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安禾的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平生第一次,呜呜呜,我的初吻没了”,
但是看着萧铭安这一副不会的样子,只知道啃嘴皮子,貌似他也不会,心里有些小小的窃喜,貌似也不亏,于是便闭上了眼睛,慢慢感受彼此的气息与心跳,
赵安禾平生最爱看话本,照着书本上的描写,试探性的张了张嘴,顺带还舔了一下萧铭安的嘴唇,就被他寻到了一丝甜头,乘胜追击,你来我往,
后果就是等两人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后,
赵安禾发现自己的嘴疼的,貌似烂了,再看看镜子,嘴唇周围红红的肿了一圈,有些破皮了,
“都怪你”,赵安禾娇嗔的看着萧铭安,
“我的错,没忍住,只怪安禾太甜美,让我无法自拔”,萧铭安一番甜言蜜语后,赵安禾消气了不少,但是还是忧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事,
“安禾莫生气,我去买顶帷帽来戴在头顶,就不会有人看到了”,萧铭安知道自己做错了,所以主动下去买东西去了,留下赵安禾一个人无聊的待在房间里,
大街上的灵书和丹雪也开心的一边逛一边买,因为今天有人提东西,
“小姐,看一下这个簪子吧”,穿着缝满了补丁的老妇将手里的簪子放到了灵书的面前,只见摊上摆着十来支木制簪子,
灵书拿起来看着簪子,“样子挺精致的,多少文”,顺便问了一下价格,
“姑娘,这簪子一支只要二十文,小妇人只想换些银子为小儿子买药吃”,正说着,妇人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那就买三只吧,丹雪,我们一人一支,再送给小姐一支”,灵书取出了六十文交给了老妇人,
“呐,老人家,这个给您,剩下的簪子我们包了”,彦白掏出了一两银子放在了老妇人的手里,
“客官,这不能要,太多了”,老妇人连连推辞,
“老人家,您的手艺巧,雕的簪子样式也新颖,凭您这手艺不贵的,这钱您就踏实收好了”,彦白将面前的簪子全部打包揣怀里了,
“好嘞,多谢客官,多谢好人”,老妇人感动的擦擦眼睛,
“彦白,你怎么花那么多钱买呀,一两银子都可以买好多东西了,再说了那老妇人说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丹雪看着有点可惜,
“没事,那就当我吃一堑长一智了,那老人家的身上有汤药的味道,想来家中之人患病已久了”,彦白看着快要走远的老妇人,
“看不出来你还挺细心的呀,不错不错,是我们疏忽了”,灵书正准备拍拍彦白的肩膀,
“哎,男女授受不亲啊”,彦白一边躲过去一边又开始犯二了,
“别闹了,走吧,王爷小姐应该已经吃完了”,一向淡漠表情的墨离打断了他俩的打闹,
墨离和彦白提着满满的东西跟在灵书和丹雪的身后,四人到了酒楼跟前,没有发现萧铭安和赵安禾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