸三月,钦此”,太监在早朝宣读了圣旨,
“臣多谢陛下,领旨谢恩”,宰相无奈只能跪地接旨,
慈宁宫的太后听到此圣旨,也是悲痛万分,
“我的好年儿啊,萧铭安,都是你害的,哀家饶不了你”,太后跪在佛堂前发誓,要让萧铭安也要尝尝痛心的滋味,
镇国公接到圣旨后心里舒了一口气,于是去宁禾居看赵安禾,
“安禾,今日腿如何了”,镇国公坐在椅子上看着躺在床上的赵安禾,
“父亲放心,已经无大碍了”,赵安禾拍了拍自己的腿,表示让镇国公放心,
“那就好,今日为父也算替你出了一口恶气,还得感谢摄政王的帮忙”,镇国公笑盈盈的看着赵安禾,向她讲述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
“只是父亲,如今这样一来,我们镇国公府算是彻底跟宰相对上了”,赵安禾有些担心的看着镇国公,
“安禾放心,为父好歹驰骋沙场二十余载,不怕他们,大不了为父卸甲归田带你们回老家就是了,况且不是还有摄政王呢,他总不会让他未来的岳父家受到伤害”,镇国公一脸轻松的看着赵安禾,
“父亲,您竟然取笑我”,赵安禾听到镇国公拿萧铭安跟她开玩笑,有些害羞,
“莫恼,莫恼,安禾就安心养伤,父亲明日再来看你”,镇国公觉得再谈笑下去,赵安禾就真的恼了,
“父亲慢走”,赵安禾也只能坐在床上送了送镇国公,
这两日萧铭安也是派人送了好些药材过来,其中不乏珍贵的雪莲和人参,但是小小的伤也用不上那么珍贵的药材,所以赵安禾下令将它们好好存放了起来,
几日后,赵安禾的腿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下地了,正好萧铭安这几日处理事情也未能来镇国公府看赵安禾,但是每日都有暗卫互相传信,
所以暗卫觉得自己可以转行当信使去了,
赵芷晴这几日准备搞些小动作让赵安禾的伤势恢复的慢些,但奈何赵安禾是萧铭安的眼珠子,从拿药材到煎药再到亲手送到灵书受伤,中间都有暗卫盯着,使得赵芷晴无从下手,因此听风阁的小绿又挨了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