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跑过来避暑,亲戚朋友偶尔也会过来这边游玩住几天,可他这个主人却极少过来走动。
这一趟过来,他只带了两个保镖和一个厨师随行,不想一窝人吵吵闹闹,扰了山里的幽静和两人难得的独处时间。
两人爬山散步,爬树摘野果,溪边钓鱼,运动打球或跑步,晚上画画或办公,日子过得悠哉慢吞吞,却惬意得不得了。
难怪爸妈说,他不是不爱度假,只是少了一个可心的伴儿。
确实如此,以前他认为度假便是减少一些工作量,给自己多一些时间练字或画画或看书。
现在,他已经有伴儿了,度假的项目丰富多彩,惬意快乐得出乎自己的意料。
“……早啊!”
程焕崇懒洋洋睁开眼睛,咕哝问:“几点了?”
林清之靠了起身,看了一眼墙上的钟。
“七点十三分左右。”
程焕崇打了一个哈欠,眼睛再度闭上。
“你什么时候醒的?
怎么还没起呀?
对了,早上咱们要去挖笋吃——你没忘记吧?”
林清之把玩他的柔软头发丝,低笑:“我也想起,不过我的大腿被某人禁锢了,根本动不了。”
额?
程焕崇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脚十分不客气横在他的大腿上,大半的身子都裹在他的怀里,假装不知情笑了笑,不动神色收了回来。
“对了,昨天看到的笋是野生的吧?
确定能吃不?
可别挖了以后吃不了,那就太坑了!”
林清之动了动微麻的腿,见某人故意假装不知道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他白皙脸颊。
“竹树都是种的,二十多年了。
笋现在算是野生的,能吃而且非常好吃。
你确定你要吃?
你这样的做派已经够损了,还想损多一些?”
“什么啦!”
程焕崇扫开他的手,一只脚往他的胸膛踹去,“当一会儿靠枕而已,至于这么斤斤计较?
没一脚将你踹下床,能叫什么‘损’!”
林清之淡定一把捏住他的脚踝,戏谑般扣了扣他的脚底。
程焕崇“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大笑,在床上翻腾来去,另一只脚赶忙来救场,不料瞬间也惨遭毒手,痒得他只好弃械投降。
“不行不行了!我都快笑死了!求放过!求放过!”
林清之被他逗乐了,见他惨兮兮求饶,只好暂时放过他,大手将他拽了起身。
“走,洗漱后下楼吃早饭。
挖笋的工具山庄里有,一会儿吃饱就出发。”
程焕崇整理好睡衣,好看眼睛溜来溜去,趁着林清之不注意,双手一把捏住他的腰间。
“哈哈!”
林清之的痒痒肉就在腰上,被袭击后笑得不行,刚想转身报仇——某人早已溜进洗手间,“砰!”
地一声甩上门。
林清之再度哑然失笑,眉眼尽是宠溺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