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舒服啊!对吧?火炉是给我们取暖的,不是来让我们心头添火的,都别火气那么大。”
“小王啊,别哭了。小薛啊,扶她回去工作了,别耽搁了正事。大家火气都出了,话也都说了,接下来就当没这么一回事,继续好好相处下去。”
接着,刘主任又一阵和稀泥,总算把这次“大暴动”压了下去。
那天中午,刘主任特意让保安出去市场,给大家买了一筐橘子吃。
薛凌分了六个,吃了一个后,乐滋滋将其他的收起来。
刘星欢喜得不得了,一边吃着,一边道:“出了一大口怨气,还能吃上这么甜的橘子!我的天啊!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美梦啊!”
众同事都笑了。
自那天后,“灭绝师太”低调了许多,说话也没之前那么冲,随随便便就端架子。
大家都觉得那天的集体暴动实在太有效,暗自偷乐了好几天。
当然,同事们最佩服的就是薛凌。
她是第一个敢开口怼“灭绝师太”的人,而且是怼得有理有据,有依有据,那一份说辞按照王青的说法——简直就是臻于完美!
薛凌却没怎么记在心上,每天努力工作,下班就做翻译,一心攒钱。
寒流一阵接一阵,大雪又断断续续下了几天,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
自从那天傍晚程天源将欧阳梅和自家妹子赶去隔壁后,欧阳梅就没敢在来蹭饭了。
程天芳有他们出租屋的钥匙,仍是进进出出,偶尔捞点儿吃的,偶尔蹭点儿热水,看到厨房有什么喜欢吃的,拿起便吃,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
薛凌很忙,因为肖佳雪给她发了电报,说她翻译的英文小册子过了年就要开始印刷,让她尽量辛苦些,努力在过年前翻译完。
目前为止她只翻译了一半,还有大半没翻。所以,她只能加班加点,多争取一些时间做翻译。
工作早出晚归,晚上又要兼职到半夜,薛凌实在没什么功夫去搭理程天芳。
程天源本想将她快些撵走回老家,谁料最近几乎天天下雪,路上积雪太多,去乡下的路都堵了,不管是大车还是驴车都走不了,只好强忍着。
不过,他听了薛凌的提议,早中晚都盯着自家妹子,不许她出去。
薛凌找到了省城第一医院的咨询电话,将自家公公的情况跟医生说了,医生说可以手术后接上义肢,能让病人不受伤口痛苦,也能有比较好的劳动力。
医生还说,随时都能过去,不过要先做检查,随后再根据病人的情况安排手术。如果没意外的话,应该能进行手术,费用大致在一千七八左右。
薛凌听完很高兴,随后就讲给程天源听。
他也是欣喜万分,道:“等路通了,我立刻回家去接咱爸过来。这边车站两天就有一趟去省城的汽车,早上出发,傍晚时候到。”
两人做了决定,打算等路通了,就将程天芳送回去,接程建国过来,随后上省城做义肢手术。
一天午休,薛凌见外头终于有了阳光,便跑出去找公共电话打去帝都。
不久后,电话就接通了。
是薛妈妈接的电话,兴奋逮着女儿问个不停,又问女婿怎么样怎么样。
薛凌一一作答,也关心问候了父母亲的身体。